含凉殿,李玉儿在寝宫养病,被流言蜚语与觱篥的羞辱打击的李玉儿,现在一脸憔悴,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公主,太后回宫了!”冷香笑靥如花地进了寝宫,喜滋滋地对李玉儿说道。
大中三年,李忱的亲生母亲郑太后从骊山回宫,李忱带着方昭仪张才人孟美人鸢才人孙妃进入太和殿,向郑太后请安。
“皇帝呀,哀家一直住在骊山行宫,因为先帝时,哀家身份卑贱,先帝让哀家住在骊山,现在皇帝你终于继位了,哀家也被接进了皇宫,但晁氏却没有在皇宫了,皇帝,晁氏虽然与哀家一般,出生卑贱民女,但是她是你几十年的原配,皇帝,你不应听信一些小人的挑拨离间,把晁氏给废黜了!”郑太后一脸苦口婆心,对李忱说道。
“太后,晁贵妃因为暗中混毒,暗害皇子的事,被禁足紫宸殿,此案儿臣还没有查出真相。”李忱向郑太后禀告道。
“既然没有查明,就放晁氏出殿吧。”郑太后一脸和颜悦色道。
“是!”李忱叩首。
紫宸殿,晁贵妃被封锁在寝宫,那些狗奴才狗仗人势,趁机羞辱,日夜干扰破坏,还散布谣言,四处反咬一口,贼喊捉贼,颠倒黑白,传说晁贵妃蛇蝎卑劣。
“皇上,大事不好,紫宸殿走水了!”就在郑太后嘱咐李忱的同时,一名太监连滚带爬地跑到李忱的面前,向李忱叩首道。
紫宸殿,昏天黑地,风借火威,在大火中,紫宸殿变成一个火房。
“贵妃娘娘!”司礼太监马元贽,带领侍卫,心急如焚地救火,但是却像火上浇油,紫宸殿已经一片火海。
“皇帝,这紫宸殿怎么突如其来就作走水了?”郑太后一脸惊愕,目视着惊慌的李忱。
“皇上,贵妃娘娘与宫人,早就出了寝宫,在太和殿隐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程节搀扶着晁贵妃,与方钱,来到了李忱与郑太后的面前。
“程节,你真是精忠报国,竟然安全回京,还救了晁贵妃,真是一个正气之少年!”李忱龙颜大悦道。
“皇上,紫宸殿在晁娘娘被禁足,太后回宫之后,突然巧合着火,臣认为,定是小人暗中斩草除根,却欲盖弥彰!”程节跪在李忱的眼前,禀奏道。
“马元贽,派人调查紫宸殿!”李忱命令马元贽道。
“蠢蛋,竟然在这个关键之际,暗中放火,火烧紫宸殿,这不是弄巧成拙,画蛇添足,做贼心虚吗?”回到储秀宫,方昭仪怒气填膺,指着仇团儿,暴跳如雷。
“昭仪娘娘,本娘子派人暗中在紫宸殿放火,不是杀死晁贵妃,而是让晁贵妃没有宫殿隐居,只要晁贵妃出了紫宸殿,就在我们的控制中!”仇团儿一脸穷凶极恶道。
“牛夫人,你暗中派人放火,这是会弄巧成拙的,万一皇上怀疑,这不是自己露了吗?”方昭仪心中恐怕道。
“昭仪娘娘,本娘子就是要宫里的人杯弓蛇影,宫里有人放火,皇上定然派人调查,我们就可以趁机再次栽赃李玉儿,昭仪娘娘,这次程节救出晁贵妃,就是李玉儿她早就猜到我们会斩草除根,才故意先暗中送信给程节,让程节先救出晁贵妃,这李玉儿已经被禁足封锁了,还在暗中计划,这就是杯弓蛇影,我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嫁祸她,要晁贵妃与李玉儿母女骨肉相残,互相狐疑!”仇团儿一脸睚眦扭曲地诡笑道。
含凉殿,马元贽派侍卫搜查后宫,宫里人仰马翻,鸡犬不宁了几日,最后搜到了含凉殿外。
“皇上,奴才巧合发现,含凉殿有人潜出,暗暗送信给兵部侍郎程节。”宣政殿,小高子突然来到大殿,向李忱报告道。
“含凉殿还在暗中与外面阴谋?”李忱大惊。
含凉殿,麝月的厢房,查出了打火石,宫人把麝月押出厢房,马元贽检查了打火石,向躺在床榻上的李玉儿拱手:“公主,您的宫女麝月,暗中藏匿打火石,忤逆宫规,奴才只有把她送去宣政殿,向皇上禀告。”
“马公公,我们含凉殿被侍卫封锁,麝月怎么可能潜入紫宸殿放火?再说,本公主是母妃的女儿,为何暗中要害母妃?”李玉儿杏眼圆睁,眉尖若蹙道。
“公主秘密派人送信给宫外,皇上已经知晓了,公主,奴才只能押麝月姑娘去宣政殿了!”马元贽一脸笑,向李玉儿拱手道。
宣政殿,马元贽呈上打火石,这时,翊坤宫的太监小魏子,来到李忱的面前,向李忱叩首道:“奴才禀奏皇上,已经查出,当日翊坤宫大火时,有人看见化妆侍卫的宫女,从含凉殿潜出鬼头鬼脑来到紫宸殿。”
“含凉殿的麝月?”李忱目视着小魏子,绞尽脑汁,却十分怀疑。
“皇上,麝月已被押下,皇上是否刑讯麝月?”周衮向李忱叩首道。
“审讯麝月!”李忱命令道。
“启禀皇上,麝月已经招供,她是奉安乐公主的命令,暗中潜入紫宸殿,放火暗害晁贵妃娘娘!”过了一个时辰,慎刑司的太监小吉子,向李忱禀奏道。
“安乐公主?竟然是安乐公主要弑母?”李忱大惊,瞠目结舌。
“皇上,安乐公主已经病了几个月,每日神经兮兮,上次在花园刺杀女官若鸢,就是因公主稀里糊涂,以为有人在骂她,才造次伤人的。”周衮向李忱禀奏道。
“皇上,公主的确是怔忡之症,而且十分敏感,上次公主暗中勾结仆射白敏中,心怀叵测,就是想秘密报复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