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大明宫,悲痛欲绝,太子与三皇子李储被巫蛊妖术摄魂,太子去世,三皇子病入膏肓,李炎龙颜大怒,命令李玉儿在大明宫调查巫蛊凶手,这时,王才人也被摄魂昏厥。
储秀宫的方贵妃,听说王才人装病,杀气腾腾地向李炎禀报,但是来到紫宸殿,王才人却睡在床上,太医诊脉,禀报李炎:“启禀皇上,才人病重,全身颤抖。”
同时,李玉儿程节李连抓到苟害,苟害却突然被灭口,而隐蔽的幕后元凶,杀气腾腾,传播谣言,煽动朝廷官员,上奏弹劾李玉儿。
“皇上,安乐郡主杀死巫蛊嫌犯苟害,是封锁真相,杀人灭口,臣调查,安乐郡主与程节吴王李连,沆瀣一气,秘密阴谋。”含元殿,厚颜无耻的汪海洋,先发制人,向李炎陷害李玉儿道。
“苟害被杀了?”李炎十分惊愕。
“皇上,李玉儿害死从西域来的苟害大师,长安城已经群情激奋,臣建议皇上,下旨押回李玉儿!”方美高举朝笏道。
“方美,拟旨,命安乐郡主回宫!”李炎命令道。
长安城,跳梁小丑再次开始反攻,大理寺外,恬不知耻的奸细,穷凶极恶的恐吓臭骂,十分狂妄。
“皇上,安乐郡主污蔑从西域来的苟害大师,见苟害不是巫蛊凶手,害怕皇上龙颜大怒,就暗中杀人灭口,苟害大师是西域的著名法师,郡主现在杀死大师,西域必对我大唐切齿痛恨,请皇上下旨,缉捕安乐郡主!”李炎心中忐忑不安,丞相李德裕,来到李炎的面前,向李炎禀奏道。
“缉捕安乐郡主?”李炎疑神疑鬼道。
再说王才人的宫女香君,来到宣政殿,焦急地向李炎欠身道:“禀报皇上,才人病重,已经全身冷汗了!”
“御驾紫宸殿!”李炎迫不及待,大步流星跑到了紫宸殿,来到王才人的床前,只见王才人面色苍白,全身颤抖。
“岂有此理,你们这些太医,是怎么诊病的?”李炎大发雷霆,怒视跪在地上的太医喝道。
“皇上,现在只有请安乐郡主回宫,为娘娘看病!”香君向李炎欠身道。
“郡主是才人的闺蜜,马元贽,命安乐郡主回宫!”李炎命令司礼太监马元贽道。
“娘娘,王才人病重,皇上竟然下旨命李玉儿回宫照顾王才人,我们又没有整死这个不要脸的!”储秀宫,暴跳如雷的仇团儿,来到寝宫,向方贵妃禀道。
“李玉儿?我们这样威吓她,她竟然仍然从容?”方贵妃惊诧道。
“这个李玉儿,胆大包天,但是这次西域大师苟害是在她的大理寺死的,我们倒打一耙,就说是她害死的,煽动长安看热闹的人,辱骂李玉儿!”仇团儿一脸狰狞道。
“仇团儿,本宫有点诧异,那王才人是装病,但是本宫去了紫宸殿派太医诊脉,却禀报皇上王才人是病重,难道,王才人是在我们去紫宸殿后才病的?”方贵妃绞尽脑汁,询问仇团儿道。
“娘娘,王才人与李玉儿沆瀣一气,难道她是真病,李玉儿却有意派人冒充王才人,骗我们中她的陷阱?”仇团儿怀疑道。
“若是王才人真病,就是我们整死她的机会,仇妹,现在苟害已经死了,没有人会巫蛊妖术,我们还能整她们吗?”方贵妃询问仇团儿道。
“贵妃娘娘,只要有钱有势,什么法师笼络不来!”仇团儿骄横地诡笑,向着帘子外面拍了拍手,只见一名西域大师,笑容可掬来到了寝宫内。
次日,大明宫,马元贽战战兢兢向李炎禀报,后宫又有几名妃嫔被巫蛊妖术摄魂!
“岂有此理,李玉儿禀报朕巫蛊妖人就是苟害,但是现在苟害被杀,巫蛊妖术仍然有持无恐!”李炎火冒三丈。
“真是干的漂亮,现在苟害已死,宫中仍然发生巫蛊摄魂案,那李玉儿就明摆着是欺瞒皇上,这次她是臭名昭著,千夫所指了!”仇府苑,牛薛听了仇团儿得意忘形的吹牛,不由得欣喜若狂。
“薛哥,仇妹我干的漂亮吧,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真是谢谢她,正好她杀了苟害,而大明宫继续发生摄魂案,现在她是身败名裂了。”仇团儿厚颜无耻,得意忘形,丧心病狂地奸笑道。
“李玉儿这个呆子,竟然写奏折揭露我们,还把我们骂她的话,都写在奏折上,现在我们就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贼喊捉贼,李玉儿就是巫蛊罪魁祸首!”仇团儿鲜廉寡耻地仰面诡笑道。
长安城,谣言传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紫宸殿,李玉儿来到殿外,香君打了细帘子,请李玉儿步进。
李玉儿步到王才人的床榻前。
“李玉儿,你真是无法无天,竟然派香君冒充王才人欺骗本宫!”就在这时,隐蔽在屏风后的方贵妃,炫舞扬威地盈盈步出。
方贵妃的身边,是高淑妃与周昭仪。
“贵妃娘娘,本郡主怎么敢派人冒充才人姐姐?”李玉儿捂嘴笑道。
“李玉儿,你不要再装好人了,本宫认为,你就是用巫蛊妖术害王妹妹的凶手,紫宸殿的王才人,是你派香君冒充的!”方贵妃凤目圆睁,大声道。
“贵妃娘娘,你有证据吗?”李玉儿倩然一笑道。
“鸢儿!”方贵妃回首凝视鸢儿,鸢儿拿着冒充王才人的襦裙,扔在了李玉儿的眼前。
“李玉儿,现铁证如山,你真是胡作非为!”方贵妃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皇上,贵妃娘娘竟然晓得玉儿在紫宸殿派香君冒充王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