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在紫宸殿生病,并且颤抖恍惚,似乎是中了邪,方贵妃和仇团儿暗中勾结,趁机传播谣言,陷害李玉儿是妖女。
“李玉儿,我们再也不理你了,你是妖女!”几名李玉儿在后宫的朋友白了李玉儿一眼,就回首走了。
李玉儿睁开眼睛,原来是噩梦。
“不要脸的,现在你已经众叛亲离,还破案?在紫宸殿住着,下半辈子当呆子吧!”仇团儿听了管家的禀报后,欣喜若狂,幸灾乐祸地仰面奸笑道。
“巫蛊大师真是无所不能,小小的一个巫蛊术,就能让这么刁的李玉儿变成了呆子,仇团儿,请大师继续,整死这个贱人!”储秀宫,眉飞色舞的方贵妃,凤目一弯,对得意忘形的仇团儿说道。
“不要脸的,这次要她变成疯子,她还兴奋吗?”仇团儿摇头摆尾道。
大明宫,储秀宫的奸细日夜监视紫宸殿,向方贵妃禀告,李玉儿已经是越来越病重,每天呆若木鸡,就像个呆子一样。
“好,你们隐蔽在紫宸殿外,暗中干扰破坏这个贱人治病,害死她个不要脸的!”方贵妃与仇团儿志得意满道。
紫宸殿,王才人见李玉儿越来越稀里糊涂,不由得十分焦急。
“才人,安乐郡主好像是被诅咒了一般,不但人恍恍惚惚,而且满嘴支支吾吾,像是中邪了!”忧心忡忡的香君,向王才人欠身道。
“李玉儿是大唐灾星,传说都是真的,大家异口同声,把这个妖女撵出大明宫!”再说周昭仪这些后宫妃嫔,趁机闹事,妄想趁火打劫,紫宸殿也被后宫的嘲笑包围了!
“娘娘,李玉儿那个不要脸的,已经四面楚歌,我们请巫蛊大师用法术,把她害死吧,就算皇上要查,我们就传播谣言,说她是因为疯了,自己自杀!”仇团儿见李玉儿已经众叛亲离,立即向方贵妃建议道。
“好,今日就请巫蛊大师进入紫宸殿附近的清思殿,整死这个多管闲事的贱人!”方贵妃下了狠心,恨之入骨道。
子夜,清思殿,月黑风高,突然,郑超率领千牛卫包围了大殿,冲进了殿内。
“大胆妖人,竟敢在皇宫装神弄鬼,陷害郡主,抓起来!”郑超怒视着大殿内的西域妖人,一声大喝!
“郡主,巫蛊妖人抓到了!”冷香得瑟地来到紫宸殿厢房,向李玉儿禀告道。
“哈哈哈,仇团儿那个小婊砸,再死一次也没有料到,本郡主这是瓮中捉鳖!冷香,去清思殿!”李玉儿突然病愈,古灵精怪地拉着冷香,蹦出了厢房。
清思殿,皇帝李炎正襟危坐,千牛卫押着一个穿着西域衣服的妖人,跪在李炎的脚下。
“大胆妖人,竟然敢在皇宫有持无恐,兴风作浪!”李炎怒视妖人,拍案大喝。
“皇上,小的是苟害师傅的徒弟!”妖人吓得心惊肉跳,向李炎叩首道。
“苟害?此人现在正在太液池,马元贽,命国师带着苟害,来清思殿认他的徒弟!”李炎目光如炬道。
过了半晌,御前太监马元贽带着西域大师苟害和国师赵归真,来到了清思殿。
“妖人,看见你的师傅,还不叩首?”李炎怒视跪在地上的西域妖人,大声喝道。
“师兄?”那个西域妖人抬头一瞧,十分惊愕道。
“师兄?难道你不是苟害?”李炎回首怒视苟害大声问道。
“皇上,他是小的的师兄。”跪在地上的西域妖人不寒而栗道。
“这个妖人是仇士良推荐的,他竟然敢用苟害的徒弟冒充苟害,真是狗胆包天,来人,把仇士良叫来!”李炎气得七窍生烟。
过了半晌,仇士良进了清思殿,向李炎请安。
“仇公公,你竟然敢欺君!上次你请进皇宫的这个人不是真的苟害,而是苟害的徒弟,你真是胆大包天!”李炎身边,站着精神振奋,一脸聪明的李玉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质问仇士良道。
“皇上,苟害大师是从西域而来,他已经回到西域,奴才也不知道,这位竟然是他的徒弟!”仇士良泼皮道。
“仇公公,苟害大师回西域了?那京城为何还在发生巫蛊摄魂案?”李玉儿大声质问道。
“苟害大师与巫蛊案有什么关系?郡主不要胡说八道牵强附会!”仇士良大声道。
“巫蛊案,就是苟害这个西域妖人干的,仇士良,本郡主前几日突然中邪,宫中竟然有人趁机传播谣言,诋毁本郡主是大唐灾星,得罪鬼神,鬼魂附身,但是你没有想到吧,本郡主只是引你们这些凶手出来,本郡主真是神机妙算,幕后的凶手,见本郡主病入膏肓,竟然更加残暴,派了妖人潜入了皇宫,企图害死本郡主,但是这个妖人却没有想到,本郡主只是瓮中捉鳖!”李玉儿明眸皓齿,机灵精明地说道。
“李玉儿,你不要栽赃老奴,老奴不是巫蛊凶手!”仇士良恼羞成怒道。
“仇公公,本郡主抓到了这个妖人,就要审讯妖人,巫蛊凶手是谁!”李玉儿柳眉倒竖道。
“你这妖人,说,你是不是巫蛊凶手?”李炎怒视跪在地上的妖人,大声质问道。
“皇上,小的是会一些小法术,能让郡主眩晕恍惚,甚至精神不正常,但是,小的不是巫蛊凶手,小的只是受方贵妃娘娘与仇小姐指使。”妖人倒头如葱道。
“狗胆包天,这个案子的幕后,竟然有方贵妃和仇团儿!”李炎龙颜大怒。
“皇上,这个妖人含血喷人,臣妾与仇小姐确实请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