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如狼似虎的侍卫押着倔强挣扎的李玉儿与王才人,掰开她们的嘴,用鸩酒向她们嘴里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屋外,飞进一脚,把侍卫手中的鸩酒酒杯踢飞!
“胆大包天,竟敢劫狱!”许通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叫道。
只见一人飞进屋里,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刹那间打得几个侍卫头破血流。
“狗贼,竟敢害郡主与才人娘娘!”那许通吓得尿了裤子,抬头一瞧,只见这名血气方刚,玉树临风,清秀满月的男子,踩着他的狗脸,竟然是郡马程节,顿时心惊肉跳!
“程节?你?”李玉儿定睛一瞧,只见面如满月的程节fēng_liú倜傥,用宝剑架在许通的狗脖子上,舒然一笑。
“李玉儿,京城有人传播谣言,说是你改嫁了,我程节一定不相信,因为你只是我程节的!”程节凝视着眉尖若蹙的李玉儿,玉树临风地一笑。
“程节,这个狗贼是潜入慎刑司杀人灭口的,我们抓了他,送去大理寺!”李玉儿双眉紧蹙道。
再说元珍,正在大理寺与吴王李连商议救李玉儿和王才人,这时,李玉儿已经神采奕奕地与王才人,程节进了衙门。
“元大人,连哥,我们抓到了许通这个人证!”李玉儿押着许通跪在元珍和李连的脚下。
“程节,你怎么回到长安了?”李连凝视着程节询问道。
“吴王,边关大胜,但是程节我在边关听到一些厚颜无耻的小人,在传播谣言,企图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我程节就抓了几个直娘贼,听说京城有人想陷害本郡马的郡主娘子,所以就先赶回来救人了!”程节欣然道。
“谣言竟然都传到边关了,这些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的狗贼!”李连怒发冲冠道。
“许通,立刻招供,是谁派你来慎刑司害死本郡主与王才人的?”李玉儿抓住许通,把宝剑架在许通的脖子上,大声质问道。
“饶命郡主,小的是受贵妃娘娘指使!”许通吓得肝胆俱裂,叩首求饶道。
“现在人证物证如山,王姐姐,我们回宫禀报皇上!”李玉儿慷慨激昂道。
“慢,玉儿,皇兄现在还在昏厥,我们先把这个狗腿子押下,等皇兄醒了,再禀报皇兄!”李连劝李玉儿道。
再说李炎,在太和殿昏厥,突然睁开眼睛,身边侍候着御前太监马元贽。
“马元贽,命王才人,安乐郡主来太和殿!”李炎命令道。
“皇上,方贵妃娘娘在紫宸殿搜查到女木俑,认为才人涉嫌弑君,已经把才人与郡主押进慎刑司了!”马元贽叩首道。
“大胆!这个方贵妃,竟敢肆无忌惮,朕还没醒,她就敢抓才人!”李炎火冒三丈!“皇帝哥哥,凶手十分阴险歹毒,他们用巫蛊妖术,暗害我们,然后趁机传播谣言,到处无法无天兴风作浪,挑起冲突,制造混乱,方贵妃竟然派人去了慎刑司,妄想杀人灭口,害死王才人姐姐!”李玉儿盈盈进了太和殿,义愤填膺地向李炎说道。
“玉儿,你能平安便好!”李炎见李玉儿一脸得瑟,不由得眉开眼笑道。
“皇帝哥哥,我们有人证,禁卫军统领许通,就是方贵妃的狗腿子!”李玉儿向李炎禀告道。
“马元贽,命方贵妃来太和殿!”李炎龙颜大怒。
过了半晌,方贵妃来到了太和殿,向李炎欠身。
“方贵妃,你真是胆大包天,竟然趁朕昏厥,有持无恐,暗害王才人与郡主!”李炎,大动肝火,怒视方贵妃道。
“皇上,臣妾冤枉呀,这是有人嫁祸臣妾,当时皇上昏厥,臣妾在紫宸殿找到了木偶与巫蛊女木俑,当时就派人押下王才人,但是臣妾没有下旨杀王才人与郡主!”方贵妃装妖作怪道。
“方贵妃,许通就是你的走狗,现在已被逮捕!”李玉儿瞥着厚颜无耻的方贵妃,义正辞严道。
“许通?这个奴才,臣妾怎么可能认识前朝的大臣?”方贵妃诡笑道。
“马元贽,把许通押来!”李炎命令马元贽道。
过了半个时辰,马元贽手忙脚乱地向李炎禀报:“皇上,许通在大理寺死了!”
“死了?”李玉儿王才人十分惊诧。
“皇上,王才人李玉儿,擅自缉捕大臣,押进大理寺,并杀害大臣,真是肆无忌惮!”方贵妃倒打一耙,向李炎跪下道。
“都下去!”李炎勃然大怒,大声喝道。
“李玉儿弑君,该死,不知廉耻!”大理寺外,老女人心狠手辣的毒骂声,震耳欲聋。
就在这时,程节驾驭着战马小白,向那些泼皮冲来,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些乱叫乱跳的泼妇老鸨撞了个屁滚尿流,丢人现眼!
“程节,你竟然敢骑马撞那些骂街的?”李玉儿来到程节的马前,不由得娇憨一笑。
“敢欺负我娘子,我就要她屁滚尿流!”程节下了马,把李玉儿抱入怀里。
大明宫含元殿,西征大军凯旋回京,李炎龙颜大悦,册封程节为报国将军,后宫也有巫蛊妖人潜伏,李炎下旨,命李玉儿李连,调查宫内的巫蛊案。
驾驭着马,来到大理寺,李玉儿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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