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安乐郡主她是倒打一耙,安乐郡主挟持老夫,重回安乐庶人墓,就是想嫁祸老夫!”李德裕跪在李炎的面前。
“启禀皇上,在墓室内,找到了十几名千牛卫的尸体,这些人,果然是被郡主暗害!”这时,方美向李炎禀告道。
“来人,把李玉儿李连押进大理寺!”李炎龙颜大怒,命令禁卫军道。
“大家都怀疑李玉儿了!”
“好,我们就这样反咬一口,制造些李玉儿害别人的假象,再派人假装李玉儿骂人,这次一定要这个不要脸的众叛亲离,四面楚歌!”趾高气昂,自鸣得意的小婊砸仇团儿,得意地摇头摆尾,一蹦三尺高!
“仇妹,这次我们要这个小不要脸的,名声狼藉,身边名裂,我们的人,已经出去传播谣言了,我们编造了许多逼真的李玉儿所谓变态故事,把此人说得又脏又猥琐,现在京城,都知道这个李玉儿是个yín_dàng的小蹄子!”牛霸王牛薛,唱了一个大诺,志得意满地大笑道。
“大家都看看,竟然做这种事,丢人现眼!”长安大街小巷,一群妖婆奸细,理直气壮地在光天化日,到处欺骗不明真相的人,传说李玉儿所谓的变态事迹。
这些奸细,制造冠冕堂皇的害人原因,煽动一些看热闹的人,三人成虎,一个传一个,把李玉儿害得名声狼藉。
“李玉儿,你还想为自己平反,妄想?看看,没有人相信你,丢人现眼,骂得你鼻青脸肿,还妄想去安乐庶人墓破案,最后案没破成,自己变成凶手了!”
“疯女人,她是一个神经病,竟然光天化日盗墓,没有人相信她!还破案?迫害妄想症,没有巫蛊妖人,她自己就是凶手,没有人造谣,都是她自己传的!”仇团儿牛薛等泼皮,飞扬跋扈地扭着屁股,越来越志得意满,有持无恐地在大理寺外摇头摆尾,煽动走狗大骂。
大明宫含元殿,文武百官,异口同声地弹劾李玉儿和李连,铺天盖地的弹劾奏折,呈在了李炎的案上。
“皇上,安乐郡主刁蛮任性,肆无忌惮,竟然借口破案,再次盗掘安乐庶人墓,真是胡作非为!”
“皇上,吴王执法犯法,和安乐郡主勾结,盗掘安乐庶人墓,并且暗中在墓中的地宫内阴谋谋反,臣请皇上,斩杀安乐郡主和吴王,大义灭亲!”仆射李宗闵,这时回京,也向李炎叩首道。
“安乐郡主是朕下旨命她破案,郡主与吴王在墓内发现地道与地下宫殿,你们怎么能反咬一口,诋毁郡主谋反?”李炎龙颜大怒道。
“皇上,禁卫军在墓室内,发现地下宫殿匿着兵器,而这些兵器上,都刻着光王府三字!”方美向李炎奏道。
“皇上,皇太叔野心勃勃,安乐郡主之所以胡作非为,背后就是皇太叔指挥!”汪海洋也向李炎禀报道。
“皇太叔?”李炎顿时大吃一惊!
光王府,如狼似虎的禁卫军,在李德裕的率领下,包围了王府。
“王爷,大事不好,李丞相率领禁卫军,包围王府了!”这时,光王李忱正与光王妃在屋子里,突然管家李凛然,跪在李忱的面前。
“李丞相,本王在王府,一向老实,今日丞相为何率领禁卫军,包围本王的王府?”光王李忱亲自出了王府大门,目视着杀气腾腾的李德裕,拱手问道。
“皇太叔,你的乖女儿,竟然妄想挟持老夫,陷害老夫是巫蛊凶手,但是现在,你皇太叔是赔了女儿又折兵,皇上下旨,皇太叔妄想谋反,全家缉捕!”李德裕得意忘形地宣布圣旨道。
“李德裕,我光王府遵纪守法,皇上为什么下旨逮捕我阖府?”这时,血气方刚的世子李燮与二公子李荣,跑出了大门,李荣指着李德裕,大声质问道。
“禁卫军在安乐庶人墓的地宫,搜查到了,刻着光王府印的兵器,光王涉嫌谋反,全家逮捕!”李德裕仰面大笑道。
这时,香山居士白乐天,穿着乞丐衣服步出了大门,李忱瞥着白居易,暗中拉着白居易的手,小声嘱咐道:“白先生,请你立刻去宫里,觐见紫宸殿的王才人,现在只有王才人可以救本王全家!”
白居易捋须,化妆成要饭的,手拄拐杖,从王府逃走了。
紫宸殿,子时,李炎翻了紫宸殿的牌子,坐着肩舆,去了紫宸殿,身材高挑,柳眉月貌的王才人,盈盈步到李炎的面前,欠身行礼。
“爱妃,朕在前朝,被那些鲜廉寡耻的东西围攻,现在,只有你的紫宸殿,才是朕真正休息的地方!”李炎情有独钟地凝视着王才人,眉飞色舞道。
“方妃娘娘,昨晚,皇上又去王才人的紫宸殿了!”宫人鸢儿,鬼头鬼脑,清晨来到储秀宫,向方妃欠身道。
“这个狐媚子!皇上这一年,除了在本宫的储秀宫里,就是去赵归真那道士那练功炼丹,但是自打这个贱人进了宫,皇上就像被这贱人摄了魂,每天钻紫宸殿,这狐媚子只是个才人,竟然敢这么有持无恐!”方妃凤目圆睁,暴跳如雷,拿起案上一杯子,就摔到了地上。
“那狐媚子,只是一个才人,娘娘息怒,娘娘现在在后宫,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上还未立皇后,这皇后的凤椅,是娘娘的就是娘娘的!”鸢儿一脸谄媚地跪在飞扬跋扈的方法脚下,花言巧语道。
“对,这个贱人只是个才人,而且皇上是因为可怜她父亲,才她入宫的,本宫却是贵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