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玉儿是扫把星,克夫的黑材料都传出去,什么爱程节?骂!大家骂得她鼻青脸肿!”大理寺外,传来老妇女阴险歹毒的议论声。
“大唐安乐郡主?皇上赐婚,郡马连合卺洞房都没有,就跑去前线了,就是因为她是扫把星,李玉儿完全不爱郡马程节,请皇上下旨撤了赐婚吧!”穷凶极恶,卑鄙皮厚的奸细,四处挑拨离间,制造混乱。
大理寺内,正在审案,但是外面的骂声震耳欲聋,干扰得李玉儿黯然神伤。
“她就是巫蛊凶手,不要再破案了,不要脸的,看看,大家都骂的!”大理寺外,像疯狗一般的奸细,故意闹事,而且把事情越闹越大。
“李玉儿,你的郡主之位已经被拿下了,看看还有了?”
“大家都笑死了,就你还想写奏折揭露?害你的人就是我们!弄死你像玩一样,要你心痛!”大门外,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恐吓,破坏了今日的审案,李连拍案命令退堂。
“连哥,这些人劈天盖地来到大理寺大门外,故意骚扰破坏审案,而且大叫大骂要为李德裕翻案,我们虽然抓了李德裕,但是却审讯不了此人呀!”回到屋子里,李玉儿蹙眉对李连说道。
“凶手老谋深算,十分狡猾,我们虽然抓了李德裕,但是他们却趁机传播谣言,煽动破坏!”李连双眉紧锁道。
“郡主,虽然这些奸细来骚扰大理寺,但是我们把李德裕暗中押到一个秘密地方审讯,不就可以破案了吗?”冷香圆眼睛一转,聪明地建议道。
“李玉儿,快出来,再不出来,你的郡马就没有了!”这时,窗外又传来更厚颜无耻的威吓声。
“冷香,你终于千虑一得了!”李玉儿搂着冷香,抿嘴一笑道。
“玉儿,大理寺有一条地下密道,我们就从这里,把李德裕押出去!”李连沉着道。
再说千牛卫郑超,秘密押着李德裕,从地道出了大理寺,把李德裕押到了长安城的郊外。
“李德裕,虽然你的靠山老奸巨猾,但是,你们就算再狡诈,也没有想到,我们能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把你押到这个秘密的地方审讯,你招吧,你的靠山是谁,他是不是巫蛊案的元凶?”李连镇定自若,笑容可掬地步到李德裕的面前,大声问道。
“李连,老夫是大唐丞相,你竟然这么跋扈,挟持老夫来到这荒芜的郊外,你是不是企图杀了老夫?”李德裕火冒三丈,大声尖叫道。
“李德裕,你现在是众叛亲离,而且暮云春树酒楼的杀人案,我们已经破了,说,你是不是和这个巫蛊案元凶有什么阴谋?”李连质问李德裕道。
“老夫有何阴谋?老夫只知道对皇上忠心耿耿,你们污蔑老夫,皇上查明后,一定把你们都抓进牢狱!”李德裕杀气腾腾地叫道。
“李德裕,纸是包不住火的,你已经露出了马脚,现在你还想掩盖,只能是欲盖弥彰,说,国师赵归真是不是和你勾结,是不是企图用巫蛊之术害死皇上,妄想篡位?”李连大声问道。
“哈哈哈,吴王,你竟然还要连累赵国师,你是不是想趁机扳倒国师,然后造反篡位?”李德裕大笑道。
“李德裕,不要再掩盖了,你这是颠倒黑白,贼喊捉贼,本郡主已经猜到了,你李德裕既然是赵归真的徒弟,那么你们就是狼狈为奸,暗中勾结,赵归真这个妖人,欺骗皇上,在太液池为皇上炼丹,企图毒死皇上,你们既然胆大包天,敢暗毒皇上,你们的主子定是企图篡位的皇亲国戚,说,你们的主子是谁?”李玉儿一脸镇定自若,古灵精怪地来到李德裕的眼前,质问李德裕道。
“安乐郡主,你真是太聪明了,竟然陷害老夫,还妄想出这么一个故事?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德裕飞扬跋扈地大笑道。
“李德裕,你是故意装猛,你的主子,故意让我们抓住你,就是想用你做一颗棋子,为他掩盖阴谋,李德裕,你的主子只是拿你做一个被牺牲的棋子,你又为什么要忠于他?”李玉儿精明一笑道。
“郡主,巫蛊法师是指挥使仇士良请的,此人叫苟害,进宫的那位,是苟害的双胞胎师弟,苟害就躲在安乐庶人墓内!”李德裕目视着李玉儿,突然怏怏招供道。
“巫蛊妖人竟然藏在安乐庶人墓里?那个墓那么小,苟害怎么能藏进墓室,而我们竟然没有发现?”李玉儿十分惊愕道。
“郡主,安乐庶人墓内,有一个地下地宫,十分隐蔽!”李德裕招供道。
“地下宫殿?”李玉儿恍然大悟。
“连哥,我说安乐庶人墓室内,怎么会在壁画上有那么厉害的幻觉武器,原来那是防备有人查出这个隐蔽的地下宫殿!”李玉儿对李连,冷香,郑超说道。
“玉儿,我们现在就回安乐庶人墓,只要我们找到这个地下宫殿,就可抓到巫蛊凶手!”李连喜不自胜道。
长安城郊外,荒芜的安乐庶人墓,郑超率领千牛卫,进入墓道,开了墓门,李玉儿李连冷香等人,小心翼翼进入墓室。
再说大明宫含元殿,千牛卫欣喜若狂地跑上玉阶,向皇帝李炎禀报:“皇上大喜,玉门关再次大捷,程老将军父子大败吐蕃!”
“好!”李炎龙颜大悦。
“皇上,我军势如破竹,连连胜利,臣建议,我大唐趁机收复河西走廊,重建安西都护府!”仆射孙千,向李炎叩首道。
“拟旨,朕要加封程胜为大将军,一鼓作气,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