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仇团儿,杀气腾腾地带着走狗冲到光王府,妄想煽动走狗逮捕李玉儿,吴王李连却率领侍卫,挡在了仇团儿的面前。
“吴王殿下,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是个妖女,她已经被鬼魂附身控制,我们要抓住她,只有把她逮捕,京城才不会再有人被害!”仇团儿趾高气昂地对李连欠身道。
“仇大小姐,三郡主是大唐郡主,就算她真的被鬼魂附身,她也是皇亲,你竟敢这样气焰嚣张地辱骂郡主,真是胆大包天!”李连怒视仇团儿,慷慨激昂地斥责道。
“王爷,既然你也在光王府,小女就回去了!”仇团儿一脸狡黠,见李连火冒三丈,左右的侍卫也十分愤慨,心中忐忑,十分狡狯地向李连欠身,狼狈地逃跑了。
“恬不知耻的小婊砸!”李连怒视着仇团儿卑劣的背影,义愤填膺。
从今日开始,仇团儿和牛薛就开始再次煽动不明真相的人搞风搞雨,他们的走狗,有恃无恐,到处传播谣言,制造假象,欺骗长安。
“这个不要脸的,没有,没有人想到,没有人不相信!”仇团儿一脸狰狞,站在那里吞吞吐吐,气焰嚣张。
“仇妹,我们的人,越来越凶恶,这次的攻击,比上次要更厉害,李玉儿那个贱人,这次一定心理崩溃!”得意忘形的牛薛,来到仇团儿面前,一脸志得意满道。
“薛哥,这个不要脸的,还妄想查案揭露我们,但是我们已经先入为主,到处传播谣言,把白的说成黑的,人人现在都知道,她那些写出来的奏折全是偷的,就算她上奏皇上,也没有人相信,更没有人相信她!”仇团儿一脸沾沾自喜道。
“仇妹,现在我们要让李玉儿相信,她已经众叛亲离了,我们这些计谋,谁也想象不到,都是贼喊捉贼,事情都是反过来传播的,最后李玉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牛薛一脸狡狯地奸笑道。
“薛哥,要传到家喻户晓,贱人,不知道天高地厚!”仇团儿一脸睚眦道。
再说长安大街上,人们沸沸扬扬,谣言三人成虎。
“那个三郡主已经丢人现眼,千夫所指,我们就赖她,她写的奏折也是偷的!”朝房里,汪海洋的几个走狗,到处煽动文武百官,怂恿大家都嘲笑李玉儿。
“李玉儿是妖女,是大唐灾星,听说,她是个野种,根本不是皇亲!”已经彻底鲜廉寡耻的奸细,竟然再次编造出更加卑劣的谣言,妄想欺骗大家一起不怕李玉儿,同舟共济对李玉儿进行围攻。
“朝廷告示,李玉儿确是野种,而且已经被鬼魂附身控制,大家要是不想被害,就一起围攻这个不要脸的!”阴险的奸细,在长安酒楼,到处煽动酒楼喝酒的人,不要怕李玉儿,并一起对李玉儿进行冷嘲热讽。
“这个仇团儿,真是一个泼妇小婊砸,竟然这么泼皮无赖!”李连暗中调查跟踪了在大街传播谣言的奸细,不由得目光如炬,怒火万丈。
“王爷,这凶手也太恬不知耻,下流卑劣了,竟然编造这么厚颜无耻的谣言,煽动不明真相的人对郡主进行围骂!”千牛卫郑超也是十分愤慨。
“郑超,现在在大街小巷,理直气壮,有持无恐,兴风作浪的奸细,都是仇团儿与牛薛的走狗,这凶手故意怂恿这两个丑类在明的肆无忌惮,联袂献丑,上蹿下跳,就是企图扰乱我们查案,然后鱼目混珠,引导我们!”李连思忖道。
“王爷,是不是把这两个一男一女跳梁小丑逮捕?”郑超询问李连道。
“郑超,这两个淫贼,还是继续让他们联袂献丑吧!”李连鄙夷地笑道。
“主子,李玉儿与李连已经查到在下了,若是再这样怂恿他们继续调查,万一查到我们?”渗人的地下宫殿,李德裕来到面具男子的面前,一脸尊敬地作揖道。
“李德裕,你要用计让李玉儿他们斩钉截铁认为凶手就是你!”面具男子阴森地笑道。
大理寺,今日,李连和李玉儿已经不能正常查案,密密麻麻来告状的人,围住了大理寺大门,这些人气势汹汹,丧心病狂骂着侮辱李玉儿的脏话,对李玉儿进行厚颜无耻的人身攻击。
“不要脸的,还查什么案,凶手就是你自己,自杀吧,你死了,长安城就安全了!”大理寺外,无耻的辱骂声十分穷凶极恶。
“狗贼,竟敢这样骂本郡主!”李玉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举起弹弓,瞄准一个十分丑恶的奸细,迅雷不及掩耳一个石子,正好打在那个坏蛋的脸上,那坏蛋头破血流,瞪着四只眼,逃跑了。
几个穷凶极恶的老妇女,丧心病狂,不知羞耻地臭骂:“野种,查不下去了,不要脸!”
冷香拿着垃圾桶,瞄准这些泼妇的嘴,就倒了过去,这些老妇女顿时目瞪口呆!
“你们才皮厚,骂我们郡主,你们这些老母猪!”冷香圆眼睛一睁,义愤填膺地骂道。
晚上了,被围攻辱骂了一天,李玉儿,李连,冷香,都十分的累。
“郡主,王爷,饿了吗?冷香给你们拿吃的!”冷香询问李玉儿与李连道。
“冷香,我们一起去厨房!”李玉儿抿嘴一笑,搂着冷香去了厨房。
“那妖女饿了,饿死你!”窗棂外,传来老妇女穷凶极恶地辱骂声。
次日拂晓,冷嘲热讽继续开战,大理寺不能正常审讯。
翌日,李玉儿精神崩溃,在冷香的搀扶下去了太医院。
“噎!神经病了!”一路上,传来鲜廉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