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李玉儿在暮云春树酒楼抓巫蛊妖人,却在酒楼外,被大群如狼似虎的人围住,一名纨绔公子大声挑衅,说出李玉儿的身份,看热闹的人群顿时被煽动得千夫所指,群情激奋,把李玉儿和冷香围在垓心。
“妖女,你竟然骗人,你臭名远扬,身败名裂,竟敢在酒楼胡作非为!”那个纨绔公子一脸狰狞,步到了李玉儿的面前。
“骂死她,打她!”这时,人群中,传来十分凶恶的老妇女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李玉儿仔细一瞧,但见这纨绔公子鹰钩鼻,正是牛僧孺的大公子牛薛。
“小子,原来这是你与那个小婊砸仇团儿勾结的阴谋!”李玉儿柳眉倒竖,叉着腰,怒视着如狼似虎的牛薛道。
“妖女,没有人信你,你那些奏折,本公子已经派人传播谣言,是别人写的,你的全部都是别人的,没有人想到,也没有人相信!”牛薛气焰嚣张地仰面狂笑道。
“畜生不如的狗贼,你和仇团儿那个小婊砸,竟然这么阴险歹毒,但是本郡主已经抓到了你手下的西域妖人,只要我把这个妖人抓到官府,你和仇团儿这对狗男女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李玉儿一身是胆,怒视着炫舞扬威的牛薛,大义凛然地叱骂道。
“来人,把这个妖女押下,把她打得鼻青脸肿!”牛薛恼羞成怒,更加残暴道。
穷凶极恶的走狗,围住李玉儿和冷香,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
“郡主,寡众悬殊,这些走狗太多了,我们打不完呀!”冷香圆眼睛对眼,凝视着李玉儿战栗道。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突然从酒楼上跳下一名清秀的汉子,挡在了李玉儿和冷香的面前。
“恬不知耻,竟然这么多大男人欺负一个郡主!”这汉子玉树临风,目光如炬道。
“你!”李玉儿仔细一瞧,只见这条汉子,竟然是那天她在王府救的程节!
“小子,想怜香惜玉,真是不想活了,来人把他打得头破血流!”牛薛一脸横肉,那张张牙舞爪的瘦脸上,睚眦诡笑。
“杀!”几名小厮,向程节冲来,只见程节一脸沉着,手脚千变万化,上下翻飞,瞬间打得牛薛这些走狗屁滚尿流,哭爹叫娘!
“小子,你敢打本公子的人!”牛薛顿时气得青筋直爆,气急败坏地嚎叫道。
“擒贼先擒王!”程节的拳头瞄准那牛薛的母狗眼,说时迟那时快,迅雷不及掩耳一拳,打得这个牛霸王连滚带爬,捂着狗脸大叫。
“狗贼!”程节拔出宝剑,向牛薛戳来,牛霸王被打得鬼哭狼嚎,肝胆俱裂,带着走狗,连贵带爬逃跑了!
“小子,这次你竟然救了本郡主,帮本郡主把这个妖人押到刑部,本郡主就赏你!”李玉儿乐不可支,步到程节的面前,执着程节的肩膀。
程节目视着李玉儿突然向墙上一飞失踪了。
“程节,你小子!”李玉儿咬着牙,大声喊道。
再说刑部,李玉儿和冷香把那个西域妖人押到官府,正巧刑部尚书元珍和一位老居士来到了刑部门前。
“元大人,我是三郡主,我们在大街上抓了一个传播谣言,制造长安混乱的西域骗子!”李玉儿古灵精怪地来到元珍的面前,向元珍作揖道。
“三郡主,真是太巧了,皇上刚刚下旨,命本官与香山居士白乐天查西域巫蛊妖人的案子!”元珍欣喜若狂道。
“师傅!”李玉儿定睛一看,那位鹤发童颜的老居士,竟然就是香山居士白居易,不由得大喜过望,立刻向白居易拱手作揖道。
“三郡主,您怎么喊白居士师傅?”元珍有些奇怪地问道。
“元大人,师傅在玉儿三岁时,就传授玉儿古诗,后来,玉儿七岁时,师傅去江州隐居,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师傅了!”李玉儿眉开眼笑道。
“郡主小徒,朝中有奸佞,企图借巫蛊之事,连累你的父王光王爷,陷害他暗中造反,所以师傅劝你,抓住这个西域妖人后,就不要再在长安大街上了!”白居易捋须循循善诱地劝说李玉儿道。
目视着白居易和元珍的背影,冷香十分奇怪地问李玉儿道:“郡主,那个老头是郡主的师傅吗?冷香怎么不知道?白居易是谁呀?”
“笨冷香!”李玉儿柳眉倒竖,娇嗔地目视着冷香,用手指着冷香的额头:“冷香,你也是从小跟着本郡主的,竟然连师傅都不知道,我师傅是大名鼎鼎的诗人,话说当年,写《长恨歌》《琵琶曲》,脍炙人口!”
“郡主,冷香回忆起来了,就是王爷在郡主小时候请的老师!”冷香怔怔地笑道。
“冷香,本郡主的师傅,不但才华大名鼎鼎而且励精图治,清风爱民,师傅当年在江州审案,几百件大案,师傅几天就查的真相大白!”李玉儿吹得天花乱坠道。
“郡主,我们的师傅这么能断案呀,太好了,若是有郡主的师傅,我们定能抓到那个西域巫蛊妖人!”冷得瑟一笑道。
再说刑部,刑讯西域妖人,而这时,恼羞成怒的仇团儿,命令奸细日夜监视跟踪李玉儿,次日,西域妖人在刑部大牢被灭口,而长安大街上,谣言更加如疯似狂,传得三人成虎,人人毛骨悚然。
“小贱人,不要脸,不会饶了你,我们找人,整死你,皮扒了!”光王府李玉儿闺房窗外,穷凶极恶的恐吓与干扰破坏,更加歇斯底里,一些丧心病狂的老妇女,躲在王府外,故意对着王府冷嘲热讽,大声辱骂。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