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问：“沸腾之血是什么？”
她虽然隐约可以猜测到沸腾之血是什么，但是她想要确定一下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系统999那机械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促狭之意：“就是你想的那个，就是啪啪啪鼓掌到那个啥的时候，然后他一口咬上你的脖子，送你上天。”
“我的统，你最近是去成人快穿区进修去了吗？怎么说话越来越荤素不忌了？”云舒觉得自己的系统仿佛变了一个统！
“我在那边有个打马赛克的兼职。”系统说，“其实看多了，也就是那么回事。”
乔纳森解释道：“小姐看书的时候应该知道，人类的情绪达到顶点的时候，血族取他们的血液会觉得那血液更加美味甘甜。除了追求味道之外，血族食用沸腾之血也会得到更大的力量，若是长期不食用沸腾之血，身体需要的能量也无法得到满足。”
“有的血族喜欢故意在普通人类的面前露出自己的獠牙，像是追逐猎物一样让那个人感受到恐惧，当那人的恐惧到达了顶点再吸血。”
“还有另外一种，也是人类的影视作品和书籍当中经常出现的类型。血族会选择自己喜欢的人类，引诱对方和自己来一场深入的交流。并且在对方的身体感受到极致的欢愉之后，吸走对方的血液。”
云舒看了眼老神在在的奥尔德，他一本正经的，仿佛乔纳森在说什么学术上的问题。
“小姐，您要知道，主人根本不可能让您感受到害怕。所以，乔纳森现在斗胆将这件事说出来，就是希望您能够做好准备。”
乔纳森说完之后，又行了一礼。
他离开的时候，如同来的时候一样平静。
“沸腾之血啊。”云舒笑着扯了扯奥尔德的西装领带，笑道，“你喝了会热血沸腾吗？”
“当然。”奥尔德说，“因为人类和血族之中，我只会喝你的血液。”
血族之间当然也会相互吸血，假如吸血鬼甲吸了人类的血液，吸血鬼乙再去吸吸血鬼甲的血液，也能够得到一定的力量。
可是，在云舒出现之前，不管是人类还是血族的血液，从来都不在奥尔德的食谱范畴之中。
奥尔德也算是血族里面的奇葩了，即便是克制如乔纳森也会定期吸人类的血液，只是手段相比起其他的血族更为温和罢了。
“你这话，让我听了之后有点小兴奋，所以真的不考虑尝一口吗？尝一尝我的血液是不是很甜。”云舒的手指滑过了自己的脖子。
奥尔德的眸色加深，声音嘶哑道：“却之不恭。”
他将她推到了柔软的皮质沙发上，雪白的獠牙伸出来。
“其实你的獠牙……挺可爱的。”云舒看着他的獠牙，伸出手有点想摸。
奥尔德看出她的意图，并不恼，反而用獠牙轻轻磨了磨她的指尖。
“沫，我要开动了。”
“嗯。”
尖锐的獠牙刺入了皮肤，仿佛注入了什么能够让神经一瞬间活跃无比的药剂一般，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