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老妈和老弟突然来临,难道和总裁追爱有关?是来责怪她“不守妇道”的?
楚雨蕴紧张的跑去迎接,着急使她忘记自己现在的样子,身穿女佣服,手拿拖把,脸上还沾染着灰尘,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刚从土堆里爬出来的灰头土脸的灰姑娘。
母子俩被她这身装束给震惊了,尤其是教授大人那被撑大的眼帘,眼珠子恨不得蹦出来仔细辨认,这是那位曾经不进厨房不理家务的楚家大小姐吗?
她清晰的记住黑鬼求婚时的话,其中一句最为经典:即使全世界的女人都干起了苦力,他也不会舍得让他的女神摸一下扫帚。
如今,竟然将她的心肝宝贝当女佣使唤?心疼的这位妈妈泪眼湿热,一个健步奔上去,抱住了她越来越瘦的贴心小棉袄。
“我可怜的孩子,你过得就是这种生活吗?为什么不早点将事实告诉妈妈?难道就是为了在维护你那高傲的自尊吗?”
虽然此刻楚雨蕴特别的想哭,但她还是极力忍住,换做了调皮的笑容:“妈,这不算什么啊?您不是常说我太懒吗?现在我变勤快了您却又不高兴了?”
“在妈妈面前不需要掩饰,不要伪装了孩子,妈妈知道你所受的苦。今天妈妈和弟弟来就是为你主持公道的,你这个婚姻一分钟都不能维持了,马上和这个黑鬼离婚!”
想不到身为教授的妈妈不但不责怪她,还愿意抛开她那正统的观念,去为她维护正义?楚雨蕴的心感动的都哭了,但却还是要伪装下去。
“妈,您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让我离婚的吗?”
“是的宝贝,离婚,马上和他离婚,妈妈和弟弟都支持你。”
“妈,开什么玩笑,我们过得还好的,为什么要离婚啊?”
“事到如今就别替这个黑鬼掩盖了,欲盖弥彰,他出轨的事实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和他继续下去?”
“姐,是不是这个黑鬼威胁你?有我在不用怕。”
“妈,雨阳,我的婚姻就让我自己做主吧,我不能和韩于墨离婚,我的事你们就不要管了。”
“为什么不能离婚?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韩于墨的嘴巴一歪,报以冷笑:“妈,小舅子,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们都看到了也听到了,是雨蕴她不想和我离婚,可不是我霸着她不放啊!”
教授大人简直要崩盘了,她拉住了女儿的手,一阵大叫:“雨蕴,这个黑鬼到底给你灌了什么mí_yào?他都这样对你了,你为什么还是不离开她?”
“妈,有时候你们眼里看到并不一定是真的,韩于墨已经彻底和殷初夏撇清关系了,他想好好和我在一起,而且现在我......我怀孕了,我不想这个孩子没有爸爸。”
在楚雨蕴那小小的理不直气不壮的声音中,她违着心编出了这个理由,她不能将老妈和老弟拉进这场无休止的赎罪中来,她自己犯下的罪恶需要自己来承担。
听到这话韩于墨的脸上露出喜色,对着她翘起了大拇指,这个理由妙,记你一功。
孔卉冬满脸都是意外:“什么?你怀孕了?这个孩子不能要,马上去打了!”
“妈,我婆婆盼孙子都盼疯了,上次的孩子没了,这次我必须保住这个孩子,我要留下这个孩子。”
“不可以!不可以!如果你留下这个孩子,终身都会被这个黑鬼捆住,这辈子都走不出来了,别只念一时心软,害的可是你一辈子的幸福啊。”
“为求荣华富贵不惜一切挑唆女儿离婚,竟然还要去残害一条无辜生命,这也是为人师表的教授大人做的事吗?”
面对这位不要脸的腹黑女婿的讥讽,教授大人直接对抗:“因为你不值得去托付一生,我就是拼了这辈子的名誉也要和你打这场离婚战。”
“看来这豪门的诱惑就是大啊,挤破了头的想往里面扎,教授大人为了上位连这辈子的清誉都不要了?”
“不要把人想的和你一样龌蹉!身为一个母亲,我只要我的女儿幸福,而你身为一个丈夫,却无法做到忠诚,你带给她的只有痛苦!”
“忠诚?您女儿对这段婚姻忠诚过吗?就连梦里她都在呼唤着别人的名字,幸好我宅心仁厚才没和她计较。所以我和殷初夏的事,她也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一来我们两个人就都扯平了。如今雨蕴怀孕了,我们决定不计前嫌重新开始。所以啊妈,您就不要庸人自扰,不要拆散我们了,因为我们这辈子都是分不开的,天命难违,雨蕴她欠我的必须用这辈子来偿还。”
一辈子去偿还这个字眼令人沉重,由此衬托出这个腹黑男人的可怕和狰狞,教授大人的神色中露出了诸多不解,韩于墨到底想做什么?
“什么一辈子去偿还?什么天命难违?”
楚雨蕴急忙解释:“妈,您就不要管我们的事了,这辈子我们是分不开了。”
“分不开?难道就仅仅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才留下来吗?”
“这是一条生命啊,妈,您也是母亲,就让我留下来吧。”
这个结局依然无法让教授大人接受,这一定都是黑鬼的主意,她用发抖的手指着韩于墨警告:“韩于墨,我告诉你,雨蕴不欠你什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即使你抓住不属于你的东西最终还是会失去。”
他的回敬更有水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妈,这句话应该转送给您才对,不要做豪门岳母的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