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寒生冷的看着他,看的他头皮发麻,手上一松,盒子已经落在了白司寒的手里。
白司寒撩出那根发丝,轻轻一笑,从兜里摸出一把打火机,哧的一声,手里的发丝化为灰烬。
“司先生,你……。”杨瑞姿没有想到这个司寒会这么猖狂,根本没有把三少放在眼里,敢当众烧掉三少手里的证据。
果真凤尾看上的男人不怎么样,不知死活。
这样的男人,就算再能干,迟早都会死在他自己的手里。
“司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居然敢当众毁掉证据,你好大的胆子。”杨振海一根手指指着司寒,脸色铁青。
司寒一个眼神过去,杨振海被看的发毛,双手放下:“三少,要不把他们抓起来,再慢慢审问。”
“不用了,多大点事。”白敬亭摆摆手:“行了,没什么事了,散了吧。”
众人:“……。”
不会吧,三少这么好说话。
这个司寒当众毁灭证据三少都不找他的麻烦。
三少的样子,明显不想多生事端。
阿福接到一个电话,脸色一变,他凑近白敬亭的跟前,轻语:“三少,出事了。”
白三少看了看众人,视线最后落在白司寒的身上,气息冷厉:“走。”
“三少慢走。”
“欢迎三少下次再来。”
大家看着三少面无表情的离开,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三少不会是生气了吧。
“老哥,你看这?”杨振海想做主把白司寒抓起来,送到三少的跟前,但白林就在跟前,打算询求一番。
“不要多事,大家都散了吧。”白林有些头疼。
他们兄弟两斗,为难的为什么会是他们。
白林的态度,让杨振海摸不着头脑,但白林都这样说了,他干嘛要多事。
白三少身上的mí_yào到底是谁下的,又是谁想害白三少,直到宴会结束大家都没有猜出来。
“肯定是她,要不是她,司先生烧那根头发做什么,明显就是想毁灭证据。”
“没错,就是她,不要脸。被人发现了就不敢承认。”
“水性扬花。”
“啪。”的一声,说凤尾水性扬花女生,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女生捂着自自己的脸,看着突然出现在她们跟前的凤尾,一脸怒气:“你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手痒了。”凤尾轻轻一笑。
“你……。”
“有句话我有没有你们说过,三少前天来向我求婚,被我拒绝了。”凤尾看着自己的手掌,一脸笑意。
“你胡说,明明是你强上三少。”
“对,你胡说。”
三少怎么可能会看上凤尾,这肯定不可能。
“你们信不信,与我真的没有太大关系,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下个月10号,是我与司寒先生的订婚典礼,欢迎大家前来。”凤尾红唇轻勾,语气说不出的诱惑。
“什么?”众人吃惊一片。
凤尾不理会她们的眼神,挽着司寒的手,举止优雅得体的从她们跟前离开,出了杨家大门。
“那个司寒一看就是个没背景的,牛什么牛,你们等着吧,他们今天得罪了三少,她们的下场一定会惨的。”
“对,让她订婚去,瑞姿,三少对你肯定是不一样的,你要加油,等着喝你与三少的喜酒。”拍屁立即有人拍起。
杨瑞姿听的高兴,脸上却是客气:“你们不要胡说,三少是什么人,岂是我能够攀的上的。”
……
车上,白司寒开着车,凤尾倒在座位上,神色慵懒:“这个白敬亭真够无耻的,对我用mí_yào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你没事吧。”他刚刚快吓死了,以为她真的中了白敬亭的招,看着她笑的像只小狐狸一样出现在他的跟前,一颗心才放松。
“能有什么事,你忘了,我是制药师,我身上能带mí_yào,自然能带解药,一点mí_yào就想奈我何,怎么可能?”
白司寒没有接话。
“他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我猜他大概没有猜到你会来,要不然他也不敢演那么一出。”一个大男人装成受害犯,他也好意思。
“放心,他的日子这几天也不会好过。他惹了你,总该付出一些代价的。”对他的女人动手,也不看看小凤凤的男人是谁。
“你对他做了什么?”凤尾一脸的好奇,难不成白敬亭的那么急,与白司寒有关。
“你对他做了什么?”白司寒眼神轻挑,按理说白敬亭根本不可能被人迷晕。
当然,小凤凤如果对他做了什么另外算。
凤尾讪笑一声:“果真是二少,法眼厉害。我假装中药之后,被带到了杨大少的房间里,白敬亭那个时候还没过来,我就悄悄在门口撒了mí_yào,白敬亭进来的时候可能吸入了,没步几步就晕了。”
“所以你扒了他的衣服?”白司寒眼里的寒气快要结成冰。
“当然啊,我本来想把他tuō_guāng了的,让众人看看他的丑态,这不是没敢吗?”凤尾的声音越来越小,小的快要听不见。
车子一个急刹车,凤尾差点撞点撞到了车身。
“你还想扒掉人家的裤子。”
“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想想,没有那个胆量。”她要真敢,白敬亭就不是只露着上身,而是全身。
“你……很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
凤尾听着他从牙齿间蹦出来的声音,那种要把她生吞的声音,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