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褚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线条匀称饱满的小腹,“不会的,你看,我都没有长胖,不需要运动。”
李玉心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接口:“她不愿意去,你就别强迫她嘛。”
江宁:“……”
这真的是她那个严厉到不能再严厉的妈?
江宁眯起眼睛,不满的问:“你的原则呢?”
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冯褚坐到她那里,李玉心头也不抬,“我没有原则。”
竖起大拇指,江宁感叹,“服气了。”
没工夫瞎扯那些乱七八糟的,李玉心有些烦躁的开口:“过来,我跟你们两个说件事。”
见她这幅表情,江宁也没有了玩笑的心思,“什么事?”
“关于小褚的。”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李玉心就将刚刚颜歆的话简略复述了一遍。
“你怎么看?”
江宁心中有些警惕:“确实有点奇怪。”
记忆中,颜姨不像是这么热情的人,今天甚至主动打电话过来想见冯褚,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沉吟了一下,李玉心道:“我觉得,她可能是有事相求。”
虽然这个结果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但基于对颜歆的了解,相信她的判断不会出错。
冯褚眨了眨眼,她忽然想起来中午时候那一阵骚动,而骚动的源头,正是她给裴钦的那枚木头珠子。
既然是从自己手中出来的东西,有了异动她当然能够及时察觉。
就在冯褚思考期间,李玉心已经跟江宁讨论完毕了。
“小褚,后天去裴家的时候,你记得不要随便答应什么。”两人絮絮交代。
冯褚点了点头,“没问题。”
这个她擅长。
想到她认死理的性格,李玉心和江宁瞬间就放下心来。
——
次日清晨,帝都,悦然酒店。
看着月末整理出来的这个季度的利润报表,潘鑫源眉心的褶皱能夹死蚊子。
揉了揉太阳穴,他沉声询问一旁的秘书:“家里的生意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么?”
秘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是的,前段时间对家推出了八道新菜之后,悦然的客流量直接少了一半。”
没人来吃饭,连带着住宿收入也在不断下滑。按照这个势头,过不了半年,悦然就要由盈转亏了。
“你先出去吧……”潘鑫源只觉得头痛欲裂。
等办公室除了自己,再没有第二个人之后,他蓦然将自己脖子上系的领带一抽,颓然扔到了地上。
也只有触摸到这些东西之后,才知道大厦将倾是一种怎样的绝望。
悦然,撑不了多久了。
等潘鑫源强忍着疲惫,重新调整了坐姿之后,他伸手就要拿另一份文件。
或许是精力不济,潘鑫源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袖子已经碰到了一旁的笔筒。
将文件抽出来的一瞬间,“哗啦”一声,笔筒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潘鑫源叹气,尽量耐着性子亲自动手将它们一个一个的捡起来。摸到一枚丑不拉几的木头珠子的时候,他愣了一下。
这东西怎么还在,他之前没扔掉吗?
他记得这枚木头珠子还是在帝都大学食堂吃饭的时候冯褚送的,说是能带来好运。
“你要是真这么灵验,就发功给我看看。”潘鑫源撇嘴。
那小姑娘就是胡扯八道的。
就在他准备随手把木头珠子放回去的时候,这木头珠子突然一颤,接着悄无声息的裂成两瓣。
潘鑫源忽然觉得一阵心池动荡,勉强将这种感觉压了下去,他心不在焉的开始处理悦然各项事务。
半个小时后,秘书一脸喜色的闯了进来。
“好消息,孟庆丰作死要在厨房安插人手,争吵的时候把副主厨打伤,现在邱立新已经彻底跟他闹崩了!”
要知道,副主厨可是邱立新最得意的弟子啊!
潘鑫源闻言,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
这也太巧了吧?!
……
又过了一天。
上午九点,李玉心带着冯褚出现在了裴家门口。
裴钦看到两人的身影,忙不迭的就过来相迎。看着冯褚手中提着东西,他不由分说就要接过去。
“这种事情怎么能劳烦冯姨你呢,我来就行。”
冯褚觉得自己可能是聋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奇怪的称呼。
作者有话要说:裴琛:你经历过绝望吗?
裴钦:嘻嘻嘻嘻,冯姨爱我,我爱冯姨。
冯褚:……我想杀人了。
大佬们,有喜欢姐弟恋的可以看看我新文……
惨到连榜单都上不去,绝望……
↑忘了放名字,《你想抄我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