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乔慧儿又探了探脉,确认没什么问题,就冲那女弟子招招手:“你过来。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那女弟子盯着我瞧了好几眼,警惕地道:“干什么?”
我回过去看骚包脸,沿着他眉间往下封了几针,道:“你师妹伤势很重,身子弱得很,你去抱着她。别让她冻着了。”
听我说完,那女弟子倒是半点不拖泥带水,也不吭声,径直就走了过来,伸手探了探乔慧儿的鼻息。
乔东那胖子站在一旁,想说什么,被那女弟子瞪了一眼,随即就低了头不敢再说。那女弟子喝了一声:“都给我背过身去!”
几个天师道弟子立即转了过去,乔东那胖子反应有些迟钝,被那女弟子一通呵斥,赶紧地转了身。
“你也不许转过来!”那女弟子冲我喊了一句。我知道她是要给乔慧儿检查身子,也没应声。给骚包脸继续下针。
过了片刻,就听那女弟子道:“我师妹她……没事吧?”
我听她语气柔和了不少,大约是已经看过乔慧儿的状况,就道:“暂时没事,你最好贴身抱紧她。”
那女弟子也没应声,过了一会儿,听到一阵悉索声,原来她把外衣除了下来,又给乔慧儿裹上了一层。乔东那胖子见状,要tuoyi服,被她给阻住了。
我看了她一眼,道:“护阳符、祝香神符和延内真咒都会吧?”然后将三种符诀法咒如何混合使用的手法说了一遍。只要那女弟子依法施为,就可以借她身上的阳气,给乔慧儿护身。
那女弟子愣了一下,道:“护阳符和延内真咒我都会,只是那祝香神符是清微派的秘传,我就没学过了。”
我倒是也把这事给弄混了,手上行针完毕,起身走了过去,道:“我给你画。”手指沾了清水。分别在她和乔慧儿额头上用清水法书了个祝香神符。
那女弟子随即抱紧了她师妹,依法施为。
我重新取了道“洗灵符”,拍在骚包脸脑门,就听那女弟子问道:“你……你是清微派的师兄?那人是个罪大恶极的淫贼,你……你小心些。”
我不由得失笑,道:“我不也是淫贼?”
那女弟子正色道:“刚才是有些误会,但到现在为止,我也不能断定你到底是好是坏。要真是我错了,我会跟你道歉的。”
我颇有些意外地瞧了她一眼,这女人虽然脾气大了些,但为人处事却是颇为洒脱自在,不卑不亢,有理有节,比起之前我所见的那些个天师道弟子要胜过许多。
就听她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好像也不记得清微派有你这么个人。”
我笑说:“我不是什么清微派的,不过我师父与你师父是老相好,所以你叫我一声师兄也是应当的。”
那女弟子神情古怪,道:“你乱说什么!”
这时候,就听那个叫天师道的弟子问了一句:“师姐,怎么还没人来?”说着。眼睛在我身上偷瞄了一瞄。
那女弟子冲我道:“喂,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石林里头到底有什么东西?”
我其实也说不清楚现在石林里头究竟有什么,一想到顾思寒和林元现在音讯全无,心中就不由有些忐忑。原本想带了他们先从石林退出去再说。就听那女弟子朝后头吩咐了一句:“再点两道引香符!”一名天师道弟子点头应了,当即又焚了两道引香符。
看来这女人也是开始担心起其他同门了。我斟酌了一番,就决意再等一等,正在这时,就听身旁传来一声“我靠”,回头就见骚包脸那货醒了过来,眨巴了一下眼睛,盯着我半晌。骂了一句:“我说怎么这么倒霉,原来又是你这扫把星!”
我心中暗骂了一句,要不是看在他伤重的份上,早一脚踹了过去。
几名天师道弟子立即一脸戒备,各结手印指诀,大叫“小心淫贼”。骚包脸转头看看四周,骂道:“我靠,他妈的谁是淫贼!”
那女弟子抱着乔慧儿。一脸警惕,冲我道:“你先把这淫贼制住,别让他跑了!”
骚包脸翻了个身,八字眉一抖,盯着她啧啧了几声:“你这妹子看着挺漂亮的,怎么说话漳睦锵窀鲆贼了?”
那女弟子板了个脸,却不接他话,只朝我道:“你要是跟他一伙的,那你就把我们全杀了罢。要不是,你先把他给制住,这人不是好东西。”
骚包脸还待再说,被我踢了一脚,道:“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来的乱石谷?”这小子伤这么重,废话还这么多。
骚包脸“靠”了一声。骂道:“你个扫把星,你再踹一个试试?”
我当即又踹了一脚。骚包脸登时怪叫了一声,只是他此时虽然保住了一条小命,这身子骨可还虚弱得很,就是想蹦也蹦不起来,骂道:“我就看出来了,你跟你家那位一样,就都不是好东西!”
“你说谁不是好东西?”我冷笑了一声。
“我就说你不是好东西!”骚包脸忿忿地骂道。
原来,自打我被关进桐宫地牢之后,他也没闲着,就被宁缺那丫头一句话,给指派去调查阴阳阁了。可虽说这阴阳阁在数百年前曾受辖于昆仑府。但到了近世,昆仑府衰微,阴阳阁早就独立了出去,而且变得更加神秘莫测。
这许多年来。也有许多人怀着好奇或者其他目的,想要调查阴阳阁的背景,但无一成功,骚包脸这货又哪里能例外。调查了数月之后,更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查到。
这货平时看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