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立即扳住卢亚萍的脸,将胶布封住她不住哀求的嘴巴,一人从腰间抽出皮鞭和匕首,开始不着要害地下手,每一刀下去皆不伤及五脏六腑,而每一处感知痛觉的神经却被完好无损地保留,即使周围的皮肉已经被削斩成泥,钻心彻骨的疼痛也难以逃避。
景墨灏转身出去,任手下在卢亚萍身上做着疯狂的活体解剖实验。
整个实验室被卢亚萍一声声闷响的撕喊声占据,却又被全部吞噬进黑暗,毫无痕迹。
半小时后,景墨灏再次走了进来,卢亚萍已经脖子以下已经被一块暗红色的尼龙布裹住,遮蔽住下面的满目疮痍。
卢亚萍被封住嘴巴,疼得想喊都喊不出来,只能从鼻孔里忿忿地穿着粗气,牙关紧咬,牙龈都紧迫得崩出血来,冷汗涔涔地涌出,将她凌乱的发黏成股股藤蔓盘错在腮边。
“怎么样,他们的技术不错吧。”男人的声音悠悠响起。
卢亚萍闻声缓缓抬起眼眸,夹杂着畏惧与愤恨的目光看着他,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已经汗水流尽,在没有多余的,哪怕一分一毫的力气了。
景墨灏摊了摊手,“我念在你供洛溪读过书的份上,允许你早点解脱。”
卢亚萍有一瞬间的希望,但看到男人从试管架上抽起一支深紫色的针剂,希望立刻化作绝望与恳求,猛烈地摇着头。
她宁愿猪狗不如的活着也不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死去。
如果早知道不能活着出去,她刚才干嘛不激怒景墨灏让他立刻杀了自己……
不过还好,丁汝宁也不行了,她临时还能拉着她一起下地狱,也算值了…
容不得她多想,景墨灏已经走到她身后,直接将针尖扎进她的颈部动脉,针管里鲜艳的液体被快速推送进体内。
卢亚萍嚎叫一声,即刻昏厥了过去。
景墨灏看了眼手表,计时五分钟,让药效得以充分发挥。
时间一到,景墨灏吩咐道,“给我弄醒她。”
“是。”
黑衣人从旁边打来一桶冷水,顺着卢亚萍的头顶全部浇下。
卢亚萍黑暗中睁开混沌的双眼,药物的催化已经腐蚀掉她全部的高级思维,开启她脑海中的潜意识,无论对面的人问她什么,她只能将潜意识中的所有实话说出来,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景墨灏撕下她嘴上的封条,扯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我问你,丁汝宁在哪?”
卢亚萍双目无神,仿佛在看冥界的某个远方,脸上的表情却顿时变得阴狠,狂放地怒吼道,“丁汝宁那个贱人...早被我锁在我家私人车库的暗室里...丁汝宁你这个贱人...我宁死也要拉着你给我陪葬...啊哈哈哈哈...”
景墨灏闻言骤然转身,眸中迸射出骇人的光芒。
丁汝宁果然没有死!
“你们两个,现里救人。”
“是”,黑衣人刚迈出一步,相视一眼,看向景墨灏,“少主,具体是哪个车库?”
男人脸色阴鸷,飞出一记杀戮的眸光,“自己去找!这么点事还用我教你?把车库炸了也要给我把人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