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旦的府邸中,数名身材丰满,姿色俊俏的舞姬在中间歌舞着,曹旦与许敬宗还有恒广元一起勾筹把盏:
“啊!许大人,来!干!”
“曹大人请!”许敬宗将手上的酒喝完后,对曹旦恭维道:
“曹大人真是好算计呀!先用激将法将窦全调出乐寿筹粮,撤换守城将领,调动亲信兵马,先控制住乐寿城,再乘着窦全离开乐寿筹粮和运送粮草的时候,派人混入运粮民夫中间,暗中在粮草辎重车的最里面洒上水,等到了虎牢,里面的米粮已经发霉的差不多了。曹大人真是智者啊!”
“呃!这还不是我的大舅哥帮忙啊!如果不是我的大舅哥在这乐寿人头熟悉,不然也没有那么容易把人混进去!”许敬宗听到了曹旦的话后,许敬宗马上马上向恒广元敬道:
“恒大当家的,曹大人的极是,你可真是劳苦功高啊!”恒广元也是满面红光:
“许大人过誉了。”完,恒广元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曹旦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曹旦的记忆又回到了三天前。曹旦与许敬宗、恒广元在即的府邸里一起商议着罗艺大军行军的路线和罗艺大军来到乐寿之后的情景:
“许大人,本官刚刚接到了边境传来的军报,由于窦全在外面横征暴敛,尤其在河北一带最为猛烈,使得民心大失,罗艺大军已经由幽州出动。各地接连相应,接连攻克蓟州、瀛州、莫州、涿州、檀州、顺州、云州、儒州、妫州、武州、新州、蔚州、应州、寰州、朔州等地。赵魏之地已经全部到了李唐手中,并且已经集结重兵,驻扎在了齐鲁与赵魏接壤的边境。曹大人,如今齐鲁境内的情景如何?”
“许大人放心,如今整个乐寿都在我的手中,而齐鲁大地,大多数守军,本官已经与他们通气了,至于那些冥顽不灵者,到时候就由罗艺大将军帮忙对付一下吧!”许敬宗头:
“这个请曹大人放心,到时候就请曹大人拟定一个名单,冥顽不明者,杀!”曹旦了头:
“另外,许大人,罗艺大军进入了齐鲁境内后,不能进入乐寿城,必须驻扎在了守城外”。
“这个问题好,待……”就在曹旦与许敬宗争论的时候,许阔凌走了进来:
“曹大人,义父,有人要闯进来见曹大人。”
“什么人啊!把他赶出去。”就在曹旦吩咐的时候,那个人已经闯了进来了。
“闪开,混账!你们不知道本官是谁吗?混蛋,都给本官闪开。”曹旦仔细一看:
“哟!这不是凌敬大人吗?怎么,凌敬大人不在大王面前侍候,怎么来到这里了?”
“曹大人,如今虎牢关那里形势危急,先有张青特的粮草辎重被劫……”
“哎!是啊!张青特的事情,本官也听了,那张青特也是冤枉,那李靖号称李唐第一战将,就是在前隋之时,也是威名赫赫,张青特输的也不算什么?还有,就是因为为泄露防机密,所以窦全大人亲自请命押送……”凌敬激动的打断曹旦的话:
“不要窦全大人了,如今晕倒前线的粮草辎重全部都霉烂了,所以,大王特地拍下官前来……”这时,凌敬突然发现屋子里还有别的人呆在这里,一个凌敬认识,是曹旦的大舅哥恒广元。而另外一个。
“哦!曹大人这里有客人!”曹旦笑了笑:
“哦!这位是……”许敬宗没有等曹旦自己介绍,就自己开口道:
“这位想必就是凌敬凌大人吧!在下早就听凌敬大人是窦王手下的第一谋臣,并且仪表堂堂,今日一见,实在是三生有幸啊!”凌敬的心中突然有些紧张了:
“这位先生是……”
“在下许敬宗,是李唐太子殿下李建成的东宫属官,凌敬大人,在下许敬宗有礼了。”凌敬一听到许敬宗是李唐太子殿下李建成的东宫属官,马上指着曹旦吼道:
“好你个曹旦,竟然吃里扒外,亏你还是我乐寿外戚,大王正妃的弟弟,大王的妻舅,你,你竟然……本官岂能饶你。”凌敬完,就要动手去打曹旦,许阔凌将凌敬从后面抱住,曹旦从腰间拔出匕首:
“哼哼!凌敬大人,俗话的好,这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曹旦没有什么本事,不过比拟识时务。凌敬大人,我曹旦这些日子正愁没有什么见面礼,今天就借你这颗人头,当做见面礼吧!”完,曹旦就要用匕首刺入凌敬的胸膛,凌敬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痛苦。可是,那一刻的痛苦并没有来到,凌敬睁开眼睛,只见许敬宗拉住了曹旦的手:
“许大人,这是何意?”
“曹大人,这个人太子殿下十分欣赏,所以绝对不能杀,阔棱,你将凌敬大人关起来,好生侍候,不得慢待。”许阔棱头,将凌敬抱住,押了下去,而凌敬就是被抱住也在破口大骂:
“曹旦,你深受窦王大恩!竟然背叛窦王,你这个无耻人!人!曹旦,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曹旦听了凌敬的大名已经传到了李建成的耳朵里面,而李建成对于凌敬非常看重的,就时而拿着酒菜,借着劝降的名义前去看望凌敬,不过每次,许敬宗都陪同着曹旦——许敬宗知道曹旦与凌敬不和,害怕曹旦暗中加害凌敬。还有两个原因,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许敬宗也不愿意一辈子做个特务头子,许敬宗希望日后能够出任丞相之位,而凌敬正好成为自己的盟友,即便不能成为盟友,自己在太子殿下面前也有一个推荐贤能的表现。还有一个原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