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义可敦怀孕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突厥草原,一时间东部突厥中的阿史那部族长老慢慢没有了声音,而阿史那斯摩毕特勤更是在宗族长老会上恭喜頡利可汗早生贵子,頡利可汗看到这种情况后非常高兴,一心期待安义可敦为自己生个儿子。害怕安义可敦吃不惯羊肉汤,为了给安义可敦补身子,頡利可汗一有时间就出去打猎,不是送山鸡就是打些鹿、狍子、獐子等物派人送到安义可敦的营地里去,安义可敦看着这些东西,心里感动,时常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可惜呀,本宫的肚子里没有孩子,有的话,頡利可汗一定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到了安义可敦要临产的日子,安义可敦的营地内全部都布满了安义可敦的亲兵,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安义可敦包围着,安义可敦的营帐内,一个产妇正在痛苦地呻呤着。
“用力!用力呀!”
“啊!啊!啊!”安义可敦和安义可敦的亲信嬷嬷看着非常着急。
“怎么回事?她怎么还没有生?”产婆紧张的告诉安义可敦:
“启禀可敦陛下,可能是难产?!”
“难产!怎么搞的?”
“启禀可敦陛下,这是因为胎儿胎位不正,可敦陛下,老妇人尽力了,但是情况紧急,孕妇和胎儿可能都会死掉的,这可怎么办啊!”安义可敦问道:
本宫不管,本公现在就要她生!”安义可敦面色阴沉,语气中的杀气是营帐内所有的人都感到一股寒气。安义可敦拔出自己的匕首,走向正在生产的孕妇,孕妇好像知道了危险,嘴巴长得大大的,想要喊出来:
“把她的嘴巴捂住,手脚抓住,不要让她动!如果被可汗知道了,这里的人都活不了。”孕妇的嘴巴被捂住,身体因为生产的阵痛已经很虚弱了,手脚又被产婆抓住,眼中充满着恐惧,安义可敦破开孕妇的肚子,一声婴儿的哭声响彻了整个营地:
“大汗!你听,生了!”
“恭喜大汗!贺喜大汗!”頡利可汗听到婴儿的哭声,高兴的就要冲进安义可敦的产帐。安义可敦身边的辛嬷嬷抱着一个婴儿出来了。
“恭喜大汗,贺喜大汗!是个儿子!”頡利可汗看着自己的怀中的婴儿,将包裹婴儿的毛皮揭开,看到了里面的小小鸟,婴儿直接给頡利可汗了一泡童子尿,頡利可汗高兴的就像个孩子一样,将婴儿高高举起,给周围的突厥贵族们观看:
“看!你们快看啊!这就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是个大英雄,这么小就先给本可汗撒了一泡童子尿。哈哈哈!”周围的突厥贵族也跟着頡利可汗一起笑。頡利可汗想走进产帐内去看看安义可敦。辛嬷嬷拦住頡利可汗:
“可汗陛下,这女子产房是大凶之地,也是大阴之地,而且可敦生产的时候,出了大红,而且现在产婆正在用药救治,可汗的纯阳之体,进去之后,恐怕对于可敦和可汗都不利。”
“哦!是这样啊!好吧!吩咐里头的巫医产婆,好好照顾可敦,本可汗稍后有重赏。儿子,复函待你出去逛逛!”说完,抱着自己的儿子走了。辛嬷嬷回到了安义可敦的产帐:
“启禀公主,可汗走了。”安义可敦走到那个女人的身边,轻轻的将那个女人的眼睛合上:
“你放心,本宫会将你厚葬的,你的儿子,本宫会将他好好的养大,他长大后,会成为这大突厥的可汗,而本宫就是这大突厥最伟大的母后,你就安心去吧!每年的今天,本宫会准备祭品拜祭你的。”安义可敦转身对产帐内的仆妇、产婆们吩咐道:
“你们把这个可怜的女人抬出去,好生安葬了吧!记住,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在场的众人都转身离开,辛嬷嬷也准备往外头走,安义可敦把辛嬷嬷叫住:
“辛嬷嬷!”
“公主!你叫我!”
“辛嬷嬷!本宫叫你办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辛嬷嬷迟疑道:
“公主,那个人也许对于公主有用,再说了,公主不是想让他为公主调理身体,到时候生一个自己的孩子吗……”
“啪!”辛嬷嬷的脸上又被安义可敦打了一巴掌。辛嬷嬷不可思议的看着安义可敦。产帐里的光线有些暗,安义可敦的脸就像是地狱中出来的恶鬼一般:
“辛嬷嬷!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本公主从小的奶娘的份上,你说这句话,本公主早就把你给杀了。记住,本宫已经为可汗生下了一个王子,是这大突厥未来王储的母亲,你记住了没有。”辛嬷嬷听到安义可敦那令人冰冷的话语,心里感到直发颤的恐惧。
“是!可敦陛下,奴婢知道了。”辛嬷嬷退出去以后,安义可敦走到那张染有孕妇鲜血的毛毯前,心中不知道有多么的委屈——没有人知道本宫心中的委屈和黑暗,没有人知道本宫遇到过什么?没有人知道。
晚上,一男一女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女人大声的喊道:
“啊!啊!再来,再深入一点,我要,我要,我还要!你再加把劲啊!”男人卖力的撅着屁股,拼命的不断的前后前后的耸着,而女人在男人不断的攻势下呻呤,慢慢的,男人满身大汗的停了下来,大声的喘着气,轻轻的抚摸着女人赤裸的身体,女人深情的说着:
“游仙!你真棒!”
“辛姐姐,你也很棒!”如果有人听到声音,就会发现,这两个人就是左游仙和辛嬷嬷。左游仙为了拉拢住辛嬷嬷,在一次与辛嬷嬷联络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