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军!别来无恙啊!”王雄诞听到李孝恭叫他,心中一紧。
“王雄诞参见王爷!”
“王将军!本王在长安的时候听说吴王爷突然发疯病逝了,哎呀!想不到吴王殿下英明一世,却是突然发疯,皇上已经传旨,厚葬了吴王!就是不知道王将军是否有所表示。”王雄诞听到杜伏威发疯病逝的消息,眼中突然一道泪光闪过。不过很快止住了。
“什么?义父死了?哦!”王雄诞从宴席上站起身来。跪在李瑗的面前:
“启禀王爷,卑职身体不适,请王爷准许末将离席休息。”
“哦!既然王将军身体不适,就请先回去休息,来,孝恭王兄,我们继续吃喝玩乐。”说着,李瑗继续喝酒玩乐,丝毫不管其他的事情。李孝恭期待着王雄诞发怒失态的事情没有发生。王雄诞离开李瑗的总管府,回到自己的住处,王雄诞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哭了出来:
“义父!义父!”王雄诞哭着哭着,慢慢地就睡着了,在梦中,他仿佛又回到了在长安的那个夜里:
“义父!您将孩儿推荐给太子,孩儿不想去!”杜伏威摇了摇头:
“雄诞,你还年轻,不懂得人生的道道。为父将你推荐给太子,除了要为你谋个出身,更重要的是,我要想方设法的保全你呀!”
“义父!太子殿下不是已经。。。。。。”杜伏威又摇了摇头:
“李渊这个人我算是看出来了,其人绝对不会对我们这些曾经的反王们网开一面,这次如果为父趟过了这道坎,那就万事大吉,如果为父趟不过这道坎,你也不要太过伤心,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要做的就是保全好自己。”看到王雄诞还要说:
“雄诞啊!为父老了,你记住,以后等到我的祭日,记得给我烧纸啊!”说着,杜伏威的身上好像着了火一样,周围飘起了浓烟。
“义父,义父,你去哪里呀?”
“记住,雄诞!保全自己,为父在地下会保佑你的。”
“义父,义父!”王雄诞呼喊着,醒了过来。醒来后,王雄诞澜澜的说道:
“义父,雄诞一定听你的话,好好保全自己。”李孝恭在第二天又故意来到演兵场来找王雄诞羞辱他。
“哟!这不是吴王殿下的义子王雄诞大人吗?哎呀!怎么还在这里练兵啊!在下以为将军已经向圣山申请,前去长安奔丧了。”
“卑职王雄诞参见河间王爷!王爷,卑臣现在已经在大唐天子座下为将,与杜伏威大人只是义父子关系,若是圣上不招臣回长安,臣不得诏书,不能随便离开。”
“哼!原来是一个见利忘义之徒,本王今天真是开了眼界。”王雄诞听了李孝恭的话后,向李孝恭望去。李孝恭感觉到了一股杀气,手按在佩剑上面,身边的侍卫也赶快将佩刀拔出数寸,一方面防止王雄诞狗急跳墙,另外一方面,借机会以刺客行刺李唐宗亲为名杀掉王雄诞,堵住李建成和李瑗他们的嘴巴。王雄诞看了看李孝恭:
“王爷!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卑职就告退了。”说完就走了。李孝恭在以后的时日里多次以杜伏威的死对王雄诞进行挑衅,而王雄诞早先得到了杜伏威的嘱咐,表面上对李孝恭的挑衅无动于衷,暗地里加大隐忍。李瑗听说了此事后,心中害怕有负李建成所托,心中烦恼,就找来岑文本商议:
“文本,这李孝恭来者不善,对于那王雄诞屡次挑衅,我恐怕长时间会出事,而如果将他免去官职,遣回长安的话,恐怕李杀之。到时候还是辜负了太子哥哥的嘱托,你可有什么办法。”岑文本微微一笑:
“王爷!这件事情很简单,王爷如今身份显贵,而且这荆州一带又是四战之地,为了王爷的安全,再设一侍卫统领,保卫左右如何?”
“好啊!还是文本你足智多谋。”李瑗通过宋令文的渠道,让李建成负责疏通,取得了李渊的同意后,将王雄诞任命为自己的侍卫统领,调到自己身边,李孝恭无从下手,只好作罢!但李瑗对王雄诞的任命却引起了原先侍卫统领王君廓的嫉恨。到了晚上,李孝恭府上:
“哦!王大人希望归顺本王?”
“是的,河间王爷功勋卓著,是我李唐朝廷中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王君廓能够在王爷身边侍候,是我王君廓的荣幸。请王爷收下小人,让小人一展心中报复。”李孝恭装作吃惊的样子:
“王大人这时哪里话?王大人是庐江王李瑗王弟的左膀右臂,我那李瑗王弟现在可是位高权重,你跟着李媛王弟可是前途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