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吧,你狠——我这样给草草说。
——所以你可以恨我啊,你就把我想像成空气或敌人都可以啊,只要让你的情绪发泄出来就好了,我无所谓……对了,你可以抱着枕头打它,把她想像成你的敌人往死里打…说这么多,你自己还是用你自己的方法解决吧!rry,还有 !
我又怎么可能恨你呢?
我听了一首歌,是《雪花女神龙》里面的片头曲,歌名不知道,但旋律很好听,歌词也很好记。
我给草草发了句歌词——此生如能照我意,真想永远抱着你。
是的,我想永远抱着你。
因为在我难过的时候,在我颓丧的时候,在我无措的时候,只有你,会安慰我,会给予我作为朋友的关怀与温暖。
虽然我并不想要这种“朋友”的。
你从不曾拒绝我对你的倾诉,你总是那样,静静地听,而后轻轻地说。你总是这样,这么善良。
高二的这个上半学期,我和草草的交流其实不多。
这时候我的同桌是卓霖和李静,卓霖是我们小学老师唐老师的女儿,所以卓霖自小就和我们亲近。在我们那个松散的类似于同乡会的双河派中,卓霖是那个唯一的女孩子,是我们的小妹。
和小妹、李静坐同桌是很不错,我们相处得也很愉快。
但同桌不是草草。
所以和上学期开始一样,我们的交流又是不多。
然后上课,然后学习,然后又犯老毛病——懒,然后中期考试又是——一败涂地。
然后就是和财源、老项奔县城游了一圈——这在《旧梦》里写得颇为详细。
然后,状态还是要慢慢调整的。
稍微调整了一下,效果,也还是可以。至少,整个人不显得那么颓丧了。
恰好这时候草草问我怎么开通流量——她的流量被自动关停了,我跟她说你可以给10086打电话,她就打了,然后成功了,就来感谢我说谢谢啦,又说最近看你状态挺好的,思想改变了?
看到草草的短信,我还是比较高兴的,立马回复道:有点改变吧,你怎么看出来的?
草草就说:这,感觉吧……至少你不像以前那么忧愁了,连上课都有精神,会回答老师的问题,这样很好呀!
嘿嘿,这是不是说,草草其实也在关注我呢?当然,这只是种自得其意的戏说而已啦。我就问草草你中期没进前十吗?草草就回我,哎呀你现在真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前十有哪些人都不知道吗?——哼,讽刺我。
就这样,我和草草的交流又慢慢地变多了起来。
我烦躁的时候依然会给她打电话,而草草也陪我聊天,我就投桃报李给她买杯奶茶说我请你喝杯奶茶,慢慢享用,不用客气。
而我们的“交流”也实在是以电话短信为主。
中期考试之后的换位置,使我的同桌变成了财源和李红。
兜兜转转,没想到李红又成了我的同桌。
不过我的这位同桌和财源的关系似乎不太妙,好的时候好得不得了,差的时候又闹到要打架的地步。还好我坐在中间的,不过看他们打打闹闹,日子倒也有些调剂。
我和财源在这时候差点儿打过一架,起因很简单,我叫他的诨名叫得颇有些得意忘形,而他也微笑着叫了我小时候的诨名,我有些愣住了,咱们不是说好上了中学后不再叫我的诨名了吗?我就说你再说一遍,他就又说了一遍,我不知怎么的突然一股邪火冲上脑顶,直接吼了声:出来!打一架!就率先出了教室,来到了过道上。财源也不甘示弱,也冲了出来,我们就扭打到了一起,但并没有怎么打,就被同学们给拉住了。
然后,我们就都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老师们,包括老范老朱老翟老邓在内都对我们的打架感到不可理解,甚至说不可思议。他们都说:你们打什么架哦?在他们看来,我们双河这几个关系真的是好得不能再好,好得让人羡慕,怎么会打架?我们说了缘由,老师们都笑了,我两个也都笑了。是啊,我们都是兄弟,兄弟间打什么架呢?不过小打一下也无妨,毕竟兄弟打架,越打越亲嘛。
其实我和财源也打过不少架。
一直以来,我们打架基本都有个定律——谁占理谁赢。比如他占理,那么他追过来的时候我就会认输,反之亦然。当然,有的时候我们的打架也会添一些伤,比如有一次我们在我老家旁边的一个土台上互掷泥块儿,财源的眼法的确准,一个土块刚好打到我眼角,不免也肿了几天。还有一次,高一时我们在走廊上,财源叫我看,然后飞起脚踢我,没想到脚下一滑整个人就给摔了个结结实实在地上,弄得我哈哈大笑着把他给拉起来。而后果最严重的一次是高三的一次打架,那次之后我们冷战了几个月,当然那就是后话了。
还好,兄弟还是兄弟。
我们一路走来,有过不开心,有过争吵,但无论怎样,十几年的深情厚谊不是白吹的。成年之后,兄弟们各居南北东西,平时联系虽然不多,但再见面时,依然没有任何的生疏感。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不仅仅适用于爱情,友情,兄弟情,也同样适用。
高二的寒假来得特别快。
好像是不知不觉间,一学期就过去了,期末,就这样来了。
其实这学期对我而言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