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井然拖着徐长安离地而起飞腾于云烟雾绕的云海之间,而后快速的在天际划出一道直线消逝于远方。
虽然还没有明确的想好经后的路该怎么走,但是苏井然一刻也不想要在这压抑的环境之下待下去,与这样一个厚颜无耻专门欺压小辈的老东西待在一起,天知道他们二人以后会不会被对方当牛做马使唤已被自己。
只是苏井然虽然离去的飞快,却从未想过不去履行承诺。因为被一位仙王记挂在了心间,即使自己躲到天涯海角,也未必能够逃脱对方的手掌,更何况对方可是手持“日月山河九州印”之一的禹字印的禹州首仙钦天监,想找到自己不过翻手之间的事情而已,这就是为何从头到尾张九灵只说自己的要求,却从不考虑二人敢逃之夭夭的状况。
苏井然无奈的摇摇头,姜还是老的辣,尤其是这种不要脸面的老姜。
只是还没飞出多远,徐长安拉了拉苏井然的袖子,有些怯生生的说到:“二哥,我想回去。”
苏井然立刻凌空而立,而后诧异的看着徐长安刚想询问为什么,却听到徐长安吱吱呜呜的说:“那个小捕快,我想再看看。”
听着这断断续续的言语,苏井然总算是明白了徐长安的非要回去的原因,心结所在,始终没有解开,若想那心中沉淀的痛楚被磨平,也许只有那无情的时光能做到吧。
拖着心事重重的徐长安苏井然一个漂亮的空中大旋转,而后掉头只飞禹皇观。
苏井然非常讨厌这个坑害他两次的地方,但还是尊重三弟的意愿,回来看看那位不知是何情况的小捕快。
只是令苏井然再次感到烦闷的是,诺达的一处修仙圣地禹皇观,他苏井然硬是在上空飞了一顿饭的功夫,都没找到这些人平时生活或是修道的地方,难怪当初他们前来观礼,在上面来来回回数十次都不曾看到下方的大殿。
无奈的苏井然正想飞掠下去,细细寻找,不曾想一声似曾相识的声音打断了苏井然的念头。
苏井然和许长安寻着那道声音抬头望去,在头顶不远处正有个黑点,不停地对着二人挥手,至于那若有若无的声音却无法真切的听清楚。
苏井然载着徐长安急速而行来到近前,才发现那道不停呼唤他们的身影原来是诸葛丹青。
“二位兄台,在下面飞来飞去是在找什么?我可以给你们指指路。”刚到近前便听到了诸葛丹青热情的问道。
苏井然没有立即回答,反而疑惑的看着诸葛丹青道:“诸葛兄不是被罚道断界崖修行那传说中的‘无生无灭解阴阳’的无尚领域了么?”
听着苏井然那似有所指的反问,诸葛丹青竟是双眼一亮:“苏兄竟知道‘无生无灭解阴阳’是领域,看来苏兄也是此道中人。”
苏井然收走飞剑和许长安一起跳到了诸葛青天立身那不足一丈见方小平台之上,本打算畅谈一番。只是刚一落地,二人便突然被眼前的景象突然惊呆了。
那原本不足一丈见方悬浮于天际的小平台,在二人落地之后,直接延展出一片高耸入云的山巅,而沉浮于云海之间的山巅之上却有一片磅礴的瀑布自云海逆流而上,直惯九天。
那奔流的瀑布于天空中激荡,溅出万千水花,在那骄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似有无数的七彩神环伴随着仙瀑直冲天际,然而这只是最直观的景象。
在那七彩神环之中依稀可见有仙禽飞掠,有河神游曳,有云龙搅动,似乎还有万千生灵在其间逍遥,似乎那并不仅仅只是阳光与水滴所折射的光辉,而是真实具有生命活力的世界载体。
看着二人惊愕的模样,诸葛丹青静待了片刻,润了润嗓子自顾自的介绍到:“这里便是断界崖,你们看这景色多么瑰丽壮观雄伟,简直是如人间仙境?然而你们在这里一定不要乱走乱动,最多只能在山崖上活动,那前方的瀑布,叫做剑气凌霄,据说是当年在此悟道的一位剑仙前辈,以自身剑意晕养了了此方小世界,直至有一天一剑冲霄,而后剑气如瀑直惯云霄。那山崖下的无尽云海,便是老前辈的剑意根源,而这瀑布便是剑意晕养而成剑气流泻。据传此剑瀑已经流淌了二十三万年了,是当年禹皇再此闭关之时便已经存在了十几万年了。后来禹皇有心仰望此为前辈高艺,便在仙瀑一侧,以无尚大道,生生在剑瀑周边摹刻出万千七彩神环,同时以大道印记凝聚生命之精灵,逍遥自在于毁灭一切的剑瀑之旁。”
苏井然听得入神,但是顷刻之间便明白了其间的重点,而后叹息道:“那位剑修前辈以无尚剑气直凌九霄,似有杀尽天地大道之大气魄,是为无生;禹皇前辈欲与其一较高低,便以大道印记摹刻下子的道法,凝聚出无尚生机化作有型之精灵,常伴剑瀑而不亡,是为无灭。你在此地修行领悟‘无生无灭解阴阳’果然是得天独厚的天赐宝地。”
诸葛青天一愣,他不过随口说说此地要注意的事项,不曾想多说了两句题外话,苏井然便猜到了此地最大的秘密,焉能不让其佩服苏井然的天赋异禀及其那令人震惊的聪明才智。
“兄台果然睿智,一眼便看到了此地的隐秘,想来修为也不弱于你的智慧,那我们便来切磋切磋如何。”话音刚落,诸葛青天用手比了个请的手势,便凌空而起,紫衣飘飘,挥手之间一道剑光乍现,而后整个人迎风而上,直登九天。
苏井然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