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帝的寿诞在即,太子刘衍给汉帝准备了一样稀世珍宝,但是需要工匠加工,所以刘衍选了一个极为放心的人来帮他打造,于是就找到了自己的岳父来代为监管。于是早早就在书房等候岳父徐秉德,许久才见岳父风尘仆仆而来,便问岳父事情办得如何了!
徐秉德笑答道:“殿下尽管放心,已经办妥了。我们的工匠都是顶尖高手,这三四天日夜赶工总算完工了。老夫已经看过了,那技艺真的是巧夺天工,那宝物真正是古今难得啊!相信圣上一定会喜欢的!”
刘衍听后乐不可支,笑得合不拢嘴,玩笑道:“被岳父您这么一说,我都要舍不得给皇爷爷这个宝贝了!”
徐秉德眼珠一转,“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说罢二人相视一笑。
“既然已经做好了,那就多派几个人日夜看守,千万不能有任何疏漏!”刘衍嘱咐道。
“老夫已经加派人手了,就等着献宝那一天!”
刘衍满意的点点头,忽然想起宁王来,又皱眉道:“寿宴过两日就要开始了,不知宁王叔他会给圣上准备什么?”
徐秉德露出狡狯一笑,“殿下,据我所知前几日宁王好像从西域使者手里天价购了一样犀角嵌珠杯!”
“哦?犀角嵌珠杯?”刘衍惊奇的问,“那是何物?”
“老夫托人打听了,那杯子也是个稀罕玩意儿,犀角杯本来就少,它上面镶嵌的三颗宝珠就更骇人听闻了,据说那是释家佛的真身舍利!”徐秉德说得饶有兴致。
“舍利?”刘衍不置可否,“这宝物谁能说得准!”刘衍说着眼珠一转,忽然计上心头,道:“舍利一说有真有假,到时候宁王叔一旦献上此物,咱们就让人说他这是假的,然后再一齐参他个欺君之罪!”
刘衍说罢露出狡黠的微笑,徐秉德也笑着伸出一个大拇指,道:“殿下可真是高明,到时候才真正叫高下立判啊!哈哈……”
这有人敲门,刘衍笑问:“门外何人敲门啊?”
“属下邓灼有事回禀!”邓灼语气轻快的答道。
刘衍一听是邓灼,想起那天说的事情来,不禁喜上眉梢的对徐秉德道:“岳父,又有好事上门了!——邓将军进来吧!”
邓灼将门开了又关,小心翼翼的走到太子跟前,向太子和徐秉德抱拳施礼。
太子拂袖笑道:“免礼吧!是不是宁王府那边有什么消息了?说吧!”
邓灼会心一笑,“正是,属下的人日夜监视宁王,发现他前几日和一个人往来甚密!”
刘衍迫不及待的问:“谁?”
“这个人属下后来再派人去查得时候,就又断了线索!”
刘衍脸色一沉,“废物,没查出个所以然,你来这里作甚?”
邓灼抱拳道:“并不是完全没有消息,属下目前发现一个人特别可疑,有可能就是宁王经常找的那个人。”
“哦?有意思,那是谁呢?查清楚了没有?”
“他也住在西宁街,属下打听过了,那人似乎是前几日刚刚搬进去的!听说是从南方一带迁居至此的,具体其他的属下就不知道了!”
刘衍听罢点点头,沉思片刻后问徐秉德,道:“岳父大人,您觉得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呢?”
徐秉德捋着胡须思索着,接着问邓灼,“你确定太子之前找过他?”
邓灼又一抱拳,“属下很确定,自那人搬进新居之时,属下的人有看到宁王去过两次。”
徐秉德又问:“那所宅院的主人叫什么可曾打听到了?”
“没有!”邓灼回忆片刻后,继续答道,“不过他家的府门上挂的匾额写着的是‘陶府’二字,想来主人可能是姓陶。”
刘衍也怪道:“这就有意思了,远道而来,搬进新居,就认识了京城这么大的一个皇亲国戚,此人真是不一般啊!”
徐秉德也甚是奇怪,“看来此人必定大有来头,否则宁王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亲自去他府上。”
刘衍沉默这点头,这种不知底细的往来,最让人害怕,“邓将军,这事就交给你了,你今夜就派人去这个陶府上偷偷打探一番,然后马上回来禀报,不!就你一人亲自前去,不要让手下去!”
当夕阳从陶府的屋檐坠下之时,秦虹有些闷闷不乐的来到主屋,见大师兄正在和殷季下棋,于是讪讪地上前叫道:“大师兄,吃饭了!”
陆佐也知道秦虹还在为今天的事情不高兴,也没有多加理睬,只是兀自起身伸了个懒腰,便起身去饭堂了。
饭间,八仙桌上摆着标准的四菜一汤,陆佐和殷季挨坐着,陈退之独坐一角,秦虹和路漫希挨坐在陆佐的对面。
陆佐见大家都不说话,于是看着路漫希问:“漫希,还疼吗?”
路漫希刚吃到嘴边的饭菜,一时间愣在当场,然后看了眼秦虹,再看了看殷季,瞬间不知该怎么接话了,反应了片刻后,才红着脸连连点头。
陆佐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殷季,殷季眼神闪躲着,干脆狼吞虎咽起来。接着陆佐继续道:“看来潜儿打的还不够,这坐着还能吃饭不是!”
殷季忽然又停下手中的筷子,微微抬起头看了眼路漫希,心中万千疑问,难道今天打路漫希给他放水的事情被师父发现了,殷季想着想着便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支支吾吾的道:“师父,我打的后背,没打屁股。”
陆佐也觉心中好笑,但也是适可而止,并没有再问,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