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错过了台上人投来的目光。
白峰崖不愧是鹤营营长出生,果真心细如发。问道:“国师眼睛怎么了?”
我拿起酒壶灌下一口,这桃花酿的滋味原是苦中回甘,我却只尝得到辛辣。谁说酒入愁肠愁更愁,借酒消愁这话倒是真的。
我又饮下一口,拿袖子擦尽嘴边的酒,笑道:“喝酒过敏,会红眼睛,正常的。”
我撸起袖子给白峰崖看:“你瞧,过敏。”
白峰崖仔细端过我的胳膊,倒抽一口凉气道:“起了许多小疙瘩!还是红彤彤的。”
我笑了笑,欲再饮一口。白峰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我看着光秃秃的手,便要去抢百峰崖手中的酒壶,嗔道:“你抢我酒做什么!”
白峰崖将酒藏在身后,躲避我伸出搜寻的手道:“国师不能再喝,过敏会死人的。”
我打趣道:“你如何知道?我曾喝下许多酒,至今还活着,不妨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