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疼吗?抱着脑袋一直晃干啥!唉,黎深总是太有个性,其实好好跟毕姥爷说一身自己头疼不舒服的也没事的吧……”钟雪丽皱着眉头跟他絮叨着。
课又继续上了,安然本来不管谁教,都很爱英语课,却也听不下去了,看看窗外,又不经意里回头看看后门黎深被班主任叫去谈话了。
那如此惹人怜惜的表情,此刻浮现在那样可人的脸上,足以让苏千彻心头生疼。
“没事没事的安然,老班可能就是在办公室说说她,刚才那么生气估计应该是为了给毕姥爷一个面子!黎深肯定一会儿就会回来了!”他尝试这样劝解安慰着。
“唉。希望这样吧!其实也都怪我,都怪我昨晚缠着她讲……算了,没什么。”安然还是强忍着精神上课了。
其实那时候她并没有转过头,所以那话苏千彻也根本没听清楚。
只是本能地觉得,他虽然坐在安然身后,可实际上这点距离却是可以无限跨越时间与空间的,以至于当下的这一秒,这距离里就包含了性别差异、略微的心理年龄差异、无法消灭的猜疑。
唯有一座摇摇欲坠的桥梁,便是不知所云的,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