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先把自己借口的核心内容给说出来后,卢羽淡淡的跟燕无双继续说道:“再说了,我摸她屁股这件事儿,就只有你我她三个人知道,只要我不说、你不提、她不吭,那就相当于这件事儿是不存在的,她的名节也丝毫未损,你说是吧,无双……”
“卢郎你说的也有道理……”轻轻的点头表示自己能接受卢羽的借口后,燕无双话锋一转道:“但是,我总觉得这样做好像有点儿对不起云飞,毕竟,她吃亏了嘛……”
“她哪有吃亏呀,别忘了,当时的她,随时可能小命不保的,我是为了救她的命,才……你以为我愿意摸她屁股呀……”意识到刚刚那套借口的“力度”好像还有点儿不足后,卢羽临时又想了个更“硬”的借口,立即说了出来。
“嗯……”听完卢羽这套更“硬”的借口后,似乎认同这个理由的燕无双,点头哼了一声,在沉吟了片刻后,她接着说道:“走,卢郎,咱们进去吧,去把云飞从洞里给拉出来,我一个人拉出不来她……”
“好……”本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人道主义精神”,卢羽点头同意了自己媳妇儿的请求,愿意最后再帮那卓云飞一把,把她从洞子里给弄出来。
就在卢羽和燕无双进洞去拉卓云飞的同时,云门镇外的那场遭遇战,算是彻底结束了,此战,西夏铁鹞子军的一千来人,战死了九百多,被俘虏了几十人,逃走了七八个;广安军来支援的两千人,战死了两百多,受伤的有四百多,其中重伤的有六十来人;参战两百多名的蜀地武林人士,死了三十来人,受伤的有一百多人,重伤的有三十多人。
而最晚过来的梓州路提点刑狱司的人马,必然就是受损最轻的参战势力了,他们中,一个战死的都没有,受伤的也才三十来人,重伤的只有一个,还是自己摔下马跌伤的。
到了这会儿,在场官职最高的燕三回,已经吩咐云门镇的县令在“宴宾楼”摆酒席招待那些武林人士了,而且,酒席所用的钱,也是燕三回自掏腰包拿出来了。
而他本人,却没有去参加“宴宾楼”的酒席,此刻,他与“战神”吴玠并排立于云门镇的箭楼之上,远眺着城外的手下人打扫战场。
“燕捕头,这次要不是您及时通知江湖豪侠们过来帮忙,下官我,是很难得云门镇不失的……”小燕三回十来岁的吴玠,一边朝着对方行了个晚辈礼,一边用极其诚恳的语气,到了声谢。
“吴指挥过誉了,说实话,那些过来帮咱们的江湖人士,不是我请过来的,但是,我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回了吴玠一礼,又客气了一句后,燕三回慈眉善目的跟对方解释道:“把武林人士请来的那人,应该是小胥卢羽卢叔文,他……大概是最早过来的那位,要不是他通知了我,我甚至都不知道云门镇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
“哦……”听完燕三回的述说,脑中立刻想到卢羽形象吴玠,好奇的试探道:“燕捕头,难道那位手持长矛,身材高大的蒙面少侠,就是您的……”
“没错,那就是小胥卢羽……”得意于自家女婿给自己长了大脸的燕三回,高挑着眉梢回了吴玠一句。
“燕捕头您有如此佳胥,真是可喜可贺呀,我跟您说吧,您的女婿他呀……”用了大概六七分钟的时间,吴玠把他在城上看到的,关于卢羽是怎么杀敌的,是怎么救人的,又是怎么脱离敌骑追捕的种种事迹,全都述说给了燕三回。
而没想到自己女婿在自己过来前做了那么多事儿的燕三回,听的也是一愣一愣的,恍惚间,他觉得,如果自己这女婿现在就有如此本事的话,那说不定,未来,等他进入了官场,在经过一番历练后,他真能成为一代名臣,出将入相,给孱弱不堪的大宋带来中兴的曙光呢。
“燕捕头,你看这样行不……”瞟着燕三回那神游天外的神情,不知道对方在想啥的吴玠,在出言把对方叫“醒”后,提议道:“我在给朝廷报捷的奏章里,提叔文一笔,他立了如此大功,朝廷理应给他重赏的……”
很明显,吴玠提议在报捷的奏章里提卢羽一笔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请求朝廷表彰这次卢羽的功劳,他还有要巴结燕三回的意思,毕竟,如今的吴玠,只是个比正七品县令官阶还低的从七品武职营指挥,在面对从五品的武职“高官”梓州路总捕头燕三回时,想要步步高升的他,当然……
若论整个北宋哪位武将的战绩最高,那鄂王岳飞绝对没有对手,然而,若论整个北宋哪位武将的情商以及官术能力最强,那,吴玠绝对是一骑绝尘。
吴玠此人爱财好色不假,但是,他有一“优点”,那就是他爱财而不贪财,他深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做人奥义,所以,他对手下人,惩罚起来很是苛重,但是,奖励起来也是非常的大方。
既然吴玠对手下人都那么大方,那么,他对能影响他仕途的“前辈们”的大方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几年后,当吴玠成为封疆大吏,手握西北所有兵权,镇守川陕重地时,朝廷内竟无一人弹劾他,连说他坏话的人都没有,甚至,那位以“莫须有”的罪名直接害死鄂王岳飞的大奸贼秦桧,也从来没在宋高宗赵构面前说过吴玠一句坏话,由此可知,吴玠在做人和做官上是多么成功,他“大方”到,把其可能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