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霞送走万冲出门之后,心里也有些不快。
她想起:在这之前,家里人都一直不同意自己做这个工作,也是有原因的啊!
“霞啊,你说你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家家的,做什么媒婆工作啊,那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女人才干的差事,你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啊?”妈妈说。
徐母五十来岁,风韵犹存,坐在电视机旁边,一边织着围脖,一边看电视。
“妈,我这可是行善积德啊,您想啊,社会越进步,现代人们走进婚姻的概率就会越来越低。
若能让孤独的男女在自己及好心人的撮合下,结成一对对夫妻,那是多大的福报啊?”徐艳霞笑着说。
“霞啊,你是没做过这事,你不清楚啊,媒人这一行,水深得很啊,你爸也怕你受人家欺负啊,若是说得媒好,皆大欢喜,若是你给人家介绍的是渣男或者渣女,到时候,准得落人家埋怨。”妈妈又说,她替自己的女儿担忧啊。
“妈,我是天下第一女侠客,谁敢欺负我,我就打谁的脸,打得他哇哇叫,叫他知道我可不好欺负,甭管是渣男还是渣女,谈恋爱结婚都是他们双双敲定才行的啊?
我不过就是起个牵线搭桥的作用,哪能怪到我头上呢?您说是吗?现在这个社会,您也是知道的,哪个人不得有多少想法!……,嘿嘿。”徐艳霞自信地笑着说。
“人家说未婚女孩子做红娘容易把自己的婚姻运程给耽误的,如果是命硬的人,恐怕以后怕很难嫁人啊。”母亲说。
“嗨,很多事情都是被人们说成的,说这个话的“人家”难道是圣人?是神仙?说什么就能应了什么吗?肯定不可能啦,所以,妈,你可不要相信这些人家说的假说。”徐艳霞笑着说。
“老古话总是没有错的,多少代流传下来的,应该有些道理!”父亲也不服气地说。
徐父五十来岁,头发花白,仍然老当益壮,看起来如同四十岁的中壮年人。
“有一句话叫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们生活在新时代,应该用唯物辩证法的思想来看待这个社会,是不是啊?科学就是持有怀疑的态度来改变这个世界的……。”徐艳霞笑着说。
……
“爸,妈,你们等着,我将来一定会红遍全球,建立世界上最大的婚恋连锁机构,
我要建立全球最大的单身数据库,我还要打破跨国婚姻的壁垒,让每一位真心寻求伴侣的人,在我的婚恋中心,都能牵手走向幸福的彼岸,都能如愿以偿,让世界充满爱……。”
徐艳霞满怀豪情地说。
夫妇二人觉得这孩子长大了,再说也不会听进去,反而不再劝了。
父母看到她坚持,就不再说话了,只是非常温情地笑了笑,也算是默许了。
一想起自己当初的豪言壮语,徐艳霞就感觉到有些可笑。
什么事情都是不干不知道,一干了之后,方知道,其中的艰辛与不易。
就说这给vi会员配对,本身就是一项非常不易的工作。
现代人都非常挑剔,除了讲究门当户对之外,还有什么眼缘啦,生辰八字啦,属相相不相冲啦,学历啦,颜值啦,家世啦,过去史啦,是垃圾股还是绩优股啊……
即便是你按照这各项指标来靠,还有性格不合适啦等等,人心不古啦,
离异的还有带孩子与不带孩子的也是成为双方相互交往的牵绊。
得,不去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徐艳霞拎着电脑和笔记本,拿着手机,跟在万冲后面,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拿着笔记本本来想记录一下,万总的要求,谁知道,还不如不拿,什么也没有记。
她还笑眯眯地冲着万冲的背影说道:“万总您慢走啊!”
万冲听到这里,回转头来,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心说:这是个什么女人啊?这变脸比翻书还快。
掩饰的极好啊,可惜,老子才不想再待见你。
谁都没有看出端倪,偏偏,万冲回头来,看徐艳霞的那一眼,被方涛捕捉到了。
原本方涛在监控室看到徐艳霞走了出来,他居然也情不自禁地从自己的室内走了出来,走出来后,他也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有些鬼使神差。
仔细打量着万冲时,也确实觉得这家伙和自己长得确实有些像。
方涛见到万冲时,礼貌性地和他点过头,其实,他了解万冲比徐艳霞当然要多。
刚刚这个富二代的眼神不对啊?平时,没见过他这么恶毒地盯过谁啊?
他为什么要瞪我家辣椒呢?一定是辣椒又对他上课打脸了吧?
哈哈哈,真舒服,万冲啊万冲,你嚣张个毛线,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很了不起吗?
更何况又不是自己辛苦赚的,还不是托自己祖上积的福,被打脸上课了吧,哈哈哈,我只能说,打得好,打得好啊,别以为,长得相我,你就会受欢迎,那也得照常被我家辣椒上课打脸啊,不是……。
后面,他又转念想:如果这家伙要是忌恨辣椒的话,辣椒恐怕要在他身上栽跟头啊?我得替我家辣椒防着点。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浑身冷得一颤。
不能让她栽跟头,自己要想办法护她周全。
既然自己决定要她做女朋友就得要好好保护她啊!
徐艳霞有些落寞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双手插在秀发之中,顺了顺头发。
心说:这万冲以后不会再待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