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可以……”
“我说不行,就不行!”安格忽然严肃了一回,邬童噤了声,没再坚持。
不知道陶西和中加的周教练说了什么,比赛停止了。
安格扶着邬童正要走出去,却见场地外栗梓和陆通他们吵起来了。
怎么了?
“本来以为可以跟着邬童混混的,没想到……”后继之言不必明说,安格这才知道,原来棒球在他们眼里竟然只是耍帅的一种手段?这是侮辱了棒球,侮辱了这种运动。
“对不起,我恐怕要离开棒球队了。”
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当整个小熊队只剩下三人,安格清晰地看到班小松的绝望。
小熊队,经历过一次解散,好不容易重组,难道最后还是这个结果吗?
看着班小松崩溃地大哭,看着因为一场比赛而彼此争吵的三人,安格第一次转身。
这是棒球的精神吗?是可以说放弃就放弃的吗?是因为比赛输了就可以被背弃的吗?这不是棒球,这是任性。
一个人可以任性,一个团体却不行。棒球的意义,在于团结,在于默契,看来她给他们的训练还缺乏了最重要的一点——团结。
输了比赛的后遗症,不只是班小松有,安格也是。
在所有人担心班小松会不会一蹶不振时,他却跟邬童尹柯三个人一起,更为努力的,刻苦的训练。
哪怕棒球队只剩下他们三个,他们也要做到最好。
被叫过来照顾醉醺醺的陶西,安格目瞪口呆地看着亲在一起的两人,和果果立马反应过来,一把抱起果果就冲回了安主任家里。
陶西跟安主任,有戏。
因为这件事,安格的心情好了很多,等安谧回来才放果果回去。
她始终相信,棒球队是顽强的,班小松是坚持的。
失落只是一阵子,他会重燃棒球队的希望。
这一次,陶西也认真了。
一颗小小的棒球,划过空气,发出一阵欢悦的轻吟,安格看着棒球场上的越来越多的人,他们,回来了。
回来了,真好。
安谧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安格还没回来,妈妈也被她气走了,忽然觉得有些寂寞。
心不在焉地做了吃的,一个人,一桌菜。
第一个发现安谧食物中毒的是安格,不过她只拨了120后就给陶西去了电话,想要撮合这两位可不容易啊。
安格和洪艳秋女士做了道别,她的课程已经结束,以后都不会来了。
走的时候看到刚刚打算出门的邬童,打了声招呼。
“这么早要去训练了?你的手怎么样了?”
“没事了,谢谢。”邬童用力挥了挥手,确实已经好了。
“那个……邢姗姗最近有找过你?”
“没有。”邬童看向安格,她不像是会问出这种问题的人。
“哦,那个……没事。”安格耸耸肩,“班小松的状态怎么样?”
“他能有什么事?最近很亢奋。”想到班小松训练时的亢奋,邬童也是很无语。
“你的手,真没事了?”
反复地问着关于手的事,邬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安格是在担心他,心底微微一暖,勾唇轻笑。
“大家早啊!”
陶西精神饱满的走进教室,例行问大家的学习状态,毕竟还有一个期末全a的大山压在头上。
“还有棒球队的大家最近都训练的怎么样?”
“报告教练,一切都好。”班小松果然如邬童说的,很亢奋。
“班小松,我发现你今天很亢奋啊。”然后话题一转,“今天呢,有一个好消息,咱们班来了一个新同学,她就是唐缇。唐缇,进来。”
然后,在众人翘首以盼中,一个垂着头看不清面容的女生走了进来,看得出来,她很紧张,两只手握紧了背包带。
“你的位置在那儿。”陶西指了指邬童前面的空位,唐缇点了点头,往那边走去,在此期间没有发出过一丁点声音。
“又来一个哑巴。”李珍玛冷冷一哼。
其他人倒没觉得什么,顶多觉得她太内向了。
作为邻桌,安格平时还是挺关照她的,毕竟都是“哑巴”嘛。
早自习不过过去几分钟,陶西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然后安格就看到他慌慌张张地冲了出去,棒球训练,他又缺席了。
“所以现在事情要怎么解决?果果的妈妈呢?”陶西和安谧都不对劲,不要把她当傻子,再加上最近都没有看到果果。
“这些事情我们大人会处理,你就好好读书,知道吗?”安谧拍了拍安格的肩,让她宽心。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