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扬州城落到了这样的境地,我们自然是应该富裕人家帮助穷人家,共同度过这个难关的,所以我希望你们每个人可以捐出二十万两银子。”
听到这个数目,这些盐商心里都有些微微的吃惊,要知道之前,他们都不愿意捐一两,更何况现在魏修远说的二十万两,魏修远也不知道脑子是出了什么毛病,之前他们拒绝的话还没有听懂吗,居然还在饭桌上要重提这件事情。
于是这盐商会长立马就站起来,对这位魏修远说道。
“大人你看我们做生意的也实在是不容易,哪有这么多钱,还行魏大人见谅,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
魏修远这时候也不着急,还想给这些盐商最后一点面,子于是便打了个响指自己的手下便拿上一些账本,魏修远看了看这些账本,笑了出来。
“这些账本上面都是记录了你们一年赚了多少银子,当然从这个账本上看你们自然是养家糊口不容易,一年到头也没赚多少,可是我看你们平时的花销,却这不是这样的,我想着你们怕不是瞒着我,在卖私盐吧?”
盐商们听到魏修远说这样的话,自然是都着急起来,要知道卖私盐这样的罪可是要杀头的,虽然他们的确是干了这样的事情,可是有刘大人作保,别的小官自然是不敢来过问,没想到魏修远突然看出了端倪。
不过还好,魏修远只有手上的一点账本,再加上对他们平时生活开销的猜测,说出这样的话,怎么他也是活腻味了。
于是这会儿盐商的会长便立刻对魏修远说道。
“魏大人,话说的可是太过分了,你手上,一点证据都没有,就想要诬陷我们这帮兄弟干了这样杀头的大事,杀实在是太令人感到心寒了,若是为大人执意如此我们就要去上京,让上京的官员们给我们评评理,看我们是不是真的做了私盐生意!”
魏修远冷笑了一下,他当然知道这些盐商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若是搞到刘大人那里去,刘大人当然会立刻就出来保护他们,毕竟这些盐商就是刘大人敛财的手段,源源不断地从这些盐商中获取钱财,他又怎么舍得让自己的这些宝贝毁在他人之手。
魏修远当然不会这么傻,让他们真的跑到上京去找刘大人,于是这会儿也好生劝慰道。
“本来,我想给你们留一点脸面,可是没想到你们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还想跟你们好好说话,现在看来倒是大可不必了。”
盐商们这会都十分的紧张,头上都出现了汗水,心里也非常的奇怪,要说他们刚才这一番话说的这么严厉,若他们是魏修远,便会立刻好脾气的认错,把他们这些盐商供起来,之后再也不提什么账本的事,情没想到现在魏修远却变本加厉,倒显得更加厉害了。
“魏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今天一定要跟我们过不去吗?”
陆离这会儿因为身份问题,不便于上席面,可是他远远的装作家仆的样子偷看了一眼魏修远,魏修远自然也注意到了陆离的颜色,于是便对着陆离微微一笑,兄弟俩这般的默契。证明他们筹划了这场好戏要开始。
只看到魏修远直接拿出了从信使手上抢来的,会长给刘大人的书信,狠狠的砸到桌上。
“这是什么东西,我想你们都知道吧?”
看到这书信,居然在到了魏修远的手里,这些盐商自然一个二个脸都黑了,没想到魏修远居然如此聪明,连他们会送信给刘大人都知道。
想来魏修远这么聪明,他们贩卖私盐的事情,虽然没有拿到具体的证据,可是已经被魏修远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于是这会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句话说不出来。
“怎么了,你们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这封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们刚才不是还大义凛然的说,你们是无辜的吗?我当然想听听你们是怎么个无辜法?”
这下盐商们知道自己的事情瞒不住了,纷纷开始怂了起来,就像是一群缩头乌龟一样,若是再跟魏修远对着干下去,定会被收拾。
于是这会儿盐盐商的会长,自然是最聪明的,立刻便对魏修远说道。
“魏大人,您刚才说的提议,我觉得非常有道理,我也觉得我们身为一方的盐商,若是在这水患时期不帮助百姓的话,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所以我愿意自己先捐出二十万,聊表我的心意。”
魏修远冷笑了一下,没想到这会长倒是聪明,现在知道立刻舍弃自己二十万两银子,来保住自己更多的万贯家财,听到会长这么说其它的盐商也是纷纷表态,为了显得他们大义凛然,还有人比会长捐更多。
“魏大人,虽然我们挣钱不容易,可是这些灾民种了一辈子地,这下全被大水冲了,是更加的不容易,所以我捐三十万两银子。”
这下子,魏修远陆陆续续收了一圈,居然都有一千多万两零次,这倒是让魏修远也十分的吃惊,没有想到这扬州城的盐商,居然中饱私囊到了这个地步,随随便便都可以拿出一千多万两银子,要知道之前他曾经跟丽娘盘算过。
他问过丽娘,要是朝廷真的愿意出手相助,那互补的库银到底会有多少?
丽娘只是捂嘴一笑,便反问道。
“陆将军,魏大人,难道你们是真的不知道户部那帮官员的干什么,他们没事就是可劲的在国库里面贪银子,现在国库里面的银子早就所剩无几了,我掐指一算,最多也就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