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薛秀华有半刻的思考,一众亲卫速速的将二人羁押起来,薛秀华缓过神来咆哮道:“楚瑜,想不到你居然留了一手,好啊,真是好啊,哈哈哈!”
魏煜钦缓缓上前,伫立在薛秀华面前,坦言道:“今日陪您演的这一出戏可还满意?”
“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早前我写了一封信给楚兄,告诫他你真实的目的,其实若不是你先一步计划将薛纳清接回了沧澜,朕还抓不到你的把柄,也对你的计划无从下手,可天开眼啊,让朕派出去的亲兵发现你接薛纳清回沧澜私会,这才发现你这天大的秘密啊!”
早前魏煜钦收到苏小满的请求时就已经着手调查此事了,虽说儿时与楚瑜不太愉快,可早已对他释然许久,两人还隔个一年半载相聚一次,互相下棋打趣儿,可近两年魏煜钦就开始觉得楚瑜有些不妥了,当苏小满告知他所有事情之后,这才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听到此处,楚瑜道:“当日魏兄差人送信前来,本王还不曾相信你是这样的人,一直相信着你,直到今天宴会开始时也是相信着你,可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如魏兄所言!”
但楚瑜有一事不明,就是魏煜钦所说的私会,薛纳清乃是薛秀华的叔父,按lún_lǐ来讲怎么也说不到私会一事,于是转身问道:“魏兄说的私会是如何一回事,本王始终没听明白,她二人乃是叔父与侄女的关系,怎么就有私会一说?”
“呵呵,楚兄,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毕竟面子重要嘛,要不就将二人发落了吧,反正谋朝篡位此乃大罪,一干人等全部秋后处决就行了!”
魏煜钦推脱了一番,不肯说出整件事的事情,可楚瑜偏偏就是想知道,他们二人到底是如何私会一事,怒斥道:“贱人,若是不讲实情,就别怪本王将你五马分尸!”
薛秀华冷斥道:“呵,如今即便是让你知道了又如何,反正都是要死的,那就来个痛快吧,我与阿清早在你之前就定下了婚约,若不是因为苏小满和陆离,你又怎会将他发配边疆流放,我又岂会同姨母说要来宫中伺候你,哈哈哈,一切都是我主张的,在和你成婚之前,我早就将身子给了阿清,可你呢,一直以来头上都戴着一顶绿帽子,怎么样?舒服吗?哈哈哈!”
看着薛秀华的模样几近疯狂了一般嘲笑这楚瑜,这时的楚瑜不再想那么多了,他对薛秀华已经彻底死心了,只见楚瑜冷笑道:“行,绿帽子是吗?你爱他?哈哈哈,那就当着你的面将他凌迟处死吧!”
原本以为楚瑜会发疯了似的咆哮,没想他居然越发的冷峻,寒气从他的脸上逼迫而出,眼神冷冽到像近距离接近死神那般的冷漠。
这时薛秀华知道自己错了,看着一旁被羁押住缓缓醒来的薛纳清,懊悔的哭了起来求饶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你放过他,他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我指使的!”
薛秀华使劲的挣扎开来,连忙抱着薛纳清,刚醒过来的薛纳清这才反应过来,看着殿上的所有人,连忙道:“我在哪儿?你们要干什么?小华,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来人,准备凌迟!”
在沧澜,所谓的凌迟处死并不是赐一条白绫勒死得了,而是将人挂在木桩上,用小刀一片一片的割下身上所有的肉痛苦而死。
此时的薛秀华愣住了,慌乱的跪在地上哭喊道:“别,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了,放过他!”
楚瑜显得非常不耐烦,皱着眉头命令道:“来人,将她的嘴捂上,双手双脚绑起来,就绑在柱子上,本王要她亲眼看着她心爱的男人,一刀一刀的被割,痛苦流血而死!”
苏小满不想看见这种场面,起身道:“王上,此等污秽之事,我等还是现行退下吧,民女想带陆离先去疗伤!”
楚瑜略微内疚的对着她点了点头,几个人将陆离抬进了殿后,苏小满和青鱼跟着去了殿后。
堂上只剩下楚瑜的贴身宫婢,薛秀华,薛纳清和魏煜钦,一众亲卫等人在场,医师跟着苏小满前去给陆离疗伤。
亲卫将薛秀华的嘴巴堵了起来,为了防止她哭闹,连忙将她用长布条裹在了龙柱上,半晌之后两个亲卫将木桩从刑房提到了大殿上,眼瞧着自己心爱的人被绑在了木桩上,一个劲儿的挣扎着,可都于事无补。
魏煜钦也不打算逗留在此,于是转身走到楚瑜面前,严肃道:“楚兄您的家事,朕也不多参与了,如今这人已经供罪,楚兄自行处理吧,朕先去看看妹夫!”
楚瑜略微点头,魏煜钦走进内殿的那一刻,只听见殿外凄凉的惨叫声和低声哭泣的声音徘徊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暗语道:“辛亏先走了,不然得有多腥风血雨!咦!”
内殿中太医给陆离仔细的将伤口清洗了一番,上了止血的药粉在背上,起身恭谨道:“公主,陆大人已无大碍,若想早日痊愈还是尽早出宫的好,如今这沧澜的局势也容不得迟缓了!”
陆离半醒不醒的模样,看着他的淤青的脸颊,苏小满不由得伸手轻轻的摸了摸,看着魏煜钦从殿前走了进来,欲起身,魏煜钦连忙上前道:“免了免了,伤者要紧,小妹啊,朕带了上好的金疮药来,你先给他用着,待咱们回硫渊后再好生医治!”
“谢过皇兄,不过现在沧澜如此,恐怕很难提早回去,王上那边正在气头上,也不知道要如何讲!”
苏小满满心忧愁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