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船队放出无人机不断搜寻6地上的建虏主力,并保持用大功率对讲机进行通讯,下午四点左右,船队在金州中卫所附近击溃了一股人数不多的建虏以后,一路太平的走了一个多小时,项鸣不禁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建虏驻防。
行到金州卫外三十里处,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这时一支打着火把的建虏主力像一条长蛇一样火往南行军,这一幕被天空中的无人机捕捉到了,两支船队悄悄靠岸,借着黯淡的月光,从南北两侧包围了这支建虏主力,与此同时,海上的战舰也停靠得稳稳当当,五十多门火炮的炮口一齐对准了建虏的长蛇阵。
“待敌军进入射程,立刻来一轮炮击,等我说停就马上停,步兵压上去。”
项鸣在对讲机里布置好了战术,一层一层的传达了下去,所有隐蔽在夜色里的士兵们握着步枪,紧张的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项家军向一只袋子一样,北边是项鸣带领的神机营主力,南边是稍微弱一点的新兵团,各三千人,在人数上和这支军队不相上下。
晚上七点,这支建虏军队完全钻入了项鸣设计好的包围圈中,项鸣一声令下,北边海面上的火炮率先开火,几十落在地上的火炮把建虏阵地上空炸得亮如白昼,正在行军的建虏吓懵了,督战队都控制不了秩序,建虏中死在自己人手里的反而比较多。
建虏汉军营开始朝南边溃散,只有一小部分建虏操纵笨重的火炮朝项鸣的战船阵地回击,无奈射程不够,还没落到目标就坠落在了地上,因为建虏的炮兵暴露的自己的位置,很快就被密集的火炮炮弹摧毁。
“该死!”
项鸣目呲欲裂,他亲眼看见了一炮弹落入了隐蔽的神机营阵中,不知道造成了多大的伤亡,只能让军医过去尽量救活。
“冲啊!”
军号响起,项家军动了全面的进攻,往南边溃散的建虏很快就碰上了埋伏在此的项家军新兵团,乱兵毫无秩序可言,零星的反抗毫无作用,立刻被从船上带下来的八百斤重的克虏伯炮教育了一遍。
五千多人的清军中有四千是汉军,项鸣不忍再造成更大的杀孽,开始接收俘虏,这些建虏不识时务的都遭到了步枪的射击,剩下的都老实了,自觉被项家军士兵用绳索串成一串,绑上了手脚。
战场一片乱糟糟的,在简单的打扫战场之后,项鸣听到了沉痛的消息,这场战斗阵亡了一百多士兵,其中不少是跟了项鸣快两年的精兵,这让项鸣一时难以接受,令人把牺牲的士兵遗体火化之后装入了瓷罐中,好好保管,待回去以后好好安葬。
……
“说,你们城中还有多少人。”
“五……五百……”这支清军的最高统帅甲喇章京吐出一口污血,昏死了过去,凶悍的项家军士兵又接着拷问了两个牛录章京,在得到了出入不大的答案之后,项家军开始朝金州卫城进,项鸣打算一鼓作气,连夜攻克金州卫。
晚上十点,在城内建虏入睡之后,一炮响在城门响起,随后项家军鱼贯入城,城内昏昏欲睡的守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得抬不起头,最后一个牛录章京让部下丢下了武器,放弃反抗从掩体中走出,至此,金州卫城收复。
“看管好俘虏,明日再说。”
项鸣知道今天一整天大家都累了,从天津卫新港到这里已经过去了二十多个小时,却接连打了三场战斗,只有充分的休息才能恢复战斗力,扩大战果。
项家军除了看管战船留下了一千人以外,剩下的五千人包括伤员都进了金州卫城内,四盏探照灯在随军携带的柴油电机带动下,彻夜不熄,搜索来自四面八方的威胁。
夜深了,项鸣在自己的帐篷中,准备歇息的时候,帐篷外传来了朱慈烺的声音。
“师父。”
“请进。”项鸣套上了刚脱下的外衣,坐在床上看着太子朱慈烺。
“这么晚了不睡觉,找为师有什么事?”项鸣喝了一碗水,问深夜到访的朱慈烺。
朱慈烺揪着衣服小声说道:“徒儿想要回那把枪。”
“胡闹,战场上枪子不长眼,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跟你的父皇交待,又怎么给天下人一个交待?”
项鸣的语气不善,吓得朱慈烺不敢再看一眼,低着头默不作声。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等回去的时候会还给你。”
项鸣表示已经很晚了,只想朱慈烺早点回去睡觉。
“那……师父,你会打到盛……盛京吗?”
朱慈烺眼中充满了希冀,自从踏上了丢失了二十多年的辽东土地上,他就想立下战功,让天下人对他这个太子刮目相看,也想亲生参与这父辈祖辈没有完成的事情。
“不会的,建虏势大,兔子惹急了还会咬人,要是他们倾全力攻打我们,我们讨不到好,你知道他们有多少兵力吗?”
项鸣给了朱慈烺一个否定的答案,攻打一个建国几十年的国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纵使现在取得了初步的胜利,但项鸣输不起,一场都输不起,朝廷有东林党人虎视眈眈的在旁等待机会,在民间又有大量的流贼逆匪,随时准备吞并地方势力,项鸣只要输一次,骨头渣子都不会留下。
“建虏有十万大军?”朱慈烺猜了个数字。
项鸣摇了摇头,伸出两个指头在朱慈烺面前晃了晃,建虏有汉军蒙军,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敌人。
“不,是二十万,而且他们的城池也装备了火炮,我们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