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难道是那?靠,这是打算来找我算账的吧,听他的口气居然跟我老爹还认识,这到底什么情况?”张书心念电转,只见那个人倏的从楼顶纵身跃下。张书佑大惊失色,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手居然会这么想不开直接选择跳楼。
那人在楼体外包裹的冰层上不断借力,快要坠落地面的时候连续几个劈空掌将下坠趋势减缓,然后稳稳的双脚着地,整串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张书佑张大了嘴巴还在发呆,那人已经快步向他冲了过来。
“带我去见你老子!”那人嘴上说着一只手已经伸了过来抓向张书佑的肩膀。张书佑想要侧身躲避但居然没能躲开,左肩被那人牢牢抓住,这时他才终于看清那人的长相,只见那人年纪并不算太老,看上去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年轻一些,脸颊瘦长,下巴上留着一丛淡淡的胡须,眉毛高高挑起显得十分轻佻。
“还真的和那女匪描述的一样啊,这面相怎么看都像是个流浪混混!”张书佑心中腹诽道,同时他的肩膀上结了一层冰甲。那人一愣,急忙撤手,随后变换了六七个姿势试图制住张书佑,已经有了近战经验的张书佑从容以对,轻易地避过对方的擒拿手,还顺手还击了两下。那人“噫”了一声,手上动作开始加快。张书佑这才慢慢的感到难以招架,毕竟自己并不真的擅长贴脸对打。
“小鬼有点门道,刚才是我小看你了!”那人口中称赞着对手,手底下一点都不含糊,张书佑已经能感觉到那人手掌心传来的热能,这多半就是传说中的“内功”吧。“再这样下去自己还没使出真本事就要被对手完虐啊!”张书佑心中焦急,只是对手速度实在他快,他躲避对方的攻击已是十分勉强,更没有时间凝聚力量发动能力了。
那人也看出了这一点,他可不打算再给张书佑半点喘息的空间,否则自己就有被冻成“人棍”的危险,既已打定了速攻的主意那人便不再留情,手脚并用把张书佑打的疲于招架。两个人翻翻滚滚的斗了二三十个回合,基本都是神秘男子在进攻,张书佑被动防御。张书佑一时想不到该如何打破这个局面,不由得脑门冒汗,心跳加速。
眼看那人一记肘击已是避无可避,张书佑冒险在胸口布上一层冰甲,只是时间紧迫这层冰甲并不牢靠,那人的手肘只是轻轻一撞就把张书佑的防御给击碎了。张书佑只觉眼前一黑,倒是没有吐血,那人显然是手下留情了。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弥森的声音:“到此为止!”
那人猛然间听到这个熟人的声音先是一怔,然后乖乖地收起架势站在那里。张书佑晃晃悠悠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这时他才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原来弥森带着至少五十名卫队成员将他们两人包围住了。
“好久不见了,原人类安全对策局首席教官——司徒官弛!”弥森冷冷的说道。
那人抠了抠耳朵道:“别用那种称呼好不好,我早就不是什么教官了。嗯,你们这么劳师动众的就是为了抓住我吗?真没劲,拜托你们下从给我弄点更难缠的诱饵好不好,这小子都快被我打死了!”
“什么,我是诱饵?”张书佑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看了看弥森。弥森接触到自家少主探寻的目光颇有些尴尬,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司徒官弛,十年前你不辞而别,留下一个烂摊子让别人收拾,想不到你好事不做,却去帮匪徒们培养人才,这不太好吧?”
“什么不辞而别?当年的事你懂个屁,那时候你不过是个九岁的小丫头片子,别听风就是雨的。我离开自有我的考虑,反正该教的学员我都教了,他们成不成才那我可管不着,这种日子无聊死了,我出去透口气还不行啊?真是的,怎么,你现在有点本事了,翅膀也硬了,倒开始教训起前辈来了?”名叫司徒官弛的中年男子不屑的说道。
弥森皱眉道:“算了,那些陈年旧事我确实不知道内情,咱们先不说这个。你现在出现在这里意欲何为?是想去看守所救出自己的女徒弟吗?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与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法律还不如跟我们合作,这对大家都好。”
“合作?你开什么玩笑!”司徒官弛道,“当年我教出来的徒弟听说现在一个个都混得人模狗样的,走在大街上眼睛都快长脑门上了,一个个傲得不得了。嘿嘿,不过都是些半**醋的菜鸟,往脑子里装个芯片就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我就是不喜欢你们这种乱七八糟的能力开发方式才离开的,现在想让我回去给你们干活?做梦去吧!”说着他就要冲出包围圈。
弥森声未到人先至,直接一刀拦在司徒官弛面前,冷冷的道:“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匪徒同党,想这么就走可不成!”司徒官弛伸手在弥森的刀背上一弹,铮然有声。弥森握着刀的手竟然有些酸麻,她大吃一惊,急忙后撤。司徒官弛到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好整以暇的夸赞了一声:“啧啧,小妮子有进步,悟性比我那女徒弟强多了!”
弥森正准备再次进攻,陡然间四周寒气大作,她惊呼一声:“少主?你干嘛……”就在她面前凭空出现一堵厚重的冰墙,其他的方向上也出现三堵冰墙,四面墙迅速向中心靠拢,竟是要将司徒官弛活活碾死。司徒官弛怪叫一声:“好家伙,还真有点冷!”双腿猛一发力瞬间跃上冰墙顶端。
张书佑面无表情的向下一挥手,天空中顿时下起一阵冰雹。司徒官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