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不下也得咽!”后面突然传来扎博的声音,他走过来:“我就知道你不死心,小小的一个女人算什么?等咱们父子三个加入神鹤门之后,还怕没有女人吗?”
“爹。”扎农不甘的喊了一声。
“好了,回去吧。”
扎博带着儿子走了。
而方慎这边,白若贤根本不知道危险已经解除。
整个身子都有些僵硬了,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当然,这紧张感主要是来此旁边那个男人。
白若贤虽然生活在服侍比较大胆的白裤苗寨。
但是白裤苗寨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保守的寨子,服饰的大胆,只不过是祖祖辈辈的风俗而已,这里的女人,基本上还跟外面华夏大部分地方三,四十年前的贞洁观念一般。
白若贤现在又是待字闺中,虽然她现在基本上已经认定自己以后就是要嫁给旁边这个年轻人,但是现在两人不是还没有成婚么?
所以,对于白若贤而言,这跟他躺在一起,那简直就跟偷情一般。
而方慎见他跟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也不好意思主动进攻。
方慎现在也算是尝遍了各种花朵,但是在这一事情上,他向来是比较被动的。
两个人就窝在被窝里挤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起床时,白若贤顶着一个黑眼圈,精神萎靡不振,显然这小丫头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不过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后,白若贤对方慎的态度不自觉的也好了很多。
就在两人吃早餐的时候,外面又是一阵牛角号声,白若贤直接扔了手中的红薯,光着脚丫子,提着裙子,跑到了村口。
方慎也跟在她后面。
“怎么了?”方慎见白若贤呆呆的看着村口,问道。
“完了完了,扎林回来了。”白若贤有些惊慌失措。
“扎林是谁?”
白若贤秀气的眉毛此刻紧紧的锁在一起:“扎林就是扎农的哥哥,也是神鹤门的大弟子,据说天赋不错,很是受到神鹤门一位长老的赏识。”
方慎此时终于是听到了神鹤门的消息,他打起精神来,问道:“你们村寨不是要跟神鹤门作对吗,怎么还有族人在神鹤门里修行?”
“我们不是跟神鹤门作对,我们只是不想整个家族都搬入神鹤门,成为他们的附庸,从此寄人篱下,但是为了跟他们打好关系,我们还是会把天赋好的族人送进去的嘛,我姐姐也在里面呢。”
“你还有个姐姐?”方慎又诧异了。
“嗯。”说起姐姐,白若贤的脸上露出笑容,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我爷爷是我们寨子里的头人,后来我父母亲都上神鹤门修行去了,那时候他们把我姐姐也带去了,不过那时候我才只有几岁,所以我就留在了村子里,只是后来,我父亲据说是在神鹤门的一次行动中牺牲了,我娘也没有能够回来,不过他们还有我姐姐都说,我娘现在依然在神鹤门的山上,只不过因为她要修炼某一种武功,不能轻易离开,所以没有回来看我。”
方慎消化着白若贤这番话中所蕴含的信息,突然问道:“你信吗?”
白若贤的情绪变得无比低落:“之前我是信得,因为我姐姐从来不会骗我,可是现在都十几年了,贤儿都十九岁了,母亲还是没有回来看过我一眼,我,我有些不信了”
白若贤嘴巴一瘪,眼泪就如同玉珠一般,滚滚滴落。
不过她自我调节的能力很强,很快就自己抹干净了眼泪:“我们上去看一看吧,即便扎林回来了,我也不会答应他们把村子迁到神鹤门那里去,这是我爷爷去世之前告诉过我的,神鹤门的人,有一部分好的,有一部分坏的,但是好的那些人打不赢坏的那些人,所以神鹤门现在是由坏人做主,爷爷让我小心他们。”
看到白若贤消瘦而倔强的背影,方慎也跟了上去。
此时,在苗寨的门口,扎博和扎农带着忠诚于他们的人,正排列在了两边,他们把寨子中招待贵宾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张灯结彩,甚至于在扎林等人进入村子里的时候,牛角齐鸣,几十个精装的苗族汉子还拿着火枪,充当了仪仗队。
扎林等人的排场也是相当的大。
这算是方慎第一次看见原生原态,遵循古代礼法的修炼门派弟子出行的场面。
只见,最前面有几个青年男女,男的长带博冠,fēng_liú倜傥,女的则是霓虹纱衣,似涤尘仙女。
在他们的后面,还有十多个护卫,而这些护卫的坐骑也相当的拉风,赫然是一只只货真价实的老虎!
现在,在华夏西南地区,野生的老虎基本上已经灭绝了,没想到这些门派,还能够一次性找到这么多,因此很有可能是他们圈养的。
此时,前面那几个男女中,走在最前面的年轻人,长相与扎农有八分相似,看样子就是那扎林,他现在表情虽然带着高傲和优越,但是相比起他后面那几个人,态度就要好多了。
他后来那几个男女中,脸上基本上都是挂着一幅嫌弃的表情。
“这种小地方,空气中都充斥着杂质啊,跟咱们宗门根本不能比。”
“是啊,你看这地方的女人,衣着暴露,就跟没穿一样,真是不知廉耻。”
“也不知宗门的人为什么费尽心思,要把这里的人拉到山上去?有什么价值嘛,无非都是一群无知的山民而已。”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扎林师兄还有若惠师姐都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嘛,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