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人肉？”姜潮心里没有笃定有些徘徊。
虽然姜潮才刚成为正职法医不久，但他的经验却是相当丰富的。
而人肉是什么样的，姜潮当然能分辨出来，只是秦永明将皮去了，只留着脂肪层里里面的部分，姜潮无法立刻下结论。
秦永明给姜潮称了两斤。
这‘鸵鸟肉’也不便宜，这‘鸵鸟肉’一斤就要六十元，两斤得120.
姜潮掏了钱，拿上了‘鸵鸟肉’，秦永明卖完肉后，就朝着南大桥的方向走。
姜潮观察了一番，秦永明的日常生活似乎比较简单。
除了出去卖肉，就是下象棋。
不过他似乎不怎么和村子里的人来往。
而姜潮回来的时候，石舒冰正在向那十几个打牌打麻将的老年人问问题。
有几个老年人也是热心肠子，知无不答。
“秦永明他家有遗传性精神病，他妈以前就杀过人。”一个老妇道。
“他妈以前杀过人？”能放在麻将桌前说的，估计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石舒冰等着这个老妇解惑。
而老妇边看着手上的麻将，边开口道：“以前秦永明小的时候，有个小孩去他们家里玩，他妈嫌那个小孩子吵闹，用水瓢打在那个小孩的头上，没想到，那个小孩就这样被她打死了。”
“那后来追究他母亲的法律责任了吗？”石舒冰道。
“当然追究了，不过时间隔得长了我也记不清楚了。”老妇道。
“那秦永明呢，他以前是怎么进去的？”石舒冰道。
虽然通河县分局有秦永明的案底，但这种现场调查，能得到很多在卷宗上看不到的细节。
“这个秦永明脑子跟他妈一样也有点不正常，以前村子里还有生产队的时候，他和生产队上的一个小孩玩得好，当时秦永明十八九岁吧，那个小孩也就比他小了一两岁，那小孩晚上去秦永明家里睡，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直接把人家杀了。”
“后来派出所来人，他说自己是梦游杀人，但派出所的人也不是傻子，没听他这一套。”老妇道。
老妇看样子，应该有六十多岁的样子，她的岁数和秦永明近一些，而她知道秦永明家里的事情，似乎知道的挺多的。
“那最近两三年，他回到村子里后，有什么出格的反应么？”石舒冰道。
“他是杀人犯，谁敢跟他说话啊，平常就见他天天往镇子上或是县城跑。”老妇道。
石舒冰在这边，打听了一些情况，对于秦永明的过去的，村子里的人几乎尽人皆知。
秦永明有个姐，但他姐早就嫁出去了，而且基本上不怎么回村子里了。
而秦永明的二哥也在村子里住，不过秦永明基本上不和他二哥来往。
就连他二哥去年得食道癌，去世的时候，秦永明都没去看上一眼。
“姜潮你手里掂着的是什么？”石舒冰问完，看到姜潮的时候问道。
“之前碰到秦永明了，从他手里买了点肉。”姜潮道。
“石队长，我看秦永明卖的根本不像是鸵鸟肉，这肉有点像是猪肉，但和猪肉又有区别。”姜潮小声道。
“难不成是……”石舒冰脸色一沉道。
“这个还得去法医鉴定中心鉴定，我等会去找孙姐，让她帮一下忙。”姜潮道。
“那这样吧，姜潮你先回去，我和小腾我们再走访几家。”石舒冰道。
“行。”姜潮点了点头。
而姜潮回转了通河县公安分局。
姜潮去了法医鉴定中心。
刑婧不在，而在技术室，姜潮找到了孙妍妍。
有一段时间没见孙妍妍了，而姜潮推门进来，孙妍妍听到动静回过头，发现是姜潮的时候，孙妍妍面带喜色。
“姜草，我早就听邢主任说你过来了，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孙妍妍既开心又生气。
姜潮来也没给她打个电话，姜潮过来的消息，孙妍妍还是听刑婧说的。
姜潮闻言，面显尴尬。
他讪笑了一下道：“孙姐，你也知道最近发生在晋宁乡的失踪案是大案，我刚过来就被领导安排干这个做那个的，一点空暇时间都能没有，时间太晚了，也不好意思打扰孙姐你。”
“有事没事你都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嘛。”孙妍妍听姜潮这么一解释，心里的气儿倒也消了一大半。
最近分局处理的这起失踪案，的确非常棘手，如果分局这边能够处理，也不用去市局那边求助了。
“姜草，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吧？”孙妍妍也不是傻子，她登时猜出了姜潮过来的目的。
而姜潮见状，倒也打开窗纱说亮话了。
“孙姐，你帮我鉴定一下，这是什么肉。”姜潮其他的没多说，将从秦永明那里买的两斤‘鸵鸟肉’放在了孙妍妍的桌子上。
孙妍妍将袋子打开，孙妍妍仔细的看了看脸色立刻就变了！
“这是人肉！”孙妍妍用确定的口吻道。
“姜草，这些人肉你是哪里发现的？”孙妍妍脸色很难看道。
“这是我买的。确定是人肉么？”姜潮道。
“确定，人肉去皮后，和猪肉有点像，而且比猪肉还糙，一般像是牛羊肉都比较细，尤其是牛肉很劲道有韧性，而且这一块应该是人臀部的肉，割下来应该有一段时间了，没有冷藏好，还有点发臭。”孙妍妍道。
姜潮本来就有些感觉这是人肉，现在经过孙妍妍这么一说，姜潮的脸色立刻变化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