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而易举地化解贺母的攻击,迅速握住她的双手,将其反铐在身后,这样贺母就动弹不得。
“秋女士,枉你是大家闺秀,名媛典范,现在却歇斯底里像个疯子,秋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弗莱娅淡淡道。
贺母挣扎良久却动弹不得,又见贺父竟然一言不发,心里又委屈又怨恨,怒道:“贺关瑞,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女人掌掴吗?你还敢说你跟她没关系!”
“我跟贺关瑞本来就没有那种关系,你没有证据就在一旁臆测,不觉得有失妥当吗?秋女士,希望你能冷静一点。”
弗莱娅说完,就松开了贺母的手。
贺母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她愤愤地瞪着屋内的人,好像所有人都在嘲笑她一样,贺母捂着脑袋,突然大声哭泣起来。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逸嫆,你冷静一点行不行?”贺父无奈的扶额,他让围观的下人纷纷退下,又说道:“你这个样子,哪有当家主母的威严?分明就是个乡野村妇。”
“贺关瑞,你竟然这么说我!”
贺母恨恨地瞪着贺父,她双手颤抖地指着对方,咬牙切齿,“我为了贺家做了这么多事,你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这些天,你说你都去哪儿了?今天这个女人一来,你就腆着脸赶回来,你敢说你没有半点私心?”
不得不说,贺母的第六感是很准的。
贺父,的确说得知弗莱娅来贺家了,才专门赶过来了。
他面色微微凝滞,“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哈哈,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贺母凄凉一笑,她又狠狠地瞪着一边茫然无措的巧巧,突然发出恶毒的笑声,道:“乔巧,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