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转眼几天过去,初五当天一大早,余青就被陶然然的电话惊醒,接了电话,埋怨不已:“小姐姐,现在才几点?不着急的!”
他还在床上,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旺财就蜷缩在床边。
电话那头呸道:“昨晚不是和你说了吗?八点钟在皇坪坡烧烤,现在都七点二十五了,你居然还没起床?你说我急不急?”
余青回想一下,昨晚临睡前陶然然的确有嘱咐他,心下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好好好,我马上到。”顿了一下,想起了一件事情,又问道:“那个陶叔叔今天有空吗?”
“干什么?学生们都回去过年了,我爸现在闲得要命。”
问清了情况,余青又笑说了几句闲话,那头咆哮着:“你赶紧过来,别废话了。”然后一阵忙音。
余青看着手机轻笑:“真是个急性子。”然后一拍床边酣睡正浓的旺财,说道:“走!带你吃烤肉去。”
那猫睁开眼睛,满是不情愿地嘟囔道:“稀罕?”
余青可不管,只抱起了旺财就走,出门肯定要带上新封的专属司机张罗布,进了车里时,这个大汉眨巴眼睛问道:“余总,咱们现在去哪里?大年初五的,很多地方都没开门呢!人家初六才上班。”
余青笑道:“之前不是和你说过?要抽空去见一个内家高手,今天正好顺路,就一起去吧!那人正在找衣钵传人,我看你就挺合适。”
张罗布却是兴趣缺缺地“哦”了一声,心里想着那个所谓的内家高手不会是骗子吧!就像那些宣称能气功治病的江湖骗子一般。
想到此处,开着车的张罗布眼神顿时凌厉起来,好哇!这些骗子也太胆大了,居然骗到了自己老板的头上,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来到“陶记国术馆”面前,发现张胜的车却早已经停在了街边,一个人斜靠着车门,盯住国术馆抱胸深思。
张罗布将车停在其旁边,张胜才正经站好看过来,余青下车,按照惯例,旺财那猫蹲在他头顶盘身闭目。
见到张胜,余青说道:“你居然来这么早?”
张胜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表,嘴角抽了几下,说道:“你还真是准时,昨晚说今早八点钟在这条街见面的,就是八点,不多一分一秒。”
余青轻笑,并没有就着这个话头,而是说道:“刚才见你一直看着那里,想必已经猜到要见的是谁了吧!”
那栋以玻璃面朝街的房子,占地不小,斗大的招牌上刻着五个字——“陶记国术馆”。
“你说的那个内家高手,难道是陶然然的老爸?”张胜也不傻,见到那几个字,心中自然已经有了猜测。
“宾果!”余青打了个响指。
张胜轻笑:“怪不得昨天晚上问你是谁的时候,还故弄玄虚地说到了地方就知道了,还真让我吃了一惊。”
他是知道余青本事的,余青说是高手的人肯定不会差,但是联想到陶然然的身手,张胜不由得疑惑,陶然然的父亲难道真的是高手?
余青看出了身边的两人都对自己口中的高手,存有疑问,也不多说,这种事情肯定要要见为实,便笑道:“走吧!带你们去见他,是不是高手,见了面自然清楚。”
带着两人来到陶然然家门前,此刻大门半开,他们便按了门铃,不多时,一道雪白便活泼地冲了出来。
只见陶然然梳了个发夹辫,淡妆打扮,微粉唇色似含着春,一身洁白棉衣,牛仔长裤,踩着雪绒靴。
她看了门外来了三个人,愣住半秒,问道:“他们来是干什么的?”
“之前和你爸说好的,给他带个好苗子,这不就是带来了?”余青道。
“我爸还一直嘀咕着,怎么还不来呢!”陶然然复又撇嘴道:“我早就知道有张罗布的份,但是这货来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也是好苗子?”说着就指向了张胜。
因为过去的摩擦,陶然然始终喜欢和张胜拌嘴,本来经年习武的张胜也是好强之人,搁在以前肯定反嘴讥讽,但是自从开了一家公司之后,心智成熟许多,为人也稳重了,听到一番话,只是笑一笑,解释道:“我只是来看看热闹的,这难道也不行?”
“不行!”陶然然说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张胜问道。
“因为是我家!”陶然然撑开双臂,挡住门口,看着张胜一脸戒备,好似他在下一秒就会冲进家门。
张胜一时无语,这个理由不知如何作答。
余青在一旁笑了会,又拉着陶然然说道:“赶紧走吧!你之前还催我快点,现在又耽搁起来了。”
陶然然一听,哎呀一声,跳起来叫道:“迟了迟了。”随后再顾不得拦在门前,拉起余青的手就往外跑。
余青被拉着走了,没来得及交代张胜、张罗布,只好冲还在原地的两人叫道:“你们就自己进去吧!”
话音一落,就听见陶然然的声音:“不准进去!”
随后两人就跑远了,张胜一阵无奈。
既然不许,你倒是来拦我啊!
随后两人又按了门铃,不过一分钟,一个穿着背心短裤烂拖鞋的大叔就出现在他们眼前。
张胜和张罗布对视一眼,光凭这大冬天的这种打扮,面前的大叔肯定不简单。
“你们是?”这人正是陶然然的父亲陶真,他在左右看了门外,找不着方才兴冲冲出来开门的陶然然,便问道:“我女儿呢?”
此言一出,门外两人也知道了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