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那男子领了命令就下去了,只剩叶家主一人在堂中。
“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两个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
远在一边的郁静瑶和顾槿宁全然不知自己被盯上了,她们只想快一点到达目的地,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到她们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她们完全想象不到。
也怪她们忙于工作,没有过多的关注,在听到消息是,就是丧音了。“怪我疏忽了,要是能够多去看看,也不至于会这么突然。”郁静瑶自责极了,顾槿宁一句话也没说,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上一次的见面,明明约好来日再见,却成了诀别。
虽说生老病死是人之自然规律,只是这句话,也不过是别人说说罢了,事情真的临头了,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
平城
柏翱正在家里整理母亲的义务,他的母亲,平城音乐学院的老教授云音,两天前过世了,他主要是来整理母亲的遗物,母亲兢兢业业的教学,低调了一辈子,也没有多少存款,葬礼也会在她执教了一辈子的大学举行。
母亲执教几十年,又曾做过大学校长,学生不计其数,大约身后事也不会太过冷清。
“大哥,整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些母亲的理论资料,就收起来吧!将来若是有机会,能够出个理论集,母亲想必也会感到欣慰。”柏飞站在他身后,开口道。
“整理的差不多就好,母亲那个旧皮箱里存着的东西,你也要保管好。”柏翱似乎有些不放心的叮嘱妹妹。
“我知道,我会保管好,不会让人在这上头打主意的。”柏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坚定地点了点头。
“走吧!”柏翱似乎是心力交瘁,声音中透着慢慢的疲惫。
——
“死了?”
“是的,平城音乐学院已经发布了讣告,是因病去世,享年,七十九岁。”
“七十九?罢了,让她活了这么久,也算是便宜了,既然人死了,那你们也马上启程,务必要把东西一件不少的带回来,尤其是那两幅画。”
——
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的,郁静瑶和顾槿宁也是如此,她们到了平城之后,根本就没找地方住下来,而是直接去了医院,当看到老师遗容的时候,两个人都哭了。
难受的感觉直接让她们忽略掉了那两兄妹脸上惊愕的表情。
虽然两兄妹很是惊讶,但想到云音毕竟是郁静瑶的启蒙老师,也曾经教过顾槿宁,想想倒也不再为此惊讶,只是,现在的情况?
“你们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郁静瑶的眼睛从老是的遗容上挪开,直截了当地问道。
这两个人的表情明显不是因为她们来参加老师的葬礼,而肯定是另有原因。
云音是郁静瑶的启蒙老师,而十几年前,顾槿宁参加艺考的时候,为了能让她在专业上更有进益,曾经亲自拜请云音教授对她进行民歌方面的针对性教学,顾槿宁就曾经唱过云教授特别教授的平城民歌,毕竟作为上了年纪的音乐教授,她们对于一些老歌的处理方式是不一样的。
郁静瑶在一定程度上完整地承袭了云音的教学理论,虽然她在大学之后跟随其他教师学过其他的长发和教学的理论,但云教授的教学方法在她的声乐学习生涯中,为她之后的学习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云教授对她有知遇启蒙之恩,这一点,是其他老师不能比拟的。
第二天一早,告别仪式就正式举行,因为云音几乎一辈子都在平城音乐学院工作,又是德高望重的老院长,所以有很多本校的学生也提出要参加,所以校方特意破例,将告别仪式放在了校内举办。
大家按照约定的时间有序入场,郁静瑶和顾槿宁都是一袭黑衣,表情肃穆。
云音教授从教几十年,若真的要问她有多少学生,只怕是数不过来的,但大家都按照秩序,显得很井然,顾槿宁在经过灵柩时,还特意停下看了一眼,一眼之后,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告别仪式进行过半的时候,顾槿宁佩戴的微型通讯器里传来了声音。
顾槿宁脸色骤然冷了下去,沉声吩咐:“把闲杂人等挡在外面。”
说完这句,她正好走到郁静瑶和柏翱之间,郁静瑶见她神色有变,当即问道:“怎么回事?”
顾槿宁脸色依旧冷凝,淡淡说道:“还真的有尾巴。”
此言一出,郁静瑶与柏翱都变了脸色。
郁静瑶看向顾槿宁,对于那些尾巴为什么出现,如今她们心里是有点数的。
“我不会让人毁掉母亲最后的宁静,这绝不允许。”柏翱看着顾槿宁,说道。
顾槿宁点了点头:“我知道,至于他们到底干什么来的,很快就见分晓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