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密道还是只有我亲自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反正我对自己是很放心的。
死我又没那么容易死,现在我动作还挺快的,也不必担心有什么危险跑不快。更重要的是,我认为自己比较细心,善于观察,下面有什么情况我基本上能够很快摸清楚。
而且,我本身就对下面很好奇,光这一点,我就可以什么都不管,非得下去查看一番不可。
自从我发现这个世界和我想象的并不是一样的以后,我的好奇心就成倍增长,看到什么神神秘秘的东西,都想去试探一番,都想弄清楚怎么回事。
我认为它的背后一定是跟我们平常的认识不同的东西,所以我必须要亲自去体验。
“我下去看看,你们在这上面守着。”我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根绳子系在腰上,“有什么不对,就赶紧拉我上来。”
我把绳子递到猴子手里,打着手电就想往密道里去,但是却被老瞎子拉住了。
“我去。”老瞎子冷冷的说。
这是他的一贯作风,做事情说话都干脆有力。
这两天他对我的态度好像有所改观,说话什么的都有些变化了,没想到到了行动的时候,他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样子。
“我是领队,这种事情我去办就好了。”我说。
我可千万千万不能让老瞎子看不起,谁看不起我都行,老瞎子看不起我不行。
他之前就在梁云深面前抱怨过,这个大师兄是在是太弱了,根本配不上这个身份。
我一直在想,我要是强一点,也许老瞎子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我是大师兄了。就因为我在他眼里太弱了,所以他处处针对我,不认我。
老瞎子还是拽住我,不让我往下走。
“要不你们两个一起下去吧,如果有什么情况,还能有个照应。”猴子说。
我回头白了猴子一眼。
把我跟谁放在一起都行,偏偏跟老瞎子放在一起,我就会感觉浑身不自在,好像他时时刻刻都在看着我的表现似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出去玩,你爸还非得跟在旁边看着你,你根本就发挥不出来,没那心情去玩了。
老瞎子点了点头,接受了猴子的提议。
我说那我先下去,我打头阵,让老瞎子在后面给我看着,老瞎子还是不肯。
他直接抓住我往他身后一甩,然后一只手指了指他的那个墨镜,一只手扶着入口的边缘就往下走去。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他戴着那个墨镜,能看的比我更清楚,但是被他这么往后面一甩,让我实在是很不爽,我立刻就跟着下去了,一面回头叫猴子在外面守好了,千万别放人进来。
猴子对我比了一个ok的的动作,让我放心,我就扭头跟在老瞎子身后,直接往下走。
这里面的楼梯修得整整齐齐,并且十分均匀,坡度也不陡,这说明修建楼梯的时候,是有计划有序进行的一个工程。
但就因为这样,我心里感觉就有点不妙:这有可能不是个大工程!
在那个年代,如果说这是个大工程,绝对不会弄得这么精细。只有工程小,还是自己家里自用的那种,可能会弄得这么精细。
我和老瞎子两人都黑着脸,沉默的沿着楼梯往下走。
走了一段,我回过头往上看,入口处变成了一个小小的亮点,能够看到猴子和老杨站在上面,在盯着我们。
不过我知道,他们实际上是看不见我们的,顶多能看到我手里微弱的手电光而已。
楼梯很长,我们走了差不多十来分钟,我感觉我们起码往地下深入了好几十米了,期间已经拐了无数个弯,早就看不到上面的情况了,不过我知道,猴子和老杨肯定还在入口处伸着脖子往里看。
我腰上的绳子在我一下去的时候就解开了,跟在老瞎子身后还系一根绳子,未免显得有些太小气了。
现在上面看不见我们,也听不见我们的动静了,我直接快步走到了老瞎子前面去,一下拦住了他。
“梁师弟说的话你没有忘吧?”我说。
老瞎子点了点头。
“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明明我要单独下去,他非得要跟着。跟着就跟着吧,还必须打头。当着老杨的面把我往后那么一扯。老杨要是回去添油加醋的说一番,我这个掌门还有脸当?
“作为一个掌门,一点事情就磨磨蹭蹭的,难道不丢脸?”老瞎子的头微微有些斜着,这让我明白他肯定也是斜着眼睛看我的,他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不过他肯定不敢和我动手,这一点我是很明白的。
“当着别人的面,你那样做是正确的吗?”我说。
“老杨不是别人。”老瞎子冷笑了一声,“老杨是我的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他居然明目张胆的说老杨是他的人,那我们这个十几人的队伍里,到底有多少是他的人?有多少人又是真心对我的?
我低头想了想,除了上午跟着我的那几个年轻小伙子可能没站队以外,剩下的估计都已经拉帮结派了。
我身边只有猴子一个人,老瞎子身边一伸手就知道老杨和张真人肯定是跟着他的。我估计还不止老杨是跟着他的,有可能这队伍里一大半人都是老瞎子的人。
就算这个队伍分裂了,最大的肯定还是老瞎子,大的能吸收小的,说来说去,这队伍就是我和老瞎子两个人在抗衡了。
临走的时候梁云深还说了,老瞎子会辅佐我,还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