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er的声音。”猴子停了下来,抖得手上的折叠铲都快握不住了,“有鬼啊!”
我也吓了一跳,马上就停下了将要扑上去的动作。
“er,是你吗?”我问。
“大,大师伯。”他回答。
“是我,是我。”我心里有些激动,难道er没有死,或者在这个怪物身上重生了?“你是er吗?你怎么了?”
“大,大师伯?”他继续问。
“不对啊。”猴子说,“他好像只会说这一句话,而且嘴都没张开,他怎么发出声音的?”
我也觉得不对劲,好像是寄生在这个人皮里的东西在学er说话。
他妈的,我差点都上了他的当了。都怪我为er的死太过自责,以至于总认为他还活着。
“大,大师伯。”
“大你妹的。”猴子突然毫无征兆的就跳了上去,一铲子削在那东西的脖子上,“你他娘的吓老子一跳,大你妹的师伯。”
猴子这一铲子一下就把它的脖子削了个窟窿,一股粘液立刻就从那个洞里泳了出来,把我们脚下的地板都湿透了,甚至还淹到了我们的鞋面。
等那些粘液从人皮里流干净了以后,我们就看见了一个十分惊悚的景象。
那个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身上穿的衣裤因为没有依靠,直接掉了下来,露出里面的身体。
里面是一个浑身鳞片的人类形象,除了脸上光彩白皙以外,别的地方都是灰褐色的坚硬鳞片。
而且他的脸还保留着er的样貌,不过眼睛依旧是金黄色的。
“大,大师伯。”
这次,他的嘴张开了。
如果他穿着衣服的话,他就完完全全一个瘦弱矮小的er了,大概就是一个初中生或者高中生的样子。
“太不可思议了。”猴子说,“这到底是人是鬼?难道是那小子复活了?”
“这不是人也不是鬼。”我回答,“这就是个怪物。如果我们不快点解决它,可能不太好办,它好像在快速的成长。”
在我说话的这段时间里,他身上的鳞片确实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脖子往下面褪去。
那些鳞片掉落在地上还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
“上。”我对猴子比了一个你左我右的动作,我们两个立刻就分开一左一右的攻了上去,动作十分默契。
没想到这个东西非常灵活,一手一个就把我们两个的折叠铲抓住了,然后使劲一抖,我的虎口就立马出了血,疼的我一下就把折叠铲松开了。
猴子的情况跟我一样,也是虎口出了血,被迫撒了手。
我刚一撒手,这玩意儿就一脚踹在我肚皮上,把我踹得飞出一米多远,疼得我直翻白眼。
我心说猴子这丫运气好,这玩意儿只能抬起一条腿来踹我,不然他要是能两条腿都抬起来,那猴子就会跟我一样直接被踹飞出去了。
结果我刚为猴子庆幸,那东西就把两把折叠铲都朝着猴子的脸使劲咋了过去。
只听得两声清脆的响,伴随着猴子的大喊大叫,猴子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挂在腰上的手电都摔碎了。
我立马把手电转过去照着猴子,只看到他头上顶了一个鲜红的大包,跟老寿星的形象有些相似,我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大师伯,我来帮你们。”远处的庄周看到这情况,扛着折叠铲就朝我们跑来。
他的手电光同样也照在猴子身上,相当于现在这一截矿洞里,就猴子的身影十分清晰。
那玩意儿想都没想,就朝着猴子扑了过去,一下把猴子按在了身下,动作十分的少儿不宜。
“猴子,他怕是看上你了。我们这几个人里,就你最威武高大帅气。”我说。
“你他妈的,还不快来帮我,它都快咬到我的脸了。”猴子大喊。
我一个翻身站起来,冲过就把折叠铲横在了那东西头和猴子的脸之间,只听得“当”的一声脆响,那东西一口咬在了折叠铲上,恍惚中我好像看到溅起了一个火星。
“快,快把我从他身下拉出来。”猴子冲着刚过来的庄周大喊,“这玩意儿要是咬到我,能一口把我的头咬下来。”
庄周立马蹲下去抓住猴子的肩就把猴子往外拖,但是那东西一面死死的咬住了折叠铲一面抓住猴子不放手。
“拉不出来呀,大师伯,怎么办。”庄周问我。
“我把它引开。”我回答。
但是无论我如何拉这个折叠铲,它都死死咬住不松口,我只好弃了折叠铲去拖它的身子。
它身上的鳞片已经褪到了腰部,我的双手抓住它光溜溜的双肩,只感到润滑和冰凉好像在抓一只死泥鳅。
但是我一个人的力量没有办法把它拉起来,庄周也没办法把猴子拖出来。
幸好还有一把折叠铲被它咬住了,横在它和猴子的中间,不然猴子可能早就被它把头骨咬穿了。
张真人和冷雨在那边看到我们僵持不下,也匆匆跑过来帮忙。
他们两个一到,我们就立马把那怪物和猴子分开了。猴子顶着头上的大包,咬牙切齿的和张真人、庄周一起挥舞着折叠铲冲了上去。
“你跑过来了,知秋怎么办?”我看到冷雨站在旁边,立刻就询问他。
我可不想叶知秋这个娇弱的女孩又出什么事,这个玉矿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光这个东西能够钻进er的皮肉里就够我们受的了,别一会儿叶知秋也变成了这个样子。
想想满身鳞片的叶知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