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后轻叹一声,“你以后会明白的。”

姜夏话说的老成,可真到了要起身走路的时候就变孙子了,疼痛让她的腰佝偻成了90度,走路有些发飘。

“你……”许明越过去搀扶,“你这样哪能走路?你等会,我叫个车来接你。”

说完,许明越把姜夏好不容易挪出来的几步又给挪了回去,让她躺在沙发上,自己去拿手机。

十几分钟后,别墅外面传来两声鸣笛声,姜夏在这十几分钟里差点迷糊睡着,刚刚睁开眼,就看见两条笔直的大长腿。

“姜老师,”许明越的声音从上方传下来,带着莫名的严肃和敬畏,像是准备开口唱国歌一样铿锵有力,“车子来了,我要抱你过去了。”

“??”姜夏一头雾水,刚‘哎’了一声,上身被一只胳膊圈住,双脚突然悬空,本能的用手抓了一下面前的衣物,就看到许明越的领口被她扯下了几公分,突兀的喉结好像滚动了一下。

“我……能走……”这句话淹没在许明越沉重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中,变得细弱蚊蝇,跟小女生撒娇似的,于是姜夏闭嘴了。

别墅外面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许明越刚走出门,驾驶室就下来了一个中年人。

“小少爷,”司机慌忙跑上前,准备接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这位小姐怎么了?”

许明越没让他接,抬一下头,“开门。”

司机捧着空气的双手尴尬的擦了擦裤腿,转身跑去开门,“哦哦。”

“小少爷,咱们是去医院吗?”司机启动车子转头问道。

后座上,许明越贴在车门边端正的坐着,给姜夏留出很大空间蜷缩躺着,头靠在他腿边的靠枕上。

“不用,”姜夏半支起身子,“去a大法学院宿舍楼,谢谢你。”

司机又看了看许明越,许明越嘴巴抿成一条线,点点头,“听她的。”

去学校的这段时间,布洛芬的药效已经上来,姜夏小腹抽搐的疼痛缓解大半,中途按着肚子已经可以坐起来了。

“你手机响了,”姜夏坐起来指了指许明越的口袋,“已经响了半天了。”

许明越愣了愣,刚刚他的腿边紧紧挨着姜夏的脑袋,他动都不敢动一下,现在终于放松下来,半条腿感觉都是麻的。

许明越把手机掏出来,看了一眼,然后突然皱起眉。

姜夏在他身边,瞥眼看了看手机屏幕,是一串没有署名的电话号码,她又抬头看了看许明越,手指悬在接与不接中间,犹豫不决。

“怎么了?”姜夏问,“是谁?”

许明越手一抖,突然把手机往身边遮挡了一下,然后点了挂断,“没有谁,应该是……呃,推销之类的吧。”

姜夏疑惑着看了他一眼,他已经没有刚刚仓皇的表情,转开了视线,“嗯。”

车子到了宿舍楼下,姜夏从车里走了出来,她道了谢就走回了宿舍,压根没有注意到旁边路过的行人对她流露出猎奇的目光。

豪车出现在校园里总会引起一些议论,更何况门前还立着一个眉眼俊秀,高挑时尚的年轻男人。

“小少爷,”司机从驾驶室探出脑袋,看着正在行注目礼的许明越,“咱们回去不?”

许明越回过神,然后就突然意识到周围的人好像都在围观着自己,对于年长姐姐们的指指点点,忽感一阵羞涩,脸一红,钻进了车。

“这个小姐应该是……那个疼吧。”司机到底是有老婆有儿女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女人一些在陌生男子面前的难言之隐,连术语说的都及其专业。

“那个?”许明越到底是相关经验太匮乏,这都没听出来其中的隐藏信息,还一脸质疑的反问道,“哪个啊?”

“呃……”司机第一次觉得自己话多,他不知道跟一个纯情少男怎么解释女人痛经的事情,吞吞吐吐道,“就是……呃……那个……女的……每个月……总有几天……”

“啊!”许明越恍然大悟,他故作镇定,大声张扬道,“哦哦哦,那个啊……”

一张燥热的脸从耳后根开始泛红。

#

月亮西挂,a大法学院宿舍楼里,偶然会有水滴落池的声音。

“这是什么啊?电话号码?陈玉?陈玉是谁?”

“哦……没什么。”

“你联系到那个陈小姐了?”

“嗯,不过已经出城了,哎,算了,不去管她了。”

“交警大哥,今天很辛苦吧?”

“哎,还行,就是跑了两个抢劫犯,当时如果不是大货车的车祸,那两个家伙也不会趁乱逃了。”

“听说死的那个也是其中一个抢劫犯?”

“哎,是,呵!你说倒霉不倒霉。”

“是挺倒霉,挑了个这么偏的地方还被你看到了。哎?我还挺奇怪的,你是怎么发现这几个人的?这面前的围栏这么高,按道理看不到啊?”

“不是我看到的,是当时追尾的那个小姑娘,她站在对面的台阶上看到的。”

“小姑娘?那么巧?”

“可不是,不然说怎么那么倒霉呢。”

“是倒霉……哎?那小姑娘长什么样啊?”

“干嘛?还想给你家姚哥找对象啊?哈哈哈……好像姓陈吧,比你矮一些。”

“比我还矮?”

“姜老师……姜老师?你……不舒服吗?”

“没事……”

《21 gu》的音乐响起,重金属摇滚和嘶喊混杂在充满皮革味道的空气中。

“你手机响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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