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咋不问你生的小贱人对老娘下死手的时候,怎么不念老娘是长辈、是二伯娘!”陈杏花对着李淑兰呸了一下,口里的唾沫差点就吐到李淑兰脸上。
若不是陈嫤倾眼疾手快地拉了李淑兰一下,肯定就被吐到了。
陈嫤倾看着地上陈杏花吐出来的痰,很是嫌弃地移开眼。
现在她的肚子很饿,若继续看,估计要吐酸水了,还是不要污了自己的眼睛比较好。
“二伯娘,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因为害怕疼就躲开了去,害得二伯娘摔倒,是我不对,我应该站在那里任二伯娘打,谁让你是我二伯娘呢!二伯娘你不要生气了,下次我一定不会躲开的。”陈嫤倾将半个身子藏在李淑兰身后,怯怯地说道。
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陈嫤倾这是被陈杏花这个泼妇打怕了。
有一些心软的人,不由纷纷地指责陈杏花,谁家要是摊上这么一个二伯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说得陈杏花脸一阵青一阵红得。
这个小贱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众人面前诋毁自己,真真是个老贱人生的小贱人。
“好你个小贱蹄子,老娘今日总算是知道你这个小贱蹄子还真不是一般的伶牙俐齿,老娘说不过你,但老娘可以打死你个小贱蹄子,再拔了你的舌头,看你如何巧言令色!”
只要瞧见陈嫤倾那张怯怯可怜的小脸,陈杏花心中的怒火就蹭蹭地往上长,明明受伤的是自己,这个小贱人做装可怜给谁看!
扫了眼周围,正好看到墙角边陈靳言回来那会儿顺手放下的锄头,陈杏花一个劲头冲了过去,抄起锄头就对着陈嫤倾一个锄头挥下去。
陈嫤倾瞧陈杏花已经失去理智了,竟疯狂的朝她挥锄头,陈嫤倾将李淑兰和陈靳言都扯到一边去,脱离危险之地。
她自然不怕陈杏花,但这一个榔头下去,万一伤到李淑兰和陈靳言那就不好了,就这家子的竹竿身子,就怕不死也要残,还是先躲开了再说。
至于陈靳博,早就抱起一边吓得哭出声的四妞闪身到一边去。
篱笆外围观的众人都被陈杏花弄的这么一下,吓得心肝噗噗跳。
他们看的清楚,方才若不是李淑兰她们躲得快,这一锄头砸到了,可就要死人了。
虽然她们都是来看热闹的,但是也不希望真的人命。
最起码都是一个村子的,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非得要人命不可。
“陈杏花,你这也太过分了,这打架怎么能动锄头,伤到人可怎么办?”住在李淑兰家隔壁的单巧妹第一个开口出声指责陈杏花的行为。
“陈老嫂子,你这二媳妇可得管管,这一锄头下去,若是真得碰到了,可是要出人命的··········”一个头发斑白身穿褐色衣裳的老妇人拄着拐杖看陈吴氏开口道。
开口的老妇是陈有来的老娘陈东芳,也是村长陈中明的亲姑姑。
陈东芳很早就守了寡独自一人拉扯大陈有来,因有村长这个侄子,倒也没人敢去欺负。
“就是,就是,有来奶奶说的对,咱们聚福村可是从来没出过什么命案,这若真出了什么大事,到时候坏了聚福的名声,可别说大家不给面子啊。”又有一个妇人开口说话。
这名说话的妇人是村长家的大儿媳,自家姑奶奶说话,哪有不帮的理。
有了前面的人开口,余下的人也纷纷开口。
这下便是陈吴氏也不好装聋作哑了,“老二媳妇,手里的家伙放下来,还看什么!难道连我这个做娘的话也不中用了吗?”
陈吴氏见自己开了口了,可陈杏花这个倔驴脾气还上来了,竟不听自己的话,当下不得不大声呵斥。
陈杏花正与和陈嫤倾大干一场,突然听到陈吴氏中气十足的嗓音时,顿时心里一抖,缩了缩脖子,将锄头丢弃一边。
“娘,我哪里敢啊,媳妇这不是过来了嘛,但是那小贱蹄····。”陈杏花没打到陈嫤倾等人,心中不甘,语气中不由带着一丝不满。
“你还不给我闭嘴!”陈吴氏愤愤地对着陈杏花呵斥。
就是这么个不长脑子的玩意儿,一把年纪了,连个十来岁的小丫头都不如,被那小丫头耍了还不自知,害得自己也跟着她丢脸。
陈吴氏真想开了陈杏花的猪脑子看看里面是不长了一把草?要不然怎么会没有一点头脑!
陈杏花见自家婆母是真的动怒,当即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委屈地低着头走到陈吴氏身边。
李淑兰见陈杏花没有继续闹下去,心中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方才陈杏花眼中的狠辣明明就是想置她们于死地,若不是今日有这么多人在,说不定她们一家被陈杏花一锄头垦死了也没有人知道。
亏自己还将她当做自己的二嫂,哪怕是平时陈杏花话也带刺,但念着一家人的份上就没去多计较,不想人家压根就没有将他们三房当做自家人,李淑兰心中满是苦涩和悔恨。
陈靳博抱着四妞冷冷地看着陈杏花。
哪怕是陈靳言,在经过方才的事后,对于陈杏花这个二伯娘也是十分地失望。
若说最为平静的人非陈嫤倾莫属,陈嫤倾本来就是刚穿越过来,对于这个身体的家人和亲戚基本上就没有感情,更没有继承原主的记忆,对于一切都是陌生的。
陈杏花这样的人就是一奇葩亲戚,看清面目,今后更是不会亲近,所以也就没什么想法。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