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将军,依白勺看,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是稳定军心,而非粮草问题。”白芍说着,向一片狼藉的辎重车走去,车上应该是几袋大米,因被大火灼烧过,外观上看起来如一堆焦炭。
白芍抽出腰间佩剑,在众人的目光之下,白芍一剑插入那烧焦的大米中。
只见白芍轻轻一使力,将表层的焦炭拨了拨,里面露出的竟然是莹白的大米。
围在周围的几个士兵原本已经绝望,见眼前的景象眼中突然又燃起了希望,他们模仿白芍的动作,将剩余的粮草一一检查。
一刻钟后便有士兵前来禀报。
“报告将军,粮草之中除了供马匹吃的干草已经烧毁,马匹用的精粮损失近半数以外,其余的米粟盐醋均损耗不多,辎重车还有小半可以使用。”
粮草的损耗完全没有他们想象之中的那么严重,除去干草易燃,米粟等谷物其实不是很容易燃烧,大火只能烧到外层的粮食,但是里层还是完好如初,并且粮食就算是糊了,也是可以食用的。
“将军。”白芍拔回佩剑,将剑插回剑鞘之中,然后便行至姜尚桀身前抱拳道,“北疆人此行来去匆匆,其目的并非要毁掉粮草,而是要拖慢我军行进速度,一旦援军速度减缓,前方的战事就越危险。”
“粮草有后军补给,虽需三四日的时间,但这里的粮草已经可以勉强支撑两三日。此处距离前方军队仅有近二十里,白勺建议派遣士兵从近处几座城补充马匹用的干草,干草重量轻,押运速度快,再可派人以剩余的辎重车押运残存粮草,而大部队则抓紧赶路,支援前线。”
姜尚桀沉着脸听白芍把话讲完,虽并不是完全认同白芍的说法,但是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如今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于是按照白芍的方法下达了命令,除了补充粮草以及看守粮草的士兵外,其余人立刻继续行军。
“你们几个过来一下,这样……”白芍唤过几名士兵,在他们中间轻声说了几句。
几位士兵了然地点了点头后,转身便向最后面的万人军队走去。
“咦?你跟他们说了什么?”见白芍交代完,卿言便凑到了白芍的身边,一副满满的求知模样。
白芍已经没有闲心与卿言玩闹,现下麻烦事无数,现在又要立刻动身行军,白芍没有精力再去理会卿言,道了句:“不告诉。”便迈开步子大步向前走去,将卿言一个人甩在了身后。
卿言也不生气,依旧是一副笑脸,三步追上白芍,弯腰探头到了白芍的耳边,吐气如兰:“让我猜猜……”
白芍没想到卿言会突然靠的这么近,卿言的呵出的气息吹打在白芍的颈间和耳边,白芍的耳尖瞬间爆红,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白芍突然从卿言的身边跳开,捂住自己的脖颈望着卿言怒道:“卿言,你是不是有毛病?说句话靠这么近作甚!”
卿言望着白芍捂着自己的颈间,白皙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勾了勾嘴角,心底下暗暗窃喜,原来白芍这家伙的颈间这么……嗯~
“我就是想猜猜你跟他们说了什么啊,况且,都是男人,大男人害什么羞?”卿言找准机会将白芍的这句话还给了她。
“你!我可不是断袖!”白芍怒目圆睁地蹬着卿言,卿言好看的脸上面写满了无辜,两人对视片刻,终于还是白芍先认了怂,“行了行了,你猜吧……”
“本侯爷也不是断袖。”卿言咧嘴一笑,道,“我猜你跟他们讲,‘我白芍很是喜欢敬安侯’,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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