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小姐,奴婢实在不知为何会这样!那毒药是我祖母留下来的,她曾经在先皇后寝宫里当差,好不容易才得来这一包毒药,说是涂在脸上必定毁容,变得奇丑无比,且无药可解。小姐你是亲眼看着我把那包药粉掺在胭脂香粉里的,也是小姐亲手给那丫头涂抹在脸上的,至于为何会没有效果,奴婢实在不知!”

方何如哪里听得进去玫心的解释,“若是那丫头真的被毁容了,那即使今日我被表哥怀疑那也值了,但是那丫头不仅没被毁容,还好端端的又出现在表哥眼前,你没看到表哥见到她时那满脸的喜悦么?这口怨气叫我如何忍得!”

玫心怯懦的吞吞吐吐开口,“许是那毒药存放时间太久……药效已经失了……”

方何如一巴掌便朝玫心脸上狠狠拍了过去,“没用的毒药你也敢拿来用?我要你这奴婢有何用?”这一巴掌打得极重,不仅是对玫心的惩戒,也一并发泄了先前她被去月打的那一掌。她为了保持自己淑女的风度,一路上隐忍得够久了。

玫心本就被踢得腹痛,这下连脸颊也高高肿起,心里又怨又气,可偏偏眼前这位还是自家小姐,再怎么苛责她她也只能硬生生受着,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不满之情表现在脸上。

玫心委屈,泪眼婆娑,“小姐,这事也不能全怪我,还有那个叫福来的小仆你忘了吗?你叫他将那丫头扔到荒郊野地去喂狗喂狼,可他倒好,这么快就叫那丫头寻回来了,身边还多了几个同伴……”

方何如冲着玫心又是一记白眼,“难道还叫我从井底把福来捞出来训斥一顿不成?你们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没用,针尖大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以后我哪还敢再指望你们!”

玫心低头撇撇嘴,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方何如满腹怨气不知如何发泄,好不容易下的一盘棋落得满盘皆输,对方随便一记回马枪便将她放下尊严所做的一切化为一滩可笑的泡影。

她叹了一口气,将玫心从地上搀扶起来,“玫心,我方才说了许多重话,可那都是因为我在气头上。你知道的,我虽在白谷山庄生活了这么多年,可身边除了你之外,连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喜欢表哥这么久,可他却不愿多看我一眼。如果没有那个芊芊,或许一切还能维持原状,我与表哥或许会顺其自然的成婚,即使他不那么爱我,但至少他在我身边,他的人是我的。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为了他做了这么多事,换来的却是他无情的斥责。”

“小姐……”玫心抱着方何如的肩膀任由她靠着自己哭得泣不成声,她出言安慰,“其实小姐也不必如此悲观,我见那芊芊身边有一位陌生公子,看起来与她十分亲昵,不仅如此,她这回见了少庄主态度似乎有些冷淡,许久不见,却没说两句话便要走,怕是根本对少庄主无意。”

方何如停止哭泣,抬起泪眼望向玫心,“你的意思是说,那芊芊根本不喜欢表哥,喜欢的是方才跟在她身边那位公子?”

玫心点了点头,“不过这一切都只是奴婢的猜测,至于实情如何,奴婢实在不得而知。”

方何如用锦帕将眼泪擦拭干净,突然又有了些精神,“即使他们不是郎有情妾有意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帮他们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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