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谦明和安龙虎都瞪着自己,安龙豹颇有些不满的嚷嚷,“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我说的难道有什么不对么?少主夫人长得那是貌若天仙,也只有她那种样貌的姑娘才能配得上我们少主!”

安龙豹说得振振有词,宁谦明适时在旁提醒了一声,“你别忘了澹台姑娘爹娘是怎么死的,她与我们黑魔教有着血海深仇,她能甘心给少主当夫人么?”

安龙豹不服气,双手叉腰,据理力争,“怎么不甘心?当年平州那件事,若不是少主夫人有心放少主和我们走,当时那种境况,再拖下去,少主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宁谦明“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提平州那件事,当时若不是澹台姑娘刺了少主一剑,少主也不至于伤得那样重,差一点就没救回来!”

安龙豹声音弱了下去,嘟嘟囔囔,“少主夫人当时不也是没办法么?被逼急了才刺了少主一剑。我可记得那剑她还故意刺偏了呢,否则,少主当场就没命了。”

“你……”宁谦明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

“好了,你们别吵了!”任宜风出声喝止。

任宜风深不见底的眸光从眼前的三人身上扫过一遍,最后定在中间的宁谦明身上,“你们不必再为这些事争执了,我与芊芊已经拜了天地,这是谁也无法更改的事实,这辈子,我认定了她是我的妻子。至于你们承不承认那是你们的事,我不在乎。”

宁谦明知道他家少主是个很固执的人,不管是对是错,只要认准了,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

任宜风娶妻之事他还瞒着在密室闭门修炼的任余天,就是怕任余天知晓了之后会勃然大怒,坏了修行。

再过一个月,任余天的至尊神功就将练成,近期是练功最关键的时刻,容不得一丝杂念,若因此事害得任余天功亏一篑,他们这些人谁也担待不起。

宁谦明叹了一口气,暗暗思量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少主虽然心仪于澹台姑娘,但她毕竟是个女儿家,从以前他与她接触的几次看,澹台姑娘武功实在低微,说起来,并不值得自己这般重视。

一个武功低微的姑娘家,即使把她放到教主面前,难道他们还会怕她不成?

这样想想,宁谦明顿时觉得心里舒坦多了。

他家少主清心寡欲了二十年,如今终于看上了一个姑娘,他应该替他感到高兴才是,难道还真希望看到他家少主做一辈子无欲无念的苦行僧么?

少主今日过来,必定是有话想说,他们这些人对澹台姑娘的敌视明晃晃的摆在脸上,少主看到了,还怎么能耐着性子与他们几个老家伙说话。

宁谦明缓和了情绪,露出一个慈祥的微笑,“少主,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安龙豹见任宜风还在迟疑,连忙拽着任宜风坐到椅子上,笑得大大咧咧,“少主,你对我们几个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么?”

见任宜风神色似乎有所松动,安龙豹又再趁热打铁,“少主不必担心,若他们再当着你的面说少主夫人坏话,我替你说回去!”

安龙豹的直率令任宜风心里好受了许多,他知道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黑魔教,以他们的立场来看,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

只是,他们现在已经走在了两条不同的路上,他的心已经不像过去那样任由别人摆布了。

他想为自己而活,为自己爱的人而活。

任宜风神情淡然,像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宁先生,两位安伯伯,三大门派要联合围剿黑魔教的事你们都知道吧?可有做好应对之策?”

宁谦明听到这番话,越发懊恼自己先前的言行。

他就知道他家少主心里还是念着黑魔教的,绝不会因为儿女私情而置黑魔教于不顾。

宁谦明摇着铁扇,面色和悦,“少主放心,只要他们敢来,我们就绝不会怕事。再过一个月,教主的至尊神功就将练成,到时候,教主武功必成天下第一,就是十个白远江也不是教主的对手。”

安龙豹也在一旁搭腔,“教主那至尊神功着实厉害,依我看,他们那些狗屁名门正派把天王老子找过来当援兵,也不是我们黑魔教的对手!”

“那就好。”听他们话语间十分自信,任宜风也就安下心来。

任宜风眼神又转向安龙虎,“安伯伯,这两天,还劳烦你抽个时间再去给芊芊诊诊脉,上次吃了药,也不确定是否痊愈。”

安龙虎点头应承下来,安龙豹却有些急了,“少主,少主夫人得了什么病?要不要紧?”

任宜风淡然一笑,“不要紧,服了安伯伯特意炼制的药之后已经无碍了,你不必担心。”

安龙豹却还不放心,“少主夫人怎么了?是被人所伤么?是哪个不长眼的干的?要不我去教训他一顿,给少主夫人讨回个公道?”

任宜风早已经习惯了安龙豹这般冲动的热情,“不用,芊芊的事,理应由我这个做丈夫的处理,安伯伯,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安龙豹摸摸后脑勺,“也对,男人为自己的女人出气,那才是理所应当。”他对着宁谦明和安龙虎得意的笑,“你们看看,少主成了亲就是不一样了,越来越有男人的担当了。我看你们就莫对少主夫人说三道四了,我看少主夫人好得很,与我们少主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些话对任宜风十分受用,心里舒坦,此行来的目的便也自然而然呼之欲出,“我今天过来,是有些事想请教几位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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