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渐重,芊芊被他半压在围栏边,一手搂着他宽阔的背脊,另一只手背到后面撑住围栏的边缘,这才稳住瘫/软的身子。

他难耐的吸允她柔滑的小舌,轻碾她温软的唇瓣,她有些羞涩又有些生疏的慢慢回应他,不由自主从口中溢出一两声破碎的呻吟。

尽管天气严寒,空中还飘起了片片雪花,但他体内的燥热和欲/念却没有因为寒冷的天气而被冻结,反而越燃越烈。

芊芊此时也是浑身难耐,小腹不自禁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自下而上,带起全身肌肤的一阵滚烫。

他好不容易才从唇齿之间挤出低沉沙哑的几个字,“好想要你……”

两人身体越来越热,芊芊迷离的心神却清晰的触到了抵在她小腹上的硬/挺,她心头蓦的冒出一丝紧张的情绪,缓缓低垂下脑袋,他的唇自然而然的从她唇畔划过鼻尖,终于停在她温热的额角。

任宜风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双唇移到她的耳畔,声音近在咫尺,“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待我光明正大迎娶你的那天,洞房花烛夜,我才能真的要了你……”

不知怎么的,听到他这一席话,芊芊鼻头好一阵酸楚,眼底又起了些湿/意。

或许是被他的克制和疼惜所感动,又或许,是被他说这句话时声音里淡得轻易察觉不出的愁绪所感染。

他们能等到那一天么?

此时此刻,箍在她左腕上的锢心锁似乎又紧了一些,浓重的压迫感从手腕漫延到手臂,又从手臂延展到心脏。她心跳得飞快,快到她要喘不过气来。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锁在了一间没有窗户不见阳光的暗房,房间里空气稀薄,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包括她自己。她弓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息,可心还是抑制不住的疼。

在师父的安排下,来年她就要嫁给白榕飞了,她还能等到任宜风光明正大迎娶自己的那一天么?

芊芊紧紧的回抱住他,踮起脚尖仰着脑袋主动贴上了他温热的唇畔,伸出舌尖试探着在他口中游弋,一遍一遍的,不知疲倦,心里隐隐已经把这次的重逢当做了最后的狂欢。

“我喜欢你的热情……”任宜风难耐的声音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飘飘荡荡。

芊芊强忍住心头的酸楚,闭上眼睛不让眼底的泪涌出,她轻轻的问他,“你想要我么……”

任宜风停顿了片刻,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捧着她微烫的脸颊,有些惊讶的问她,“你刚才说了什么?”

芊芊刚一睁眼,早已蓄满眼眶的热泪汩汩滑落,她望着他眼中的自己,她看见了自己心头的绝望,“你要了我吧!”

“你怎么哭了?”任宜风俯下脑袋将她脸颊的泪珠一颗一颗吻进嘴里,他尝到了她泪中微微有些苦涩的滋味,他觉得她今天有些不对劲,有些急切的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芊芊只是摇头,她又一次踮着脚尖轻点他温润的唇,一双小手按在他硬/挺的胸膛,闪着光的双眼怔怔的盯住他,一字一句清晰的吐露在他耳际,带着些祈求的意味,“你今天就要了我吧!”

他怜惜的捧着她的脸颊,尽管身体的欲/念在咆哮,但心绪始终保持着理智,“傻姑娘,我现在怎么能要你呢?我还没有光明正大的娶你呢!”

听见他这样说,芊芊心里的酸楚几乎淹没了她全部的思绪,她拼命摇头,“你明明很想要我的不是么?为何不现在就要了我?”

他将她拥入怀中,爱怜的声音传入她耳中,“说不想要你,那便是我虚伪。你知道吗?在分别的这些时日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尤其是在晚上,时常想你想得浑身发紧,夜夜不能寐。但为了你,我心甘情愿的等待那一天的到来,若不能光明正大的迎娶你,我此生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莹亮的泪珠从芊芊的眼角一颗一颗滑落在他肩头,她紧紧咬住自己的红唇,声音里几乎都能淌出泪来,“你还说我傻,我看你才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他微笑着在她耳边纠正道,“我这不叫傻,我这叫信念。”

这时,不远处的天空升起烟花,一朵接着一朵在空中绽放,夜空一时之间被染成了五颜六色。

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带着她转了一个圈,从背后再一次将她搂入怀里,两人的视线一齐望向天边美丽的烟火。

“中秋节时错过的烟火,除夕夜终于见到了!”他的下巴轻轻贴在她戴着的白裘帽顶,烙下一个轻若鸟羽的吻。

烟火虽美,但她只要一想到先前在街边看到的那个人,心头对烟火的旖旎向往便瞬间破灭了。她撇撇嘴告诉他,“你知道吗?出钱办这次烟火会的人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我听这里的人都叫他小阎王。”

“是么?”任宜风嘴角弯弯的,“那他这次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若没有他办的烟火会,我们也不会这么快重逢。我倒是想谢谢他。”

“只要一想到这么美的烟火被那种无赖玷污了,我就没什么心情继续观赏了。”芊芊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任宜风将头压低了一些,贴在她的肩头,声音在她耳畔微微靠下的位置清晰的传来,“等我们成亲那天,我放烟火给你看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看,再没有其他人。”

“好,”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芊芊心头依然盛满了酸楚,她始终不忍心将来年即将到来的一切告诉他,更不想拂逆了他对未来一番美好的思量。

中秋节时,她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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