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枫早就发现中间放着一本老旧的字帖,两边是管重和棒子国人各自的帖子,若要论临摹的相似程度,确实是棒子国人更胜一筹。
再结合老管的说辞,心中升起一股无比荒谬的感觉。
这个棒子国人,不知从哪得到了这个临摹柳公权字迹的帖子,不仅说这是柳公权真迹,还硬要以临摹比试!
结果这里的都是早就脱离临摹阶段的大师,就连管重都隐隐形成了自己的笔风,反而不如这个傻.逼临摹的像!
而且这个字帖,他自己模仿很多遍了吧?
“呵呵。”
人至贱,则无敌。
看着年近四十的棒子国人,秋枫终于相信原来世上还真的有脸皮能挡子弹的傻.逼。
棒子国人笑了,得意洋洋地看着一圈在场的老人,然后神色不屑道:“一群凡夫俗子,你们懂个屁!这就是柳公权的真迹!他是我们棒子国人,当然会有真迹留下,你们只不过是剽窃了我们的文化罢了!”
棒子国人说的振振有词,唾沫星子都飞了出来。
知道了原委,唐清风反而冷静了下来。
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改变不了一个人的无知。
无知的人,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他意识不到自己的无知,自以为是,全天下都是错的,只有他是对的。
他是南都大学的校长,也是中文系的教授,育人无数,桃李满天下,但是,他从来没教过这种人——因为他考不上南都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