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休道:“他们有三个人,而且都是年轻力壮,我不过只是一个双手力的老头子,不任凭他们搬,还能如何?”
看了一眼陆小凤,又道:“你又为何急成这副模样?”
陆小凤叹了口气,看着王动道:“当时我也正在屋子里喝酒,然后这人便走了进来,一语不发,却将我所有的酒都给喝光了。”
霍休道:“他要喝你的酒,你就任凭他喝光?难道当时他们也有三个人?”
陆小凤反问道:“玉面郎君柳余恨,断肠剑客萧秋雨,千里独行独孤方!这三个人你认不认识?”[
霍休笑了笑,道:“我虽然不认识这三个人,但也知道这三个人都有一身不错的武功,每个人都算得上江湖第一流高手。”
陆小凤又道:“假如这三人联手一击,江湖上有几个人能只用一剑便破去?”
“柳余恨,萧秋雨,独孤方的武功已不算弱,我还知道他们每人都有一手可堪称道的绝技,三人联手一击,江湖上能一剑破主叶孤城,你的朋友西门吹雪,木道人,再加上一个峨嵋掌门独孤一鹤!我算来算去,恐怕也很难超过五个人!”霍休淡淡道。
陆小凤笑了笑,指了指王动,“现在恐怕又要加上一个人了。”
“那就怪不得你这大酒鬼也没办法了。”霍休一笑,对王动道:“失敬失敬,尚未请教!”
“敝姓王,单名一个动字!”王动笑了笑,道:“我虽然喝了陆兄的酒,但也说过会还上十倍。百倍的好酒,现在就在这里。”
陆小凤盯着大车上堆砌得似一座小山的酒坛,笑道:“这桩生意倒真是不亏!”
霍休道:“何止不亏,简直是大赚特赚,我以前常说你不会做生意,所以永远成不了真正的有钱人!现在看来是大错特错,亏本的只有我罢了。”
王动道:“你也没有亏,因为这些本就是要被砸光的,我不过是在它们被砸之前。抢先拿走而已。”
陆小凤奇道:“谁会来砸这里?”
“当然是求你做事的那个人,一个能请得起柳余恨,萧秋雨,独孤方做保镖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陆小凤?”王动油然说道。
他话音未落。衣袂破风之声已响起,柳余恨,萧秋雨,独孤方三人身形一闪,自枣林内『射』出,他们来得好快,瞧见了前方的小木屋。身法竟是丝毫不停,只听砰砰砰三声轰鸣,小木屋前,左右已被撞破了三个大窟窿。
柳余恨。萧秋雨,独孤方三人直挺挺的从窟窿中走进去,独孤方随手一拗,两张精致的雕花木椅四分五裂。柳余恨朝床上轻轻一坐,木床轰然崩塌。
“这里的家具都不结实。”萧秋雨伸手朝木墙抓去。只听咔嚓咔嚓连声串响,木屋不住抖颤崩裂。
“这房子看来好像也不太结实,不如拆了重盖。”三个人又开始拆房子。
陆小凤苦笑道:“看来这人果然是个乌鸦嘴,只要是坏的事情,就没有不准的。”
王动一笑,身形忽然朝后一飘,就像是被一条丝线拉扯着倒退,顷刻间便退入了枣林中,消失不见了。
枣林外停着一辆马车,车厢是以上等檀木制成的,绘着彩雕,精致的幕帘低垂,挡住了车厢内的场景,却有一股淡雅芬芳的气息传出。
王动掀开了帘子,一窜便钻进了车厢内,“你好!”[
车厢内只有一个人,一名十**岁,美丽得如同云霞的少女坐在由鲜花铺就的御座上,一身纯黑的柔软丝袍自然流泻,长长的拖在地上,一只柔若骨的白皙玉手轻轻抚着自己流云般的长发,漆黑发亮的眸子中蕴着一种能教所有男人自投罗网的柔软笑意,忽地嫣然一笑道:“你好!”
这种如同百花簇开的笑容,配上她精致双的容颜,眸子柔柔的仰慕之意,简直是能要人老命。
“你知道我是谁吗?”王动不是没见过美丽的女子,但能比上官飞燕更为出『色』的确然不多,他似乎已快被融化进那双漆黑发亮的柔软眸子中了。
“我不知道你是谁!”上官飞燕轻摇臻首,柔声道:“但我知道你一定是一个很有本事的男人,不论是谁,只要能一剑迫退柳余恨,萧秋雨,独孤方的联手,那个人就一定很了不起。”
她眸光轻柔,凝视着王动,一双漆黑发亮的眼睛里充满了仰慕和信心。
论是谁,只要是一个男人,被这样一位放佛天仙化人一般的少女敬慕,崇拜都会感到骄傲与欣喜的,王动却突的冷了下来,道:“你在勾引我?”
上官飞燕嫣然道:“你怕我引诱你么?”
“我谁都怕,唯独不怕被女人勾引,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王动已坐进了花丛中,坐到了上官飞燕身边。
上官飞燕轻轻一笑,臻首靠在了王动胸膛上,立时间,便有一股花香萦绕鼻间,那至少是数十种鲜花混合起来的香气,就算是鼻子最为灵敏的人也法一一分辨出来,但是那这香气却不会给人庸俗的感觉。
不管是什么东西,在上官飞燕身上都不会给人庸俗之感。
王动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坐怀不『乱』的这种东西,历来都不符合他的习惯,上官飞燕挨进怀里的时候,一手已探住她的胸口,酥软细腻的感觉即使隔着丝袍仍然能够感觉得到。
上官飞燕的sū_xiōng不算很大,但却十分坚挺,就像是含苞欲放的玫瑰,予人美好的触感。
王动毫不客气的大力蹂躏起来,『揉』捏了一会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