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初,中原地区连续三年大旱,百姓庄稼颗粒无收,迫于生计,大部分农民逃离家乡,北上逃荒,而这天灾却又引起了人祸,东北却遭受到了外族的入侵,整个华夏民族处在水生火热之中。
“王大哥,时辰要到了,要是去晚了,老祖宗可又生气了!”
清晨,王家村的村民却早早起了床,十来位年过半百的老人与一位六岁左右的孩童聚集在村门口。
这些老人穿着长衫,手中拿着祭祀用的工具,孩童捧着一个银色的盘子,盘子中摆着四个不怎么新鲜的水果。
“来了!”
从一处大宅子中走出来一位白胡子身材有些瘦弱的老者,他走到村口,看着远处有些荒芜的田地,又**着孩童的脑袋,脸上露出一抹无奈,道:“哎,如今这世道该怎么过,连年饥荒,今年又打仗,之前如此富裕的王家村却没想到只剩下了王麟这一独苗!”
“哎,都怪那几个王八羔子,若不是刨了老祖宗的坟,王家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们王家又怎会人才凋零!”
“不过这或许是王家的命吧,太过富有,总归是会遭受别人的妒忌!”
众人听了老人的话都有些伤感,那孩童看到老人这样,便问道:“爷爷,我们今天去做什么?”
“去祭祖!”老人怜爱的看着孩童,道:“走吧,我们出吧!”
说罢,一群人便朝着南边一公里外的土丘前行。
土丘是王家村的墓地,埋葬的都是王姓先人,大小坟头大约百来个,最老的坟头可是清朝初期的了。
老者走在最前面,最后在一座刻有‘家父王万三之墓’的坟前停了下来。
颇为诡异的是,这坟并没有用土掩埋,朱红色的棺材竖立在墓穴处,泥土堆在棺材四周,与周围坟堆形成鲜明的对比。
即使在这白日青天,看到如此场景也会令人感到不寒而栗,棺材为何没有掩埋,反倒竖立在此呢!
白胡子老者眼神复杂的望着棺材,对着孩童道:“王麟,去吧,给老祖宗磕头去!”
王麟并不害怕,他缓缓走到墓碑前,将手中祭品放在地上,跪下道:“老祖宗,如今王家一脉就只剩下爷爷与我,请您老手下留情,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说完,王麟磕了九个响头,身后几位老人则撒冥币,烧冥纸,请求老祖宗开恩。
纸烧完,老人见这棺材并无动静,心中不禁松了口气,道:“这一年算是躲过去了,但是下一年……”
这句话还未说完,四周突然狂风大作,那棺材摇摇晃晃,只听得啪嗒一声,棺材露出了一道缝隙,一只干枯的手伸了出来,便要去抓王麟。
身后老人急忙冲上去将王麟扔了出去,正待要走时,却不想那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啊!啊!”
手犹如刀锋般直接插入了老人的肩膀内,硬生生的将其拽进了棺材中。
“强老头!”
众人大惊,那强老头的身体完全进入到了棺材中,只听‘啪!’的一声,棺材盖再次合上,凄厉的惨叫再次响起,棺材底部流出的鲜血将泥土染成了红色。
“哎,又死了一个,王家如今只剩下我们这几个老人了,可王麟却还是个孩子,以后该……”
白胡子老人看着那竖立的棺材,他活了这么大,这顶棺材却一直是个难以表述的东西,虽然埋葬的是自己的父亲,但除了恐惧之外,老人没有一丝的怀念。
祭拜之后,一行人便回到了村中,等待着下一年祭祀,但到时谁又会成为老祖宗的祭品呢?
“请问王万三的后人是否健在?”
正午时分,本在准备午饭的老人王毅听到屋外传来了一声叫喊,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出门相看。
来者是一位道士,这位道士四十来岁,但形象邋遢,胡须茂密而并未有所修饰,脸亦十分粗狂,丝毫没有道士神气,道袍袖口翻卷,背后背着桃木剑,却是一点没有道士的风采。
王毅打量着这人,问道:“不知道长可是认识家父?来这所为何事?”
“哦!果真是王万三家!”那道士听后,便摆手道:“我与你家父可不相识,我来中原是寻找天煞孤星,后听闻这王家村有一只竖着的棺材,所以老道便寻了过来。”
“道长,我们这天煞孤星是没有,但这吃人的棺材却是有一个!”
“哦?”道士脸色一凝,问道:“可是王万三之墓?”
“正是家父之墓!”
“那你且与我说说,为何你父亲的墓会竖立在坟中,无法长眠于地下!”
三十七年前,王毅的父亲王万三下葬没过半个月,便被邻村的三个盗墓贼在一天夜里刨开了。
第二天清晨,得到消息的王毅急忙跑到了父亲坟前,看到了三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排在石碑前。
而父亲的灵柩竟然直直的立了起来。
这可将王毅吓的不轻,急忙伙同王家村的青年,一起将父亲灵柩放平,但几十斤中的棺材像是与地面融为一体,任凭多少人都无法将其放平,无奈之下王毅只得放弃。
回村之后,大家都说恐怕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王毅便去清和尚、道士做法,哪知,请来的道士摇摇头便走,请和尚却也只念了一段往生经,便被棺材吓的屁滚尿流,逃走了。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但令王毅没有想到的是,隔年王万三的几日,村里便莫名其妙少了一人,本来大家都未曾联系到那顶竖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