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村的人便在次日第二天将陶罐埋入地底,并且将槐树内的尸体重新放回到了魏蓝嫣母亲坟墓中。
魏蓝嫣二叔家的槐树却亦是在当天被村内的壮汉砍断,彻底毁了这七子护母阵的格局。
“那几个像是湘西口音的外乡人来王家究竟是为了什么?爷爷是否被他们……如果是的话,那他们杀害爷爷的原因是什么?十年前不正是师傅带我离去的时候么?”
在王家村西边的小河旁,王麟靠坐在大树旁边,眼睛望着已经成为废墟的王家村,眼中露出一抹疑惑。
“而且相距不远的魏村亦是生了如此诡异的事情,克父克母的魏蓝嫣,七子护母大阵,这些是否与那几个外乡人有所关联?算算时间,布置这个阵法也差不多需要十年……”
魏村与王家村的离奇遭遇绝对不是偶然,虽然这两件事情毫无联系,生的时间也有些久远,但王麟却觉得这些奇异之事却都生在这偏僻的乡村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如果说放火烧王家村的外乡人与在魏村布置七子护母阵的茅山北派弟子是同一个人,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仅仅只是为了炼制僵尸?”
王麟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他虽走南闯北十年,但这十年,却基本上与墓和倒卖宝物文物的倒斗人打交道,懂得人情世故,也知晓个人做事都有目的的道理。
但他却不懂为什么王家村会被烧了,自己的爷爷只是个普通种庄稼的老汉,而王家祖上除了一个曾祖父是名震方圆百里的富商,便没有什么名人。
而自己若不是偶遇师傅,怕是早就饿死在王家村,这样一个平淡无奇的家族,究竟为何会引得会茅山北派、苗疆蛊术的人来此呢。
想的越多,王麟便感觉事情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反倒增添了许多新的问题。
他重重舒了口气,站了起来,却见之前给他带路的魏老伯走了过来。
“王高人,原来你在这里呀,我刚才正在村子里找你可没找到,后来就想高人或许来王家村了,没想到果然找到了。”
王麟起身看了魏老伯一眼,道:“有事?”
“要说事也没事,只是高人虽然解决了这啥七子什么阵法啥滴,但俺这人呀,还是有些担忧,关于嫣儿和嫣儿她爹……”
昨日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今天儿魏村的人都在家**奉菩萨与主席相,同时感谢王高人相助,破除了这吞噬大洞的阴谋,免受魏村孩童受到伤害。
然而魏老伯却有些不同,王麟当时在询问魏老爷子魏村可曾生过什么事情时,分明看见魏老伯狐疑的看了魏老爷子一眼,但他张了张嘴不知出于什么忌讳却没有说。
“嫣儿和嫣儿她爹?”魏老伯朝身后撇了一眼,点了点头,道:“对,没错,其实昨天就想跟你说的,不过碍于魏老爷子在旁边,便没说。”
说到这儿,魏老伯凑了过来,道:“其实不瞒王高人,俺们这村子其实这十年来除了魏老爷子说的大洞吃人之外,还有一件邪事。”
“哦?还有一件?”
“这一件是嫣儿出生时,天便生出了异象,原本朗朗天空瞬间便阴了下来,而涨势不错的花草瞬间萎了下来,也就因为这老天爷变脸,才导致后来大洞吃人的事情全都怪嫣儿,说她是个煞星。”
魏老伯说着,叹了口气,道:“但嫣儿自从出生到现在十几年,每见到村里人都是亲热的招呼着,即使乡里乡亲不怎么待见,我也从未听她说过一句别人不好的话,倒是”
王麟问道:“那另一件事?”
“这件事情是关于嫣儿他爹的!”
“她爹不是上山砍柴被雷劈死的么?”
“劈死?!”
魏老伯朝着王麟身边凑了凑,摇头道:“王高人,说实话,这嫣儿她爹灵启被雷劈死并没有人看见,只是中午响了一声雷响,但当时上山的村民却连灵启的尸都没找到,只留下一个深不可测的大坑和砍柴的工具。这就算是被劈死,也总该留有烧糊的尸体,难道这雷可以将人劈成灰?”
“雷是天地浩然正气,只会劈向污秽阴气聚集之地,并不会攻击人!”王麟摇了摇头,问道:“不过这个坑在哪?”
魏老伯道:“嗨!那个坑就是牛羊进去便再也出不来的吃人坑!”
“原来就是你与村里人一直说的吃人坑?”王麟摸着下巴,道:“那不知魏老伯可否带我去看一眼?”
“王高人有兴趣,老头子俺肯定带你过去!”
王麟跟随着魏老伯在身后走着,山其实就是一个小土丘,高度约有二十来丈,距离魏村八九百米,上面生长着许多杨树和树枝,是魏村人砍柴的地方。
魏老伯领着王麟走在前面,边走边道:“而且这灵启在上山砍柴的前一天晚上,却是有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到过他屋子中。”
王麟跨出的右脚一顿,随后笑道:“哦,穿黑袍的人?不过老伯是怎么知道的,好像并未听其他村民说过。”
“嗨!”魏老伯撇了撇嘴,道:“我那天深夜睡醒要去拉屎,去地里方便正巧路过灵启家门口,便见到一头上戴着黑斗笠,穿着黑袍的人敲了敲门,我躲在一旁,然后灵启开门,便让那人进去了。”
王麟听后,想了想,随后道:“老伯记性不错呀,这五年前的事情记得倒是清楚的很呀!”
“我记性可不行!”魏老伯摆了摆手,道:“王高人,说实话,要不是灵启被雷劈死,我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