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事宜,亦要有劳二位先生。”
“主公放心,吾等定当办理妥善。”
看着离开的张昭,孙乾,陈平与戏志才,亦寒暄起来。
关怀的陈平,让戏志才满脸忏愧,戏志才对着陈平,道。
“主公,志才无能也,没能守好琅邪郡。”
“笮融携琅邪兵民之事,请主公责罚。”
看着请罪的戏志才,陈平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头道。
“此事我以知晓,在平看来,先生非但没罪,反而有功。”
“笮融之浴佛,比之太平道不曾多让。先生能稳住琅邪,将笮融赶其广陵,大功一件。”
“戏先生,勿要挂怀。以后,平还要仰仗先生。”
陈平的暖心之言,让戏志才一阵感动。戏志才看着陈平,又道。
“主公半年未归,琅邪军伍之事,还需主公重新过目,细细打理才是。”
“不急,今天色已晚,明日你我再叙。军师,平不在时,平蝉阁可安好。”
平蝉阁,陈平为纪念张蝉,特意盖的阁楼。
陈平发现,他每次回琅邪,不由自主的,会想到平蝉阁。
陈平对平蝉阁的念想,甚至超过了怀孕的陈嫣儿。
因为平蝉阁,可以让陈平回忆,让陈平述说悲伤。
在戏志才的引领下,陈平带着许褚,率先向琅邪后山,平蝉阁而去。
山路崎岖,伴着黑夜,甚为难走。每走一步,陈平的心就沉重一分。
到了平蝉阁,陈平让众人稍待,然后独自一人,进入了阁楼中。
“呜呜呜。”
看着阁楼内的一切,陈平再也控制不住,哭泣出来。
好兄弟典韦身死,张蝉跳水自尽,五岁小儿下落不明。一路的回忆,让陈平心中滴血。
陈平瘫倒在阁楼中,蜷缩着身体,孤独一人,小声的哭泣。
陈平不希望,外人看到他的脆弱。他的脆弱,只对平蝉阁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