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可昕也知道这些人的心里却偏偏不想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又不是她叫他们过来看的,她不需要看这些人的脸色做事。
她的话说出来,却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她走到碰碰车营业员面前,拿出一张黑卡,“今天大家在这里的消费都算我的。”
此话一出,众人的神色亮了,人的劣性表露无遗,在当下除了人情,没有什么事不能用钱解决的。
她这样的举动,当真再也没人再提起比赛那件事了。
萧逸捂着嘴浅笑给她回以一个赞扬的目光,易可昕眉眼上扬,心情并没有因为这些事而烦恼,她望着准备重新营业的场地笑了笑,“萧逸,我们走吧。”
她的声音刚落,刚才她和周少兴准备比赛的那两辆碰碰车忽然翻了车。
周少兴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囗,幸好他们没有比赛,要不然出事的肯定是他们。
易可昕挽着萧逸的手,脸色沉得可怕,语气如化不开的坚冰,“萧逸,我们回去吧。”不用猜这件事都不是偶然,万幸的人这场事故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而这个碰碰车游戏也因此被强制停业整顿。
后来易可昕他们才知道,碰碰车的运程电线损坏严重才造成了事故,可她到底是没有相信,这也与她无关,过后周少兴也遵守了承诺第二天离开了g市。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冬天,南方的冬天虽然没有下雪,却异常的寒冷。
清晨,朝阳初起,天气干燥,小区楼下的草地枯黄了一大片,黄黄的叶子染上了霜,白茫茫的一片。
萧逸心知易可昕怕冷,他一大早抱着暖水袋到了她的家。
易可昕匆忙忙洗漱过后,开了门接过他的热水袋,正准备再睡个回笼觉,萧逸阻止了,“阿昕你这几天不是有一场小考吗,怎么都不用复习?”他最近忙着画展的事,一直回家很晚,不过他也留意到易可昕夜晚经常着男装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他心里即使好奇,却直不点破,只希望她有一天会全部交代。
近日难得放假,也难得知易可昕的哥哥去了a市,因此他才过这么舒坦,或许是时候带她去见见父母了。
易可昕不知道萧逸心中所想,她抱着暖水袋,穿着一件毛昵外套,窝在沙发上眼皮低垂,一副晕沉沉的样子,“小考?我有小考吗?我怎么不知道啊。”尽管萧逸说的是事实,可她就是不想面对。
天朝的学习制度,很奇怪,她除了学习就是考虑,那像国外都事先出好题目,让学生带回家找答案,这就简单多了。
萧逸见她装懵扮傻的模样,无奈摇了摇头,他坐在她的身旁,双手圈着她,把头轻靠在她的肩膀,鼻尖传来若有若无的清草香,他有点依恋地吸了吸,一辈子都舍不得放手。
“阿昕,你不复习,等你挂科,你父亲是不会让我靠近你的。”萧逸的声音沉沉的却带着一丝宠溺,不希望她不学无术,纵使她有种其他方面的学识,可她在绘画学术上依旧和普通的学生存在差别。
易可昕抱着暖水袋压在他的手背上,把脑袋轻倚在他的头发上,“嗯,我老爸是个顽固的家伙,不过我看你和他也差不了多少。”刚开始父亲知道她和萧逸交往,父亲破天荒的没有阻止,而且还把哥哥到了a市。
她连父亲通电话时,曾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就问,“爸,你居然不反对我交男朋友?”
那知道她父亲竟笑着,说,“可昕,我早就知道你跟萧逸在交往了,我之所以不反对你跟他交往,其实是因为萧逸的父亲萧景炎是我的发小,我对他们家放心。”
父亲啊,你对外人都能够放心,为什么对女儿却要百般不放心。
“这么说你是看在萧家的脸子上,才同意萧逸和我交往的?”言外之意就是除了是父亲信得过的人,,对此她也不知道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因为提到了萧逸,父亲易军尧的语气里少了几分强势,多了些许柔情,在她看来她就像是被易军尧从外面抱的小孩,就连萧逸的关系都比她亲。
“有一部分的原因吧。”易军尧倒也坦然,没有拐弯抹角。
易可昕的心灵顿时受到一万点暴击,这是亲爹吗,简直就是坑娃的爹。
思绪回笼,易可昕笑了一声,“你就是得了便宜还乖,滚滚滚,姐要睡觉。”既然父亲都这都跟她说了,那父亲私底下应该找过了萧逸,因此可见萧逸有可能被父亲洗脑了,但她知道他始终都站在她这边,这一点她很确定,要不然他么能忍受她夜里易男装出去的举动。
萧逸勾着易可昕的身子往沙发一侧一躺,抱着她不撒手,“既然阿昕还未睡醒,本少爷就舍身陪睡,顺带暖被窝功能。”嗯,貌似阿昕长胖了些,腰部的位置手感很好。
易可昕因双手放在暖水袋中,没想到萧逸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就被摞倒,而且他的手放的地方有点歪,“萧逸,你摸哪呢。”厚重的毛昵外套有种轻重的触觉,她的眼睛往腰一看。
正看到萧逸的手这边捏一下,那边揉一下,有种掂猪肉的即视感。
萧逸一本正经又捏了两下,“嗯,我在感知一下毛昵的厚度,看它是否御寒。”不错,是长肉了,也不免他天天监督她吃饭的功夫,以后再接再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