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也没有宏伟得那么过分,但是在芭蕾舞者中则属于比较壮观的了。
以前穿上紧身练功服的时候,别人都站得笔直,只有小白显得驼背哈腰,因为她不好意思使劲挺着。后来在老师的开导下才慢慢克服了这种心理,但无奈“此处”一直与众不同。
日常生活中倒也没什么,就是跳芭蕾的时候,胸的重量会影响到平衡。
所以一般的芭蕾舞者胸部都比较平平,有需要的话甚至会为艺术牺牲,做缩胸手术。
小白虽然热爱这门艺术,但她同时也极崇尚天然健康,所以那种手术她是说什么也不会去做的。
她的胸器也从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她这辈子不可能做一个纯粹靠芭蕾吃饭的人了。
不过,能做着一份相关的职业,并每天跟天真可美好的艺术传承下去,也很快乐啊。
小白眼珠一转,吓唬巫山道:“太大了是吧?其实很多专业跳芭蕾的都做了缩胸手术,你看我这么敬业的一个人,是不是也可以考虑去做一个,嗯?”
刚才还神情自若调侃自如的巫山,脸『色』“唰”地变了:“你你你可不许做啊!”
头一次听巫山急得直结巴。
小白:“嘻嘻,刚才你不是说人家平胸的好吗?”
巫山梗着脖子:“我可没说飞机场好,我只是陈述一下事实而已,并没有发表个人意见。”
小白:“那么请问,巫先生您的意见是......?”
巫山:“咳咳,天然的才是最好的。”
小白撇撇嘴:“切,你们男的要真是这么想的,那隆胸手术可就没市场喽。”
巫山凑过来腻歪:“管它什么手术,反正我们暖暖身上的,就是最好的。”
小白装出嫌弃地推开他:“矮油,嘴这么甜的巫先生,还真让人不太适应啊!”
巫山:“不管,谁让你成功改造了我的情商呢?你得对朕负责到底!”
小白莞尔一笑,“朕”这个字眼好久没听到了,猛一听竟然觉得挺亲切的:“啊,你还赖上我啦?”
巫山一勾嘴角:“对,就赖你一辈子,有意见么?”
小白装做不情愿地妥协说:“不敢不敢,意见也不是太大,我适应适应就好了。”
以前小白跟巫山拌嘴,巫山觉得这个女人不自量力;现在跟他拌嘴,巫山却觉得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小情趣。
如果不爱,就什么都有问题;如果爱上了,就什么都对了。
不过巫山显然还没忘记刚才那个茬儿:“那个,你们跳双人芭蕾,男的都必须上咸猪手么?”
小白大笑:“瞧你说的,好好的艺术被你一说都变味儿了,那怎么能叫咸猪手呢?”
巫山一本正经:“反正我不喜欢别人在你身上『摸』来『摸』去,得想个办法。”
虽然小白不同意那叫“『摸』来『摸』去”,但也好奇地问:“牛了,这你也能想出办法?”
巫山:“当然有。我自己去学芭蕾吧,将来做你的舞伴。”
小白惊诧地打量着他:“你?”
巫山:“怎么,我条件不够?”
小白故做发愁状:“看你上回学交谊舞那个费劲劲儿,老胳膊老腿儿那么僵硬,恐怕够呛。”
巫山不以为然:“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小白:“可还有一句话叫‘一寸光阴一寸金’,你还是把时间花在值得的地方吧。”
巫山:“值得不值得,有时候不是用收益率来衡量的,你等着看吧。”
他觉得,信誓旦旦做太多承诺没什么意义,用实际行动来说明就行了。
小白虽然不相信他真能采取什么后续行动,但觉得他这种想法还是挺有创意挺有勇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