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难不成咱还怕了他?”不买水墨恒账的自然大有人在,只是格斗终究停止下来。
刹那间。
一分为二,眈眈相向。
一边是水墨恒等人,一边是激愤的商户和民众。
陈冰如恨恨地数落道:“头一次见过这等人,简直就是无礼,无稽、无情、无耻、无赖……”
水墨恒见两位姑娘不碍事儿,而黄飞也只不过是皮外伤,皮外伤对他来说,压根儿不叫事儿,于是心安地笑了笑:“我还以为有人要劫色呢?看样子不是哈!”
陈冰如白了一眼:“这个时候,你还有心说笑?”
水墨恒的笑意不减,反增三分,嘿嘿道:“哎呀呀,我说什么来着?逛街还得拉上我吧?你不听,看,由八定是因为保护你们,才会受伤的吧。”
“回去我们自然知道感谢他,你先将眼前那帮泼皮无赖解决了再说。”陈冰如没好气地道。
“现在你才知道什么叫作真正的泼皮无赖吧?我跟他们比起来是不是显得又高尚又可贵?”
“去,死不要脸!”
“莫颜,为啥起的冲突?”水墨恒问。
“因为那只金发簪,和咱的簪一模一样,冰如不过好奇地看了一眼,询了下价,老板硬要说我们掉了包,出言诬陷,并带着一帮人拦截,不让我们走。”
莫颜简单描述一番,接着又补充道:“他们就是恨透咱拆了大学士牌坊,所以故意找茬儿的。”
水墨恒心中有数,点了点头。
可因为他与沈振的出现,本就激愤的商民更加躁动:一个是拆大学士牌坊的领头人,一个是查税催税的恶魔。
可谓是荆州最痛恨的两个人。
此刻站在一起。
商,民,还有隐匿其中的官,岂能轻易息事宁人?